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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或许不需要语言,它如雪花一般悄悄地降落。
急吼的男声伴着白热化的热情,释放后终止了男人与女人的战争,适才平复娇喘而终于温暖血冷的雪子,她满足的露出餍足的娇艳笑容,嘴角还残留淡淡的血色。
“你怎么没告诉我她人就在饭店大厅等我?”激越的狂咆声在一场欢爱后如雷响起。
“我看起来像接线生吗?你的事与我何干。”就说男人的话不能信吧!这会儿不是印证了。
床都还没下呢!先翻脸给她瞧。懒洋洋的雪子对着他的背划了个圈,笑得妖异的舔舔舌。
“我不是要责备你,我……”莱尔略显烦躁的抓抓头,如同困兽般放下手中的话筒。“我的心情有点乱。”
“我也不是能受气的人,千万别对着我吼,我不想在你身上留下致命的伤口。”挑挑锋利如刀的指尖,她神情惬意的像是等人伺候的高贵女王。
以蛇的年龄来说,她算得上族群中的贵族,当然有值得她骄傲的地方。
看了看身上大小不一的牙印,他的情绪平静了许多。“女士,你的行为非常残暴。”
“是吗?刚才我可没听见你的抱怨声。”翻了个身,毫无瑕疵的美背满火热的吻痕。
和他的一比算小儿科,但也看得出两人曾有的亲密接触。
“不敢抱怨,我知道你尽全力了。”他故意装出隐忍的表情,暂时把电话的事放在一旁。
反正她已经等了一晚上,应该不在乎多等一会。
“喂!你想找死是不是?我平时坏事做得不多,一天一件而已,尽管舍身当喂鹰的佛祖吧!苍生会感念你自我牺牲的功德。”看来她牙印留得不够多,他才有跳火圈的勇气。
眼一眯的雪子笑咪咪的擦勾一绺乌丝,慵散的眼波流动着一丝诡魅,语调柔得足以滴出水,朝他的背划下五道细细的血痕。
“啊!”糟糕,他今天有场爆破的戏要裸背,这下真要考倒摄影师了。
“啊什么,太兴奋了吗?要不要我再美化美化。”多划几条当棋谱,闲暇时分下下棋也不错。
莱尔的脸上呈现苦笑,他终于明白不是每个女人都想沾大明星的光,起码他这张到处吃得开的俊颜在她面前根本起不了作用,一文不值地和普通人没什么不同。
自从十六岁离家独立、二十岁正式进入影艺圈,他和“那边”的关系等于断绝,互不往来已经许久,他几乎忘了还有一个家充满背叛、欺骗的华丽牢笼。
他不知道继母为何要来,大家相安无事这么多年她何必急于找他,当年决裂的画面犹在眼前,他
实在不晓得他们之间还有什么好说的。
“那个人让你很生气吧?”出身世家的千金小姐骄气不减,他可以想象继母的口气有多傲慢。
她一时没多想的顺口回道:“谁呀!你的老相好吗?”
“继母大人。”他没好气的将她的身体转过来,用厚被一盖以免心猿意马想再来一回,他已经快被她榨干了。
“喔——有奸情的那一位。”长喔了一声,她拢被起身走向窗台。
“能不能换个新鲜的说词,我和她之间绝对没有奸情。”他牙一咬地走到她身后,伸手将怕冷的她搂人怀中。
“这可说不定,你没看过最近的日剧、台剧吗?继子和继母一定会发生不伦事件,毕竟毫无血缘关系嘛!十来岁的男孩血气方刚,再加上欲求不满的年轻少妇,干柴碰上烈火哪有不大烧特烧的道理。”换做是她绝不放过绝佳的机会,调教个孩子成才非常有成就感。
道德规范是人制定的,受约束的不包括他们蛇族,蛇的世界不讲伦理,交配是为了传衍下一代。
她有当编剧的潜能,他想。“很抱歉。让你失望了,我从来没有血气方刚过。”末了他补了一句——除了现在。
意思是她会让男人失控。
“啧,戏演多了,口才跟着流利,面对活色生香的成熟女子你会没冲动?”那简直是天下一大笑话。
她口气轻蔑的横眼送疑,不相信能演好屏幕上各种角色的他能与人的本性对抗,食色性也可是古人留下的至理名言,从古至今也不过出了个柳下惠而已。
男人的大脑反应永远不及下半身快,他们是先冲动再来谈感觉,满足了生理需求才考虑后果。
“水火不容是最好的形容词,她很爱我的父亲,近乎病态的那种爱法。”她可以容忍他犯任何男人会犯的错,却无法接受他爱自己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