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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咽都咽下去了,真要是能中毒我也没办……你,唔……”
灼热的吻毫无预兆地落了下来,男人的舌很无礼,很霸道。楚四歌用仅能活动的左手托住她的下巴,技巧熟练地撬开百里逐笑的贝齿,里里外外将她的小口侵占了个遍,像是要将她吸进去的毒血全数清理干净一般。
一时间的情。欲令她分不清东西南北,虽然不是第一次被这魔物强吻:做这种事情很像是和尚破坏戒规,不破时处处小心谨慎,可若一旦破了一条,就不在乎第二条,吃了肉尝了腥,索性也就道一句“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来自己安慰罢了。
何况她百里逐笑又不是不朽那样的死木头,说不被楚四歌打动,那绝对是假的。
算了,就当是豁出去……偶尔一次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吧……
妈了个巴子的。
心里这般想着,她的手便环住了楚四歌的脖子,踌躇着加深了这个吻。当纤细的手臂碰触到男子腰腹时,她的身子还是不由自主地颤了一颤;默默察觉到那混账手已经环住了自己的腰,在腰封系带处犹疑了许久,却没有解开。
结束绵长的吻后,百里逐笑一咬牙干脆就蜷缩在他怀中,再也懒得起身了。
两人相顾无言间,百里逐笑忽然就变得很烦躁:尽管知道楚四歌此刻看不见自己局促不安的模样,可她依然觉得很丢人很难为情,并且不知道应该用何种表情去面对一直在与自己亲近的男人。
“承认罢。”魔王开口,抬手摸索上她的发,抚弄小猫一般地待她。
“承认……什么?”
“你在意我,你舍不得我。”楚四歌微笑,面上笼着淡淡无奈神色,“你喜欢我。”
怀中佳人把玩着他垂在肩上的一缕乌发,并不回应,又抬手去碰触男子左耳上的血红色犬牙坠子。感觉得到楚四歌身子上本来附着的火慢慢退下去,变得冰冷,她这才意识到方才那一阵意乱情迷竟叫她忘了正事,这才又爬起来钻到他身后,用手抠了药膏替他小心抹上。
或许是扯痛了伤口,楚四歌动了动左肩,偏头与她道,“其实,即便此番你爹无心助我,我也不会有任何怨言,更不会嫉恨云家。你愿意为我下那样的决心,我当真觉得欠了你许多……”
抹药的动作渐渐慢了下来,百里逐笑抿着唇,依旧不发一言。
“我好高兴,从来没有这么高兴过。”
他的声音愈压愈低,想要转过身子来碰她,“不过,我不许你再有任性的念头,我身体里的蛊毒绝不是儿戏,不能轻易尝试……你,速速去向白逸之寻些解毒的药丸服下才好。”
放屁!高兴的话你还板着张臭脸装给谁看啊——她恨恨想着。
“别动!”
气不打一处来在不安分的男人肩头猛捶了几下,她终于动了火气,沾着药膏的手指没轻没重地按压下去,“流川之大,我就不信找不到‘相思疏’的配方……我既然敢服毒,就知道白师兄一定能解……”
“你这般待我,不怕我是那被农夫温暖了的蛇,反过来咬你一口?”
她愣了愣,木讷道,“怕。”
“那你还……”
“楚四歌,你真是一点都不讨人喜欢的混账家伙。”百里逐笑从他怀中支起身上,捧出他的脸,两人的鼻尖几欲相触,“我若是再不给你指一条路,只怕你当真要一错再错,永无宁日了。好好养伤罢,蛊毒一解,便听我话乖乖回你该去的地方,流川之上,没有你的栖身之所。”
“这边,当真容不下我?”
“不是我容不下,是流川修仙之人,他们容不下你。楚四歌,你是黑煞獒王,即便再强,是他们口中不怎么待见的魔物。”她笑了笑,手中温度转凉,“我帮你这一次,你也得帮我,回去罢,让我安心。”
他垂了目光,心头的愁云压得他快要无法呼吸。
好狠的话。好冷的人。
深知她的脾气,想起她从自己背上伤口里吸毒血时的决绝,楚四歌只得轻轻叹了口气,无端道,“南疆有一味毒草,唤作‘鬼见愁’,是‘相思疏’的配药之一,毒性能与之相当,用以草药熏香,双目会失明。”
明白他的意思后,百里逐笑再顾不得手中未抹完的金创药膏,立即从床榻上翻身而起,飞奔出房间。
作者有话要说:一句话毁温情:唾液交换。
☆、沉渊秘史
沉渊是个神奇的门派,作为天枢门执事弟子的白逸之,早已经习惯这样那样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