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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刻王硕心里想的却是另外一回事,既然王海云萌生了这样的想法,那谁去不是去,说起读书他们四兄弟中没有比王书益更适合的。
两人都各怀心思默契地没把心里的想法说出来,都在静候一个能水到渠成的契机,但这个契机却一直到两人反目都没有出现。
第二天一早王硕就出了门,虽然这两年和王海云住在一起,但很多时候他仍跟以前一样只是晚上回来睡觉,白天基本不见人。
王海云怀着见不得人的心思对此也没多说什么,他昨夜一晚没睡,此时站在窗前看着王硕走远的背影,长长叹了口气。
这一晚上他都在反省,将过去的这三十七年前前后后想了一遍。小时候他的日子并不好过,甚至可以说是很艰苦,那个年代像他这样的孩子大部分都过得苦。但好在他有一个厉害的父亲,不管手段是不是光明正大,但确实是让他们一家过上了好日子。母亲却没命享福,早早过逝,而在他父亲的暴力教育下也养成了他现在的性格。
当他第一眼见到王硕时,那个还不够他手臂长的孩子刚刚会牙牙学语,他一抱起来就挥着小手朝他不停地笑,就像是认得他一样。
他从没想过自己会这么年轻就当爸爸,不得不承认当时他有那么一丝惊慌,但更多的是欣喜,他无法形容那种心情,也许每个知道自己升职做父亲的男人都是一样的感受。就在那一瞬间他觉得应该为这个孩子担当起责任,做一个称职的好爸爸,把他所有能给的统统毫不吝啬的都给他,更没想过要让孩子跟他走同样的路。
但后来发生的事让他不得不将孩子送走,而在孩子不在的几年里,他的想法也不知不觉发生改变,当初对孩子的溺爱在整日提心吊胆的斗争中成为泡影。再次见到王硕时他毫不犹豫的想将孩子培养成一个强者,长年在刀锋讨生的日子让他知道只有强者才能更好的在这个世界生存,这是在任何地方都适用的最基本的生存法则。
所以,他希望他的儿子有足够的能力高高在上,甚至比他走得比他更远。
一直以来他都是这么想的,也一直是在这样做,对于王硕他从来都很严格,更甚可以说是严苛。但变成如今的局面他自己也说不清到底是什么地方出了问题,在他心底产生了本不该有的感情,等他发现的时候才知中毒已深。
即使如此,这两年时间里他仍一面压制内心的邪火,一面当一个严苛的父亲,他以为他可以,比起那些年提心吊胆的日子想来这要容易得多。
可是当他看到严柏程亲王硕的瞬间,顿时他就觉得自己疯了,压制多年的欲望就像开闸的洪水吞噬了他作为父亲该有的理智。他无法忍受他的宝贝儿子被另一个男人触碰亲吻,想让王硕完完全全属于他的想法顷刻在脑中炸开。
既然王硕能够接受男人,那为什么不能是他?
一直以来压制他感情的枷锁顷刻间荡然无存,望子成龙就像个笑话,他甚至后悔浪费了这么多时间把他的宝贝儿子养成了一个牙尖爪利的狼崽子。
后悔了就要弥补,这是王海云此刻的想法。于是,站在窗前他动作悠闲地点了根烟,然后拔了一个号码,问对方要了一种吃了会发情的药,这种药简称春‘药。
王硕此刻却不知他父亲背后的心思,八月的烈日顶在头上,他站在人迹稀疏的旧仓库外面,稍动一下就能挥汗如雨,他却像不觉得热一样。
其实,他并不是不热,只是接下来的事让他忘记了炎热。
C城是个暗潮汹涌的地方,即使表面看来风平浪静,但在看不见的地方总是少不了为往上爬而踩着别人肩膀的人,比如王硕,比如胡荣,还比如周君。
周君是个孤儿,在侯公桥区长大,他不同于其他的野狗,因为他有野心,想要立于高位的野心,但他的出生总让别人忍不住嘲笑他的野心是痴人说梦。对习惯每天妄想天上掉馅饼的野狗们来说什么样的野心都是痴人说梦,但周君是个务实的人,他懂得一步步往上爬,时刻收敛住欲望的火光,步步为营。
而王硕从没想过,这只他从侯公桥区牵出来的野狗会让他陷入人生最低落的境地。
一向王硕都贯彻大隐隐于市的方针,做事小心谨慎,这一年多来基本没出过意外。却在今天一早收到消息说一批货在路上被查了,这本不是大事,一年总要查个几次。为小心起见他亲自来接应,却得到押货的人连人带货一起逃了的消息,现在正被满城追捕。
王硕顿时气得想摔了手机,把对方骂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