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部分(第1/4 页)
李萍拍马屁道:“皇上体贴民意,爱民如子,实在是一代明君。”
“倒也不是,只不过考虑到是他们受不了冻,伤亡肯定就要增加。”刘御抿了一下唇角,“朕其实真没有太大的野心,只要能够把山东和北京那一块收拢过来,那就没有必要跟柔然死磕了。”
这个年代还没有“山东”和“北京”的说法,李萍并不知道他说得是哪两块地方,然则对他经常冒出听不懂词语的行为早就已经习惯了,也并不感到有多惊讶。
按照刘御的想法,明年春末或者是夏初,就可以跟柔然一战了,他对自己的政治改革有信心,对南朝宋的军队却不是很信任。
再往北到北京还好说,其后差别不大,然则若是跟柔然结了仇恨,恐怕就要一直打下去,再往北推进,气候就太恶劣了一些。
拿破仑和希特勒都是在苏联的严寒上栽了大跟头,刘御不想重蹈覆辙,他心中很明白,自己得抓紧时间训练出一支能够在恶劣天气环境下已久保持高水准战斗力的军队来。
他缺的不仅仅是耐寒的士兵,还有擅长在冰天雪地里作战的将领,只可惜隶属于南朝宋的几名将领都没有这个本事,北魏的将领都已经被内耗得死了大半,活捉的这些人他也不怎么信任。
刘御对此颇为发愁,叹了一口气后,拍手道:“二猫,去把褚渊叫过来,朕有事情吩咐他。”
123密差
刘御想要给褚渊安排了一个很重要的差事;他在说事儿之前特意把王狗狗和李萍都给赶了,而且不是赶出大殿,而是赶到了另外一个宫殿里;确保他们两个什么都不能够听见。
褚渊表现得很紧张,手脚似乎都不知道应该往哪里放了;一张俊脸涨得通红,远远站在殿门口就不再往前走了。
刘御不是很能够理解他为什么会是这样一种反应;看自己特意把王狗狗和李萍给调开就应该猜得到是正经的差事儿。
他对于褚渊已经基本上放下了戒备之心;有些话说起来也没有了顾忌,皱眉道:“朕跟你过夜的时候也没把他们调得这么远;你怎么还能脸红成这样?”
褚渊一听后格外尴尬;支支吾吾了好半天;见刘御又有点不耐烦了;连忙道:“是是微臣看到了皇陛下就有的这样的反应自己控制不了的”
刘御“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面容也放松了不少,招招手示意他走得更近一点,道:“坐,脚边不是有软垫吗?”
褚渊蹭了个边坐下了,前倾着身子道:“陛下有何事情吩咐,臣定当肝脑涂地。”
“朕觉得给你下的第一个命令就该是以后切记要叫朕‘陛下’。”刘御不是很满意地摸了摸自己的下巴。
有可能是因为褚渊对先前的称呼印象太深了,这不是他第一次叫刘御“皇陛下”了,刘御怎么听怎么都有点不太顺耳。
他顺带着想起来两个人嘿哟的时候,褚渊情到浓时也是喜欢胡乱叫的,不仅叫皇上,连殿下的老古董称呼都能喊出来。
褚渊似乎也想起来了这一点,俊脸更加红了,低着头也不敢抬头,只能含含糊糊地一点头:“微臣知道了,还请皇上监督”
刘御收了笑,骤然正色道:“好了,玩笑开完了,朕还有正事要跟你说——朕这次上来有重要事情要吩咐你。”
褚渊面色微变,顾不得秀羞涩了,抬头道:“皇上尽管说。”
“朕要你带着一拨人在大冬天去黄河边上扎营训练,过了今年冬天再回来。”刘御说完后特意扫了褚渊一眼,见他面上没有出现明显的反感和不悦后,方才继续道,“你也是练过武的人,对行兵布阵也多有研究,这件事儿朕不放心让别人去办,只能暂且委屈你了。”
褚渊虽然对要分开三个多月感到有点忐忑和不舍,但是接受起来仍然很干脆:“是,陛下,微臣铭感五内,定不辜负陛下的信任。”
刘御对他的这个反应并不感觉到多惊讶,不知道为什么,这个世界的人好像都是这种德性,一听到啥“这种需要保密的事情我只能信任你”之类的话,都跟打了鸡血一样,特别激动兴奋。
他虽然不能够理解,却很懂得如何利用,见状撩起嘴角对着褚渊淡淡一笑,深沉道:“朕果然没有错看彦回。”
褚渊更加激动了,跪下来抱住他的大腿,还把脸贴到他的鞋面上:“臣一定肝脑涂地,为陛下尽忠,为国家效力!”
刘御又叮嘱了几句,便亲自把人扶起来了,笑道:“朕相信你,此行路途遥远,又加之天寒地冻,恐怕要你受些委屈,快回去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