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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他就抱着王硕吻上去,王硕略显干涩的嘴唇令他兴奋不已,当他试探着把舌头伸过去时王硕却慌忙推开他。
“好个荣辱共存,严哥祝我们马到成功!”王硕在车里挺直腰背,头就不得不极力往下低,他将手伸到严柏程面前,看着躺在车椅上的男人,他拼命压抑着心里的浮躁。因为严柏程亲他那一刻的感觉令他恐慌不已,当然恐慌的不是严柏程的吻,而是被一个男人吻让他产生了难以言述的快感。正是这种快感所代表的含义令他恐慌,这表示了他作为一个男人开始接受另一个男人的事实。
看着王硕诡异的表情,严柏程缓了半晌还是将手伸过去握住对方的手,他坐起身来来绅士地一笑。
接下来的半小时,两人终于正经地在车里讨论起来。半小时之后王硕下车,严柏程离开。
看着驶出旧巷子的汽车,王硕的目光慢慢冷下来,这一次他不会再往严柏程的陷阱里跳。当初他以为成哥是靠严柏程才吃了万国刚的货,虽然严柏程这靠山不稳,但他背后却靠着C城最稳固的大山,所以他没将廖金辉牵扯到整件事情中来。而如今如若真像严柏程所说廖金辉才是始作俑者,但当初他却没有说出来故意引王硕去当出头鸟,意图已经很明显。
王硕不傻,至少不会一直傻下去,所以他决定去见一个久违的熟人。
当初王海云想替王硕对付酒叔,却阴差阳错让酒叔反倒扩大了势力。洒叔不是一个喜欢争斗的人,也不是一个记仇的人,何况他不仅没从中受到损失,反而得了好处。
所以在他看到王硕出现时,他靠坐在木椅上抽着烟斗轻笑着说:“王老弟来找我,难道是想重操旧业?”
“酒叔说笑了!王硕不敢在您嘴边捡肉吃!”王硕恭敬地笑了笑,不自在地拉了拉身上那件的连帽卫衣,来的时候为了避人耳目他特意借了件跟平时不一样的衣服,可穿起来不只把年龄显小了好几岁不说,还浑身不自在。
酒叔打量着眼前与之前截然不同的年轻人,退去了两年前那股不可一视的傲气,多了几分成稳,他竟觉得欣慰,当然也不可避免地想起了他早逝的儿子。
见酒叔没接话,王硕往前靠了一步继续说:“不知酒叔对严柏程这个人有什么看法?”
“年轻气盛,谁都是这么过来的。”酒叔无谓地笑了笑。
王硕顿了顿,倾下身子一脸叹服地说:“酒叔果真宽宏大量!”
等王硕说完酒叔才挑起眉头,停下抽烟的动作盯着他,冷冷地道:“别跟我话中带话!”
“酒叔不要见怪,我只是无意中听来的。”王硕依然带着笑意,却笑得泰然、从容。
“这事都过了这么些年,我已经看淡了,年纪大了就不像你们年轻人爱争了!”酒叔叹了口气,这话完全是有感而发。
王硕笑了两声,“酒叔明明还不过半百,不说四十的男人还含苞待放嘛!酒叔这花开得正盛!”
酒叔被他逗乐了,表情也跟着缓和下来,“跟我也开起玩笑了!我比你爸都大了一轮,还不算老?”
听到酒叔提起王海云,王硕愣了一下,随即又笑道:“当然不算,和您比起来王爷更像个老头,特别是板起脸的样子。”
“光说得好听,谁不说王爷看起来才三十出头,我哪敢跟他比!”酒叔严慈地笑了笑。
王硕眉头一蹙,脱口而出“王爷是心老。”
“哈哈哈哈!”酒叔一阵大笑,说:“这话你敢当王爷的面说吗?”
王硕一窘,淡淡答道:“现在不敢。”
看着王硕笃定的模样,酒叔眉毛一挑,现在不敢四个字包含的意思不少,他微扬起嘴角,“罢了!看来我确实是老了,现在是你们年轻的世界。”
王硕心一沉,酒叔却接着说:“年轻人上进是好事,我也不介意推一把 。”他说着加重语气,“只是,不要拼过头才好。”
酒叔的话还没说完王硕就在心里打起小鼓欢呼,这比他亲爹还好使!当然他表面还是一副泰然淡定的表情,诚挚地向酒叔倾身说道:“酒叔的话王硕记牢了,多谢酒叔。”
看着王硕酒叔哼笑了一声,“别来客套话,坐下陪我喝两杯!”王硕也不客气坐到酒叔旁边的位置,却听酒叔继续说:“胡荣那小子倒是真不错,什么时候带他陪我喝个痛快?”
王硕动作一顿,酒叔的话是在提醒他在外打拼少不了兄弟,更提醒他不要背信弃义。他嗯了一声沉着嗓子说:“不用太久了。”
胡荣出来确实没用太久,王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