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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第1/4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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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当时在风岩馆周围警备的警官都被德汉姆从头到尾的臭骂了一遍,但每个人却都一口咬定没有看到任何人进入或离开过,在无可奈何之下,德汉姆把所有警官,仆人和四大家族的人都集中到饭厅里,独独留下吉比单独拷问,而杜尔威则沉默寡言的在一旁观察尸体。

雪赫拉房间的布局和琳达夫人的差不多,巨大的衣橱,化妆台,写信用的书桌和一张奥斯汀风格大床。落地窗就在床边,正对着门口,窗中央被人砸开了一个大洞,大小勉强可以让一个人进出,边缘残留的玻璃尖端上还悬挂着吉比警服的布料。窗外躺在铺洒一地碎玻璃上的,是已经裂成几半的大马士革蔷薇花盆,显然便是窗上空洞始作俑者。

杜尔威半跪在艾米瘦小身体旁,紧皱双眉小心把插在她胸前短刀拔起。验尸官叹了口气,辛苦倚床从地上把他超重身躯拉起:“就是那把拆信刀杀了她,一刀切断大动脉——死亡时间就在这一个小时之内,与上次一样,连续杀人,嗯?”

艾米头朝门口平躺在床边,双腿扭曲得几乎伸进床底,鲜血流满了她的上衣和雪白围裙,当验尸官把她抬起来时,房间里的人可以清楚看到血液拖曳的痕迹。

“她一定在地上挣扎过,这个可怜的孩子。”验尸官掀起猩红色床单,示意众人看向血迹:“血流满了床底下。”

艾米惨白的脸和无力双手随着残破身躯被拖向门口,就像一袋糙米被众人搬抬,毫无尊严可言,但是谁又能在死后享受到尊严带来的美好幻觉。这个年轻的孩子一定没意识到是什么袭击了她,杜尔威想,不然她脸上不会是如此平静而茫然,就像一个看见上帝的稚童,除了问“你是谁”外想不到该许的愿望。

死亡——杜尔威看着干涸的血痕,那是生命流逝最直观的表示,但是谁又知道那是什么,除了“停止”之外,没有人能说出死亡到底栖息在艾米身上的哪一处,让现在的她冰冷而僵硬:“大部分都在床底下,有点奇怪,不是吗?”

验尸官用唾液沾湿笔尖,漫不经心的在纸上记下艾米的死亡记录:“噢,我不会觉得太奇怪,或许这该死的大馆往东边倾斜了一点,血迹往床底下流也是可能。”

“嗯,可能。”杜尔威在德汉姆徒劳咆哮声中仔细察看了一遍空荡荡的书桌,零散的小报,邀请函,照片信件,象牙墨瓶和羽毛笔,但没有拆信刀,“看来不管是谁……从桌子上随手掳来拆信刀,然后——非常老练,不是吗?”

验尸官像是一头在泥水里打滚的家猪般满意哼了两声:“噢——非常的老练,迅速安静,嗯?我猜那个孩子在被刺中后都没有力气发出喊叫。”

“在这个宅子里——我不知道,或许她的尖叫根本不会被留意到。”杜尔威深深的叹一口气,“太邪恶了,太聪明了。”

“嗯?什么,探长,你说什么?”

踏入饭厅时,唯一能跳入杜尔威脑海里的词只有“沙丁罐头里的鱼”。拥挤的人群和怀疑的目光,每个人都在试图与旁边的人拉开距离,同时尝试不太靠近另外一个在旁潜伏的可能凶手——就像争夺地盘的野兽,杜尔威一瞬间有些好笑的想着,如果他们愿意在旁边洒上一圈尿渍表示地盘……

但堆积在房内的氛围太过沉重而紧张,血管里跳动的脉搏有如千万阵雷声回响在古老梁顶,杜尔威几乎能看到其他人脸上抽动的神经,两起谋杀,两条生命,黑色的墓鸦就栖息在窗沿上。

不,那只是穿着黑色纱裙的雪赫拉,半坐在窗边任金发倾洒,睫毛在阳光下微弱颤抖,脚上却是最简单的半跟素面黑鞋,就与房内不安惊跳的其他女仆一样,但她是雪赫拉,这三个音节本身就已经几乎成为了某种迷人,致命,诱惑而且无法抵抗的魅力的代言词。

德汉姆粗重的脚步声打断了杜尔威入迷的凝视,转头视线就撞入鲁克双眼,为什么他的脸上那么忧伤,为什么他的神情那么不安?

“在搜查完整栋风岩馆之前,没有人能离开这个饭厅——我们将在书房进行审问。”

雪赫拉的证词几乎都是“不知道”和“不清楚”,但发展的脉络与吉比没什么区别。只是当她的双唇开始颤抖,她的头颅开始下垂,德汉姆的脑浆就几乎化为一滩白水,杜尔威冷眼看着,警探长在雪赫拉前就像穿过了某个神秘的时光隧道,回到他初生孩童时的羞涩和腼腆。在不得不帮助警探长结束雪赫拉的审问后,杜尔威沮丧的发现,其他人的证词更是毫无帮助,毕竟,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放在上将和珍娜之间的纠纷上,能注意到谋杀的,除去吉比和雪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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