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婠婠也觉得这么怀疑人太不厚道,遂笑笑,“到了京城我罩着你。”
明月由上至下地打量她,摆明了不相信,她轻笑,“我拭目以待。”
哼,你师傅官再大,还能大得过首辅我?婠婠得瑟起来,想到明月变脸的那一幕就很期待。
阿步头枕在婠婠的腿上,把玩着婠婠的手指,不亦乐乎。
剑晨叹气,“惊觉看起来比我成熟多了,不知道这么多年他过的什么日子。”
剑晨初见阿步,根本没联想到霍惊觉,待听到师傅和婠婠对话,他才恍然,这个傻傻的阿步居然是霍惊觉?
坑爹啊。
那凶悍地可以喝退狼群的戾气呢?
那孤傲决绝的气质呢?
总之,开始时剑晨是打死也不信的,但他仔细观察后,发现阿步确实和小时候的惊觉长得有几分相似。
当初,他是多想让惊觉做他师弟啊,而不是后来的婠婠。
婠婠确实是个女孩子的真相又一次震惊了他,他觉得自己很笨,居然会以为婠婠是个男孩子,当然,这种事情他是不会拿出来跟人说丢脸的。
烂在肚子里,一辈子!
婠婠低头,正对上了阿步清澈干净的眼睛,她心头一滞,真的是没有一丝阴霾未被污染过的眼睛呐,看着这样的眼睛,连她浮躁的心也安静下来,好似能够洗涤她心中污尘一般,她自语,“恢复记忆,对你有益吗?”
她开始疑惑,这样的坚持有没有意义。
“有!”
婠婠一震,“你说什么?”
阿步的手臂环住她的腰身,脸埋在她腹部,换做以前她定然是要生气的,可如今,她渐渐地习惯,不再纠正,从阿步不再是步惊云起,她对他,变得容易妥协,容易迁就,这太怪了!
“我想记得婠婠。”阿步闷闷道,“我一定认识婠婠的,婠婠给我的感觉很熟悉,我不想忘记。”
“这。。。就是你的决定吗?”婠婠笑了,“既然如此,我一定会尽我所能,让你恢复记忆!”
不知何时,无名睁开了眼睛,他看到了婠婠和惊觉相视而笑,听到婠婠的许诺,突然觉得,过去的五年,婠婠在疯狂长大,即使依旧熟悉她的面容,她与无忧无虑的婠婠相行渐远。
明月扫了车厢一圈,表情波澜不惊,这些人一个个都怀有秘密,但那又如何,她自己身上也有秘密,不是吗?反正她需要的只是逃离,逃离姥姥硬给她套上的枷锁,她渴望自由,她不该被关在笼子里,按照姥姥的安排生活,她渴望这一天,太久了!
她想着,嘴角拉开弧度,不知是嘲讽,还是欣慰。
剑晨见到明月的笑容,身体一颤,被明月察觉。
明月感到好笑不已,看来被她迫害得很严重啊,她故意扯开邪恶的笑,果然见到剑晨目光躲闪,脸孔通红。
啧,这么纯情调戏起来没意思。
几天后,众人终于到达目的地。
婠婠让马车夫寻了条离贤王府较近的巷子停下,一行人便步行去贤王府。
婠婠见明月还跟着他们,觉得奇怪,“你不去找你那当官的师傅吗?”
明月面色不大好,她眼睛危险地眯起来,“不错,我正要去找呢。”
“那。。。。”
明月哼了一声,“他就在贤王府!”
听出明月语气中的愤怒,婠婠颇识相地噤声。
贤王府与她离去之前相比,并无区别,侍卫仍是昂首挺胸,门口的石狮子依然气势逼人。
婠婠还未踏上台阶,那大门就打开了。
管家领着一行仆人鱼贯而出,口呼,“恭迎大人回府!”
婠婠被满足了,扬眉吐气,眉飞色舞,“好了,起身吧,叫人准备一桌酒席,慢一点没关系,再有,给这里每个人安排房间。如有访客,一律不见。”
管家应是。
明月不敢置信,“师傅!”
师徒两人相见欢呐,和无名婠婠的相见形成鲜明对比。
没想到,明月口中的师傅居然就是王府的管家钱生钱,曾经无双城最著名酒楼的掌柜,教明月生财之道的师傅。
婠婠表示,原来这经商也可以拜师傅啊,她孤陋寡闻了,所以,这就是明月当大官的师傅?黑线,王府管家没有官职在身,但就算是右相来了也得客客气气地喊一声“钱先生”。
这么一来,明月肯定得在王府常住了。
婠婠无所谓,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