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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暗暗发誓,以后再也不算计他,想做什么就和他明明白白的直说,做成做不成的不要紧,起码心里不会再这么难受了……
“我不会再去了。”深深吸一口气,“以后也不会再折磨你,我保证,哥哥。”
我打开锦囊,拿出钥匙打算把锁给取下来,“纹身就没办法了,真是对不住。”
他抓住我的手,伸手碰碰我身上的锁,面色深沉看不出表情,“我是不会给你取下来的。”
“我知道。我戴着。”我稍稍犹豫一下,还是说出了口,“以后都随你。”别说欺负他的时候了,我抱他时他都总是露出别扭的神色,有些人确实不喜欢被进入,这个我懂,我一直都知道我在难为着他。
我推开他的手,却再次被他抓住。看看他,他面无表情。
“以后都随我?”
“嗯。”我是认真的。
他的眸色深的能把我吸进去,看不清神色。他拉开我的手,把钥匙放回去。
为什么放回去?这是什么意思?我不明白。询问的看着他。
看了我一会儿,他又叹气,似乎有点无奈,“我常常折磨你,你生气吗?”
我摇头,“不生气。”都是我自找的,生什么气啊……再说刚才不是已经答应过随他了吗,干嘛还问?
“讨厌吗?”
摇头,“不讨厌。”当然不讨厌,不论万重对我做什么我都讨厌不起来……
“我就喜欢这样折磨你,你愿意吗?”
“……随你……”我的脸热起来,胸口一阵悸动,真是有些答不出口,但还是回答了。他即便在暴怒的时候都从来不曾真的伤害过我,这只是带着戏弄惩罚意味的杏爱游戏而已,而这点惩罚的意味还是因为我做了过分的事惹他生气了……
真正的艾斯艾姆和真正的伤害是什么样的我非常清楚,因为我经历过。这不是。
每个人在那方面或多或少都有自己的癖好,有的喜欢这样,有的喜欢那样。这是我们两个的事,如果他觉得那样痛快,我也觉得还好,又有何不可?
再说虽然很煎熬,可同样……尤其到了解脱的时候,咳咳,爽到死……我一直都很乖很顺从从没挣扎反抗过,不光是因为我惹他生气了……
他摸摸我的脸,叹了口气,声音低低的,“……你这个笨蛋……”
我愣了愣,我不明白他说的是什么。回想起来我回答了什么,我的脸一下子滚烫,心里**辣的,真是丢脸死了,刚刚怎么把实话都说了,怎么就没想到说假话呢……
还没懊悔完呢,手被拉起重新绑在床头,“喂,你干嘛?”怎么又来?我想挣脱,被强行压制。
“你不是说随我吗?”
“你滚!”我有点恼羞成怒,抬腿踹他。
他强行跪压在我的大腿上,把我那东西绑起来,带着点邪恶的笑,再次开始了消遣我的工作。还是一样的粗暴,一样的使坏,一样的乐意看我尽量不出声的死撑,一样的喜欢把我弄得眼泪横流,我自然一样的被折磨的死去活来。
所有的一切和以前没什么两样,但我总觉得和他之间好像有什么改变了,是什么我也不知道……
这次这王八蛋的**比以前更旺盛,等我离开的时候,腰酸腿软,困倦的不行,已经要睁不开眼了。心里还在想,为什么没让我开锁啊,怎么到最后他也没告诉我……
在门口万重想起了什么,欲言又止,说道,“有件事一直想告诉你……”
我感觉自己马上要睡着了,哪里还有精力听,再则既然是“一直想告诉”我,就不是什么急事,我嘟囔着“下次再说”,爬上了马车,倒头就进入了梦乡。
接着就是五月下旬贾蔷成亲的日子,又是一番人仰马翻,送催妆啊,写帖子啊,迎亲啊,开筵席啊,忙的我团团转。
喜宴上来者都是客,按照风俗是不能拒绝的。正值灾民遍地,婚宴上一定会来很多灾民,我早就准备好了粮食,吩咐管事给来吃喜宴的灾民些粮食打发走,别让他们进府。
可等我忙完过去,却看见喜宴上一片衣衫褴褛、得有一二百号人。我急了。
我不是嫌弃他们穷嫌弃他们脏,而是灾民中已经开始流行夏疠,我担心府里的老小的安全。我一问才知道父亲被灾民一求心软了,父亲决定让他们进来坐席,所以管事也不能违背。我不好再说管事什么,去找父亲说服他才是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