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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花面瘫的脸上出现一丝尴尬,手指尖上那一坨还未来得及弹出去的鼻屎硬是又被他塞回了鼻子!
恶!原本一脸猪哥对如花的美色垂涎欲滴的小兵顿时干呕了起来,连状元大哥看的都脸色青了!
周围的官兵全都被当成了透明的空气,所有人都选择了间歇性加选择性失明。人来疯起来伸了伸懒腰站了起来,可被一个明晃晃的矛子给压在了肩膀上。
锋利的毛尖离他的脖子只有一指距离,眼看着就要刺入他的脖子,可云家兄长却丝毫不为所动,人来疯只能幸怏怏的坐了起来,云家三姑娘冷哼说,活该!
“抓起来!”状元大哥有些不耐,随即又大喝一声,兵卒们所及壮了胆子又围上了两步。
其实华一县根本没出过什么大事,自从去年县令跑了之后,这些兵卒就无人管束整天游手好闲,连操练打靶都忘了一干二净,所以突然来了情况,竟然手忙脚乱了起来,全都硬着头皮,介于状元大哥的淫威壮着胆子。
“抓谁呀,大哥?”凌一峰摇着扇子笑问。我是他的五弟,而状元大哥是我的亲大哥,所以他便用我的角色称呼起了状元大哥。可状元大哥皱了皱眉,还以为是他和他攀亲带故,更加深了傲慢的神色。
“抓谁?当然是抓你们这些乱臣贼子!私自打造皇族用器,公然造反,罪大恶极罪不可赦!还不给我全都抓起来!”
兵卒们你看我我看你,干脆一拥而上,我顿时急了,可状元大哥连忙把我拉走到一旁警告说,“你别给我搅浑了小五,这里没有你的事儿!”
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凌一峰们竟然被三下五除二就五花大绑了起来,可凌一峰脸上竟然还在笑,就好像只是被朋友请去喝酒似的,只剩下如花,大家围着他,有些不知道该怎么下手。
“看见女人连手都软了吗?!还不给我抓起来!”
被状元大哥一喝,没办法的兵卒们有些可惜,虽然如花面若冰霜,可十足十的美人胚子,不自觉放轻了手下劲头的兵卒只是绑了如花的双手,四人一个接着一个鱼贯走到了状元大哥跟前,就像那棒子上的糖葫芦似的。
我急得眼都红了,可凌一峰给了我一个安心的微笑,转头问状元大哥,“我们到底犯了什么罪,竟然让县令老爷自己亲自出马?”
“造反!”大哥冷笑着轻说,把原本从我腰间偷偷拿走的那半个碎玉佩夹在指间,玉佩轻轻摇晃了一下,“我已经命人查过,这个玉佩的款式和雕花是先帝爷最喜爱的,而你,竟然公然打磨佩戴,这是造反!诛九族的重罪!”
说着,便反手缚于背后,高傲的就像一只统领一窝母鸡的公鸡似的。
“我的玉佩!”我惊呼一声,这才恍然大悟,原来是大哥偷了我的玉佩!我又气又急,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要和凌一峰他们过不去?!
虽然我知道玉佩是被大哥偷走的,可是其他人都不知道,看到如花那种冷的就像冬天茅坑中的石头的脸,我暗叫一声,不好,既然小心翼翼的望向凌一峰,只见他脸上笑容若隐若现,一丝难以察觉的复杂情愫悄悄滑过他的脸。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
我心一沉,可是凌一峰已经恨我擦肩而过,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的背影,心中就像打翻了五味瓶,什么滋味都不是。
如花无声冷哼,正当与我擦肩而过,他单手朝我头上一挥,我还没反应过来,那顶由粉桃姐精心盘起的假发套已经不在我的脑门上了,一阵冷风出来,脑门嗖嗖泛冷,如花轻声一笑,发套已经被他扔在了地上,他冰冷着声音说,“五弟,你又调皮了!”
兵卒们吃惊的望着我光秃秃的脑门,连手下的动作都忘了,我急的忙捡起发套,可怎么弄,怎么套,那发套就是歪歪斜斜的顶在脑门上,已经松散的青丝垂在了肩膀,就像戏台上上演的被老爷欺负了的婢女,可惜没能惹人怜爱,只是更加的滑稽!
状元大哥脸部抽动了两下,沉了沉,大喝一声,“一起带走!”
牢房中的闲侃
被如花这么一叫,状元大哥只能忍着痛一起将我押回了衙门,很快,我们被关在了牢房中。
牢房又湿又冷,稀稀拉拉的稻草铺在了地面上,透出了已经被踩的又光又滑的冷土。兵卒还算挺人道的,见如花是个女人,所以单独给他一间牢房,而我们一窝人全都被关在了又小又冷牢房中。
显然牢房已经很久没有也用过,手臂粗细的木头牢门上一手一个灰印子,靠近地面的地方竟然还长着蘑菇。豆灯的幽暗在远处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