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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余依依是伴随着疼痛醒来的。
小腹部一阵一阵的绞痛,一股热流从下面喷涌而出。
算算日子,糟了,大姨妈来了!
意识到自己已经可能把这张床单给染红的事实,为了避免尽量染得小一点,立马从蹦跶着跳下床,一路小跑地奔进浴室里。
后来一切都让她惊呆了!
为什么浴室的浴缸里有一床床单,而且那床单上还染着可疑的红色,是自己的大姨妈?
这个念头刚蹦出她的脑袋,立刻就被她否决了,一般她大姨妈来的时候都会很痛,有的时候会痛的醒过来,就像今天早上的症状。
难道是颜料?余依依猜测着,但是又不敢相信!
然而,后来她就信了!
那床单上的一抹红色的确不是颜料而是大姨妈时,瞬间觉得自己的整个世界观都崩塌了。
因为,她从上到下,从里到外的衣服全被换过了,而且重点是连大姨妈巾都换好了!她纠结地坐在马桶上,无语望着天花板。
这里不是习家大院,所有习瑾墨不可能找女仆给她换这种东西,没有女仆的意思就是说这事是习瑾墨亲自动的手!
天哪!赶快用一道雷把她劈死吧,不然就找个地缝让她钻进去吧!这样就不用面对习瑾墨了!
说曹操,曹操就到!
浴室门被敲响,门外传来习瑾墨的声音,“你是准备饿死吗?还不出来吃早饭!”
……
“出来!”
……
“再不出来,我就进来了!”习瑾墨等的实在是没了耐心,要推门而入。
余依依连忙紧张地跑过去用身体顶住门,闷闷地说,“我不出去!”现在出去了才叫丢人,一想到习瑾墨一手拿着大姨妈巾一手拿着她的小内内,就止不住的脸红,身子更加用力的顶住门,不肯让他进来。
“为什么不出来?”门那头的习瑾墨忽然温了声问。
“丢人。”余依依低着头声音弱弱地。
习瑾墨“……”
习瑾墨知道她是因为什么丢人,想到昨晚自己一边打电话给顾敏问,还上网查使用方法,然后又忙的满头大汗才帮她弄好了,想不到他也有手忙脚乱的时候,不禁低声笑开来,。
余依依本来就觉得自己丢人,听到习瑾墨的笑声,脸红的更加厉害了,一气之下也忘了丢人这码事,打开门就瞪着他,“不许笑,不许笑!”
习瑾墨虽然嘴上不笑了,但是眼角的笑纹明显的把他给出卖了,“嗯,你昨天晚上真的很丢人。喝醉酒,就直往我身上扑,跟只饥饿的母老虎是的,若不是我身体好,换了别的男人就不一定能招架的住了。抱着你就一直对我动手动脚的,把我的扣子全解开了,搞的经过的路人纷纷看着我们俩,好不容易把我撩拨的热血沸腾了之后,结果你又来了大姨妈,染得我身上。床单上全是,迫不得已,家里……”
他还没说完,余依依就急急地捂住他的嘴,打断他,“停停停!不许再说了!”
习瑾墨就那样低着头定定地看着她,余依依怎么看怎么觉得他这笑越看越不顺眼,缩回自己的手就往外跑,抛下一句,“我吃早饭去了。”
习瑾墨看着慌忙逃离的身影,失了笑。
其实他说的话虽然基本上都是事实,但是绝大多数还是夸张的成分。
比如昨天晚上动手动脚是在他开车的时候,解他扣子是在家里,根本没人看见。事实上,昨天晚上刚进家门,刚想把她放在沙发上休息一会儿,顺便弄点水给她吃点解酒药,结果还没完全松手,一双柔若无骨的手又缠了上来,扒着他的脖子就是不肯放,就板着一张面孔,抚媚的半眯着眼眸,“哼!习瑾墨,平时你怎么对我的,今天我就怎么对你!”
刚说完,就伸手去解他的纽扣,从喉结处的开始,好不容易解了一颗,大概是觉得太麻烦了,小手一扯,扣子就掉了一大半,至于掉哪儿了他还未来得及去看,接被她用力一勾整个人直直地贴向她,红唇嘟囔着,“哼!叫你平常撕我的衣服,这回也让你感觉下这滋味!”
额……某人看着身下的女人,不禁汗颜!
一直以为她在床事上是属于害羞那一型的,结果喝醉酒了就变得这么凶猛,看来以后要想享受她主动的待遇,还得随时备点小酒啊!
其实她也怎么撩拨,他就已经硬的不行了,下身急剧的胀痛让他连衣服都没来得及脱,拉下裤拉链,大手探入她的衣服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