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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陈浩因她的脏话瞪大的眼睛,顾彩莲还把空着的那只玉臂虚空往下一劈,如同煽猪般地写意,搞得陈浩下体凉飕飕地。
“好了,弟弟,别胡思乱想了,快回去睡觉吧,乖。”
顾彩莲把捂陈浩嘴的手移到他头顶理顺他的头发,语气里充满了大姐姐对小弟的疼爱。
我走了。”陈浩刚一低头,顾彩莲已如兔子般窜下车,娇笑道:“你还是留给其他的女人吧。”
说完,留下愕然的陈浩,转身向省委大院走去。
陈浩看着她英姿飒爽的背景,不由地露出发自内心的微笑。顾彩莲的一番话打开他心中的死结,不管明天如何,生活还得继续。
驱车离去的陈浩今晚没有再去找别的女人,回到豪雅大酒店,他心满意足地躺在床上,在一只、两只……的数绵羊中进入梦乡。
当黎明的曙光穿透窗帘,陈浩睁开惺忪的睡眼,大叫一声“我最棒”,爬起床冲进洗手间。
这中自我暗示法还是他前世在保险公司学来的,只可惜他虽然学会了这种积极乐观地面对每一天的心态,但是在保险公司没干多长时间。在那个每天要出去面对客户推销保单的地方,他不好意思按主管的“杀熟”手法先找自己的熟人下手,导致他三个月没做成一笔单子,没办法只好自己把自己炒鱿鱼。
今天初四,他必须赶到京城先去给曹爷爷拜年。八十年代初,路上车辆很少,根本没有陈浩前世的堵车现象,陈浩一路畅通无阻地来到京城。
京城,不但是国内政治中心,也是陈浩此刻心中的圣地,被首长召到京城的他此刻真有种男儿当进京的豪迈。尽管现在的京城没有前世的高楼大厦,更多显现出一种质朴,但陈浩还是能感受到其巍峨的气派。
陈浩来的时候正是下班时间,放眼望去,满大街的自行车汇成一道人流熙熙攘攘地一眼望不到头,叮铃铃的铃声打破街道的寂静。大街边的道牙子上很多年轻男子带着蛤蟆镜,身穿军大衣,肩上披着大拉毛围巾也算是赶上时髦。而姑娘们的穿着再不是清一色的军装,偶尔能见到红色和黄色的流行色彩。
而这些还不是吸引陈浩的地方,最让他入迷的是街道两旁大大小小,星罗棋布的四合院。这些象征我国古老、传统的文化象征的四合院在陈浩前世大部分被拆除,只剩下个别的院子成为特权者的私人财产,留给后人的只能是凭古吊今。
在陈浩贪婪地欣赏着眼前的景致时,发现前方不远处,有一群人跟着两位外国人看稀罕,这也是八十年代初期的一个怪异景象。这还不算场面大的,去年在西北兰舟市,十几万市民围观老外的场景那才叫大,搞得陈浩非常郁闷。外国人也不就是一个鼻子两眼睛,难不成多了些什么东西不成。
现在的人留学不回来,前世的有些女人寻死觅活地非外国人不嫁,难道他们忘了火烧圆明园的耻辱,亦或忘了那些被联军的外国人凌辱的同胞?甚至有些人还在网络上大肆宣扬要做岛国的女人,陈浩有时恶毒地想着那些在NJ大屠杀中死去的三十多万冤魂会不会晚上缠上她。
一个人连自己的尊严都不要,只能被别人当成垃圾,亦或被国外捡垃圾的人捡走。
当然,现在的陈浩没功夫去理会那些垃圾,对那种人,想想他都觉得玷污了他纯洁的心灵。因为他已到了曹家大院,虎哥已在外面迎候。
“虎哥。”
“陈少。”
这两位大半年时间没见到的兄弟紧紧地相拥在一起,有些人纵算是相距咫尺,可确如天涯般遥远,而陈浩和曹飞虎虽相距天涯,心却未曾分离过。
“走,进屋。”
曹飞虎拉着陈浩的手,将他带到曹老爷子屋里。
“爷爷,小子给您拜年了。”陈浩在老爷子面前跪下,恭恭敬敬地磕了三个响头,这位共和国的开国元勋,当得起他的跪拜。
已进七十的曹老爷子耳不聋、眼不花,性格更是直爽。见陈浩跪在地上,拉了几次没拉起来,当下松手道:“小友,再不起来老头子不高兴了。”
“好,爷爷,下次不再拜了,您老腰板最近可好?”
曹老爷子戎马一生,身上受过的伤委实太多。尤其是腰间,曾被炮弹弹片击中,到现在有些碎片还没有取出。一到变天的时候,伤患处会感到格外的酸痛,所以陈浩有此问。
“老毛病了,不碍事。你来的正好。虎子,把你父亲和叔伯们喊来。”
老爷子显然对身上的疼痛并不放在心上,按他的话讲,比起他那些牺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