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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喜欢啃她光洁的下巴,知道把那些无关紧要的部位品尝过才一副苦尽甘来的覆盖那两片令人魂牵梦绕的唇,红润如水,软如酥玉,其实她每一寸都软如酥玉,绵绵的让人战栗。
他喜欢在亲吻她的时候腾出手摸她的胸,这次只摸了一下,又触电般缩了回去,转而如同紧紧握住随时会飞走的宝贝一般狠狠圈紧她的身体。
牙齿事情始终的咬着嫣红的唇,倾听从那里传出的软软嘤咛,这混沌的呓声,却是安辰羽这一辈子所见过的最强烈的猛药,有什么东西再次在脑海轰炸。
真的不敢再继续了,那样他会疯掉,十四,不停提醒自己十四这个数字,离赌约结束还有十四天,他不可以……
男子亢奋的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压抑的吼声,裴然张开迷蒙如醉的眼眸,安辰羽满头大汗,深一口浅一口的喘着气,两只漂亮的眼睛里压抑痛苦的火焰,紧紧盯着她的唇,有吞咽的动作随着喉结滑动。他猛的低头又亲上去,空出一只手将裴然胸前撕开的纽扣一颗一颗重新扣上,随即挣扎着爬起来,面红耳赤,似乎很急,“我……我去去就来……”
他去了,跑进了洗手间,裴然没有拦他,也知道他进去是干嘛,粉腮不由得滚烫,真不要脸!她红着脸,轻轻蜷起,环紧自己的身体,像一只刚刚上岸的基围虾。
对于安辰羽的小动作,裴然并不是浑然不觉,反而早就发现了,出了暗骂他一句不要脸,别无他法。
解决完毕,安辰羽狠狠掬起一捧冷水泼在脸上,镜子里那个与她一模一样的男人正满脸绯红,红到了耳根,双眼还冒着一种让女人随时燃气警惕的光芒。
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绝对不能为了一时的风流快活没了老婆!
反正裴然又不是第一次见识他的无耻了,洗干净的安辰羽黑着脸别别扭扭的折回去,继续用着裴然,仿佛两人的身体天生就是该叠合在一起,密无缝隙的。
“安辰羽,给我唱首歌。”必须要唱首歌,只有这首歌才能给她方向。
“……呃,好啊。”一头雾水,好不容易营造了暧昧的气氛,干嘛煞风景的要他唱歌,不过安岑宇还是选择顺从,“我给你哼一段久石让的《summen》好不好?”
“我不想听这么高雅的音乐?”
“难道你喜欢淫诗艳词?”
“我也不喜欢淫诗艳词,只想听你唱一首流行歌曲,很老的流行歌曲……《爱在西元前》,可以么?”
这首歌是裴然内心最隐秘的秘密,以至于难以启齿。
每个人都有特殊的癖好,尤其是关于情动的癖好,或为异性的眼神,或者暴露的照片,又或者特殊的香味……而裴然最刻骨铭心的情动却是一首歌,《爱在西元前》。
本以为这辈子除了记忆里的那个少年,没有人能再给予如此狂热的激动,曾经,她也偷偷鼓起过勇气,让燕为卿唱给她听,这或许是潜意识里想要一种机会吧,可惜燕为卿正逢嗓子发炎……
偶然间听一个男同事嘴里哼着,裴然很上心,这是她特殊的隐秘,然而竟随着记忆里少年的长大变得无动于衷,耳朵仔细倾听同事的哼唱,赫然发现自己荒凉的可怕。
依稀记得那时候走在校园里总能听到三五成群的同学讨论明星的消息,最热门的莫过于周杰伦,比如他的经典曲目《爱在西元前》,裴然对明星一无所知,在同桌的吹嘘下不得不开始动摇,询问周杰伦是谁?逗的打架前仰后合,嘲笑她是个落伍的人。
少女的心总是敏感要强的,裴然觉得自己成了异类,她最讨厌做异类了,便下狠心砸碎扑满,买了一盘《爱在西元前》的磁带,反正家里没有碟机,不需要碟片。有时候真不该过于贪图便宜,裴然听着从地摊淘来的劣质磁带,里面的歌声,雌雄莫辩,显然已经走调了,沙沙的刺耳,与正版不可同日而语,压根就毫无美感可言,加诸周氏唱腔的饶舌,愣是让她摸不清东南西北。
郁闷,因为无法让审美能力与同学同步,真不知《爱在西元前》哪里好听!裴然干脆坐在床前戳着仙人掌上的刺,也不知道跟谁赌气。方知墨笑嘻嘻的从背后冒出来,永远干净的皂香瞬间钻入她的心肺,脸皮一痛,方知墨正在捏她气鼓鼓的粉腮,这个举动让裴然初绽的少女之心怦然心动,有面对少年时的羞涩在蔓延,只能红着脸推开那只扯自己脸皮的手,却被那手上的电流刺了下,惊的她险些打翻仙人掌。
“一会发呆,一会又毛手毛脚,你怎么了?”方知墨好笑的紧挨着她坐下,亲密却也同往常并无二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