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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雇佣的人都要优秀。
就这样,杰森在某一天晚上迎来了好运。那天琳被手下一个毛头小伙子弄得烦透了,他是爱丁堡旧时画派的一员,对女性总是一种居高临下的态度。尽管自己的地位仅是一名实验室技师,但是他却总把琳当成是一个毫无见识的干低级体力活的人。因为眼下又有一项重大的修复项目,琳不得不为再同他合作而感到惴惴不安。杰森的出现仿佛是上帝的恩赐,打从一开始,他就没有居高临下的傲然态度。即便有地位的高下,那也是琳在上,杰森在下。他把琳摆在平等的位置上。她已经记不清自己多少次告诫对方说话的措辞可以随意一些。但是现在的情况总比以往要好许多。
亚历克斯和歪呆拎着一包油漆样本回到家后,不出十分钟,琳就拨通了杰森的电话。如她所料,对方的态度简直像是一个刚被告知暑假会被带到迪士尼公园去玩的小朋友一样。“我之前要开个会,但是十点钟就可以结束了。”
按照亚历克斯的要求,琳告诉他化验的费用他们会私底下支付,但杰森却大度地拒绝了。“朋友是用来干吗的?”他提高嗓门说,“况且,汽车油漆的化验已经快让我受不了了,你们倒是可以让我换换口味,尽管拿过来吧。”
令人惊奇的是,实验室是一幢位于大马路边上的单层现代化建筑。窗户高高地嵌在棕色砖墙之上,闭路摄像头监视着各个靠近实验室的方向。在到达接待处之前,他们还得通过两重安全出入装置。“我待过的监狱都没有这么森严的守卫,”歪呆说,“他们在这里做什么呢?研制大规模杀伤性武器吗?”
“他们不定期地承担一些刑事部指派的司法鉴定工作,是为辩方做的。”在他们等待杰森的时候琳解释说,“所以他们要能够证明他们所保有的证据一定会被安全地存放起来。”
“他们也能做类似DNA分析的实验吗?”亚历克斯问。
“怎么?你是怀疑自己的父亲身份么?”琳和他开起了玩笑。
“不,我只是想知道罢了。”
“他们也做DNA分析实验,还做毛发、纤维以及涂料分析实验。”琳告诉亚历克斯。就在她说话的时候,一个魁梧的男子走了过来,把一条胳膊搭在了她的肩膀上。
“你们把孩子也带来了。”他一边说,一边打量着婴儿车里的宝宝,“嘿,她真漂亮啊。”他抬起头笑着对琳说:“大多数的宝宝都辨认不出个样子,但是你家宝宝看上去还真有个人样儿了。”他直起身子。“我叫杰森。”他一边自我介绍,一边看看歪呆和亚历克斯,无法确定两人的身份。
亚历克斯和歪呆分别介绍了自己。表面看来,杰森看上去是那种每逢周五都会端着一杯啤酒泡在酒吧里的人,但是他的目光锐利警觉,举止坦然得体。“来吧。”他一边说一边为他们带路,“来,让我来推宝宝。”说着,顺手去接婴儿车。“她真是个美人。”
“凌晨三点的时候你就不会这么说了。”琳说,语气中带着作为母亲的那份自豪感。
“大概不会。对了,对于你哥哥的事,我很伤心。”他一边说,一边回头看着琳,“你一定很难受。”
“的确不好过。”琳一边说,一边跟着他走过一段狭窄的走廊,两旁的墙壁被涂成黄中带蓝的颜色。走到尽头,他们被带进一间实验室,室内的每个角落都放着闪着金属光泽的神秘仪器。工作台干净得一尘不染,技师正纹丝不动地透过一个亚历克斯认为是窥测未来的显微镜镜头看着什么。“我感觉自己喘一口气都会污染这个地方。”他说。
“这里的工作与油漆无关。”杰森说,“如果做的是DNA测试,我这里的设备还不是最先进的。那么,说说你们想让我做什么吧。”
亚历克斯翻找着前一天下午索恩斯留给他的证物。“索恩斯认为没有找到匹配油漆样本的可能性,但是您或许能从油漆的形状上判断出什么。”
杰森看着玻璃片:“看上去他们保存得相当完好,这样就好。”
“你们怎么处理呢?”歪呆问。
琳抱怨了一声;“我真希望你没这么问。”
杰森笑着说:“别理她,她就是喜欢装无知。我们有一系列方法可以分析载体和色素。除了利用微观光谱定色法确定颜色外,我们还有更进一步的方法可以确定他们的成分。傅里叶变换红外线光谱测定法,高温分解气体色谱法,还有电子显微镜扫描法,诸如此类的方法。”
歪呆听得一愣一愣。“这些东西能测出个什么来呢?”亚历克斯问道。
“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