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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无所适从了。
我在命令下人砸缸时,我身旁的三个小丫头就来问我了,喔,就是我现在这身旁的三个小丫头,一个叫小东方,一个叫小黛妮,一个叫小香妮。她们仨问我,说,老板,你为什么要这样干?这么大的水缸在这个年代烧制不易,价格不菲啊,这砸缸跟烧钱有得一拼了。
我当时把我心中想求证的命题公开了,三丫头三嘴三舌的抢着说,傻呀!原来你老板不是跟这缸有仇啊,你老板不是跟这缸有过节啊,你只是想救人啊,那你干吗就非得砸缸呐?你不是有好几个小伙伴在一起玩么?你们到缸边伸手拉他一把不就结了?如果拉不着,那缸外的人,站在大小石头上拉不可以吗?或二人来叠个罗汉不可以吗?
还有,还可以换个思路呀,你们把石头扔进水缸,让里面的人踩着石头不就可以爬出来了吗?或是在园子里找一根木棍,比如:抵门的门撑、扫地的大扫帚、拖地的拖畚、小孩常玩的竹马、主人家玩耍的长枪大刀,等等,把它们任意一件投入水缸,斜插入水缸后,里面的小孩即使不会自己爬出来,外面的小孩不就能合力把抱紧棍棒的小孩从缸里拖出来了吗?我们再换一种思路,这大水缸虽然大,但一定是上大下小的,所以,它的立场是不怎么稳的呀,你们不会合力推倒它?或用一木棒支着大石头像杠杆一样的撬翻它?实在不行,找一容易点的方向,把缸底的土单边的刨去些,像‘楼倒倒’那样,这缸不就会自杀了吗?
还有啦,他们这些小孩都是官二代、富二代,他们都应有固定的书僮、侍从、丫鬟、跟班什么的,这么些少爷一起玩,边上的下人一定有一大群呐,不说这些下人是在担心会发生掉缸里的事,也应该有大人会担忧谁谁的公子不小心伤了谁谁的少爷,别让小孩的无心之举伤了大人间的规则。所以,哪能出现小孩掉水缸里没大人出手的事啊?……。说实在的,小丫头们讲的话很有理,也不高深,我自己也都能想到,只是先入为主,我让小学老师和小学课本给僵化了……”
这时,小香妮插嘴了,说:“报告王——老板,我想起了一件童年往事。我小时候,家住城乡结合部,住的是排屋,十家人家一溜,房型一样,都是南前门北后门的通房。我们那里后门后有一大河,往来船只很多。我家在最西头,最东头的人家是个阴刁蛮横的家伙,他以我们十户人家的名义从政府那里领取了为了优化环境而发放的十只大粪缸,又把十只大粪缸全放在我家后门。那时的人粪是可以卖钱的,那人就此霸占了这块收益,而臭气都让我家闻了。由于这一溜的人家在闻不闻臭气这事上都多少的损人利己了,站一条战线上了,所以,对于我家的抗议无人理睬。当时,我已七岁了,我很不喜欢那十只粪缸,我总是想偷偷的把那些缸给砸了,可我就是屡战屡败,一直没有得手。真的,这司马光肯定没砸过缸,要不然他也不会来编这砸缸的故事,他应该去……”
王木木在扫描宝慈宫,只见司马光老脸通红,红得发紫,王木木有点不忍心了,按记载,这司马光没多久就要翘辫子了,历史大鳄啊,你可不能把这帐摊我头上的啊;王木木再看了看大文豪苏东坡,见他的表情很古怪,一点也没有当下宋人的纯朴味,却满是前世商界的莫测腔;王木木还看了看王诜和王巩,前者在埋头沉思,后者一脸的惊诧。王木木看了看高太皇太后等七熟**女,她们像时光倒流中的老萝莉,一脸好奇地在听八卦,王木木想,后宫深似海啊,进宫如同进鸟笼,何况现在,她们的宋神宗又“驾崩”了,都成寡妇了,更没地可玩了。那,我小木匠就奉献一下吧,娱乐大众,娱乐自己吧。
王木木正想来点轻松的,这时,对王木木恨之入骨的王巩发飚了:“哼!商人,那照你说,这司马光砸缸的事纯属虚构,是子虚乌有的事喽?那,我问你,你知不知道,咱们大宋光山县城西上官岗村地名的由来?要知道,这地名就是司马相爷曾经砸过缸的铁证。那上官岗原来存有‘北宋上官岗感恩亭旧趾’,上官岗轶事人才传闻称,北宋名相、历史学家司马光童时(乾兴三年七岁时,即公元1025年)砸缸救出的小孩姓上官,名尚光,尚光成人后移居城西龙堤南坡,并建亭名日“感恩亭”,以报司马光救命之恩。后光山县现居上官姓氏家谱中也有记载,上官姓氏后裔众多都知晓该故事,后人为了纪念此举,遂将此坡改称上官岗或尚光岗。喂!小海商,对此,你有何解说?”
王木木一旁的扈东不乐意了,什么事啊,你们围攻咱王爷?我可是护国才女啊,咱可不能吃这哑巴亏,让王爷休息休息,让这些大老爷们来跟我这小女子斗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