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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卑鄙无耻!”宋歌大吼一声,一拍小可怜,纵身就要下去拼命!
刘仲武喊道:“大将军,千万不可!”
林冲也喊道:“大将军,别,小可怜,快,停步!”
宋歌控制了冲动,站住了,恨恨说道:“大哥,今晚必须杀光他们,一个不留!”
刘仲武点头道:“老弟,你看这股西夏军的扎营方式,乃是兵家之大忌。”
宋歌骑着小可怜,走了回来,“哦?请大哥详细说来。”
刘仲武道:“西夏军的营寨,扎在了河流的边上,背后近水,其他三面相对空旷,这样的营寨,如果被军队奇袭,一声呐喊,军心混乱,然后三面合围袭击,把他们逼向河流,在这样大寒冬腊月,跳河不能逃生,他们就是死路一条。”
奇袭查勘 (3)
宋歌仔细看了看,点了点头,貌似刘仲武说的很有道理。
但是,林冲却问道,“可是,这样浅显的道理,难道西夏军将领就没有预见吗?”
刘仲武呵呵而笑,“问的好!其实,这样扎营,在西夏将领看来,并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只是他们算错了一个步骤。”
“哦,怎么说呢?”宋歌惊疑地问道。
刘仲武道:“那是因为,他们并没有预料到我们的军队会如此之快地到达了河州!西夏将领扎营的时候,完全没有想到宋朝军队的袭击,而是只考虑到了附近存活的零散山民的偷袭,在树林之间,偷袭显然方便许多,而把营寨安到空旷之处,就是不给山民以偷袭的机会。”
林冲听的恍然大悟,“如此一来,就给了我们奇袭的最好机会!”
……
发动奇袭
这夜,西北风凛冽,掠过山中丛林之间,发出呼呼的吼声,上弦弯月挂于中天,薄雾笼罩天地,月光惨淡,山野之间仍残留有几日前下的积雪,在微弱彤红的月光映照之下,仿佛殷红的鲜血……
这支五千名士兵的西夏军,是由西夏骠骑将军梁乙迂率领的。这梁乙迂是西夏国梁太后的堂哥,本事不大,吹牛不小,通过连带关系混了个将军职位,总是嚷着要出来打仗。
可是,他的能耐,谁都看的出来,狗屁不通啊,因而多年之间,也就是让他跟随别的将领骚扰过大宋几次,算是对他作为好战分子的一个安慰。
这次,西夏见到大宋内部混乱,大举进攻大宋,梁乙迂带着两个强壮美貌的男伶,跑到堂妹梁太后那里,要求出战,梁太后被男色所迷,答应了他的请求。
因而,梁乙迂就以骠骑将军、大军副将的身份,加入到了进攻大宋的队伍之中。
西夏大军一路冲杀,大宋边军溃败,无法抵挡,退守河州城。西夏军来到了河州城下,包围了河州城,可是河州城易守难攻,又加上守将王猛是个多年守边的战将,牢牢守住了河州城。西夏军围住河州城十几日,无法攻破河州城。
因而,梁乙迂就耐不住寂寞了,火大了,要求主帅张文显放弃对河州城的进攻,继续挥军南下。
这简直就是在说糊涂混账话嘛!哪有城池没有攻下,就深入敌后的道理?岂不是自己跳入敌人瓮中,主动进入腹背受敌的困顿境地吗?张文显身为主帅,当然不会同意这个意见,因而,断然拒绝了梁乙迂的意见!
梁乙迂生了闷气,依仗自己是皇亲国戚,根本不卖主帅张文显的面子,大闹了一场,当夜就带着自己的五千部卒,也没和张文显打招呼,自行南下扫荡来了。
张文显知道了梁乙迂的举动之后,也没有派兵阻拦,他寻思着河州城暂时攻不下来,有一小股队伍去骚扰大宋境内也未尝不可,当然,他的情报部门早就向他报告,大宋援军至少十天之后才能到达河州,那么,这位草包将军、皇帝的堂舅是安全的,他也就安心让他去了!再说,包围河州城的战役,他也帮不上什么忙,还是让他到处去混混也好,至少耳根清静了!
梁乙迂绕过河州城南下,一路烧杀抢掠,无恶不作,无所不为,所到之处,尸横遍野,人迹全无,简直就像个恶魔临世。出兵两天之后,他们来到了距离河州近百里的三合乡,白天扫荡之后,就在此地扎营,根据狗头军师的建议,把营寨扎在了小河流的边上。
亥时,抢劫强奸了一天的西夏士兵,都爽快地进入了梦乡,军营里只有偶尔执勤守夜士兵无精打采的晃动之外,一片静悄悄。
发动奇袭 (2)
这时,一个西夏兵从营帐里跑了出来,提拎着裤子,离了营帐十几米远,站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