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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役仆住的地方转了几圈后,我难抑地又是一声叹息。再抬头望天空,却无意中瞄见了不远处一棵拔高的大树。我心中一动,当下决定去爬树。小时候我就很喜欢爬树,就算生活在清苦的训人馆,偷得片刻清闲我也会去爬树。爬上高高的大树,俯视地面下的一切,会让我有种飞行在天、自由自在的感觉。我很快便赶到这棵大树下,脱下鞋子,两三下就爬到了树上。天空晴朗、阳光绚烂,站在高处的我心中一阵心旷神怡。我找了个位置坐下,打算一整天都待在这个让我觉得舒畅的地方。但当我正想坐在树干上眺望四处的美景时‐抹白色的影子出现在我的视线里那只是一刹却让我心跳狂乱。我不假思索地由这棵树伸廷的枝干上跳到围墙的那一边。我不肯定是不是我的错觉,但我的行动已经不为我所控。当我以最快的速度往那抹白色的影子消逝的地方赶去时,我看到了一幕令我此生难忘的画面。出现在我面前不远处的,正是我那位天人般的主子。在这四周都是树的地方,他正被另一个男人压在树干上。主子的衣襟已经敞开那名男予正埋首于他白晰的胸前……我顿时全身无力,为自己所看到的一切而震撼,为主子脸上难掩的痛苦而不知所措。他们没有发现我的到来,我连连倒退几步,躲到一棵大树后面时,终于瘫坐在地上。主子跟那名男人在做什么我很清楚。尽管我没经历过,但在颠沛流离的时候、在训人馆的时候,这样的事情我总能无意间遇上。我的心情由一开始时的惊惶失措,变成后来的视若无睹,却从来没有这样心乱如麻过,不知道过了多少时间,我在一声闷哼声中回过神来。「云蔚,你是朕的,是朕一个人的……」男人低沉沙哑的声音仿若由最深的谷渊传来,让我心中一悸‐‐朕?「不……」主子夹杂痛苦的声音,颤抖却郑重,「我不是……不是……」「朕说你是你就是!」男人的声音更为沉着,伴随着他的声音的是出自另一个人的痛哼。「云蔚,你只能是朕一个人的,也仅能待在朕的身边‐‐云蔚……」「不……不‐‐啊!」主子突然的痛吟让我的心抽痛了下,我战战兢兢地探头,想知道是什么让主子痛到呻吟。‐‐又是让我刻骨铭心的一幕……男人略为深色的身体紧紧贴在主子近乎全裸的身上,男人身上的重要部位已经深入到主子的身体,他在主子的身体里驰逞自己的欲望‐‐满头冷汗的主子疼痛难忍地极力咬住下唇,用力的程度,已经咬破他的唇,血液因此染红了他的唇。在他们交合的地方,一股艳红的血由主子的大腿内侧蜿蜒而下,在男人狂野的动作间滴到被丢弃在他们脚下的纯白色衣物上……那是主子原本穿在身上的那袭白衣‐‐鲜红的血液一滴、一滴,滴在上面。无垢的衣服就这样被滴满了斑驳的红蕾。染满了纯白衣物上的血液醒目的红,刺痛了我的眼睛,让我张不开眼睛。我缩回头捂住双耳‐‐不愿再看、不想再听。但没有用,我所看到的一切已经深深烙在我的心里浮现在我的脑海中‐‐折磨我,穿刺我的心。我深陷痛苦的海洋……却无力挣脱……我忘了那天是怎么回到我住的地方的。之后的几天里,我浑浑噩噩地过着,像丢了魂般。直到有一天,有一个人跑来我住的房间告诉我让我立刻到连云阁侍候主子时,我才清醒过来。那个人的话音方落,我已经冲到外面。我连滚带爬地跑到连云阁的那道拱门外时,陈管家拦住了我。我按捺心中的激动,装成若无其事听他的吩咐。「热水我已经命人抬到主子的屋子里你进去后一定要侍候主子洗澡。」「是。」我点头应他。「主子要是想吃东西,你就吩咐厨房里的人做。」「是。」「……还有……」陈管家用犀利的目光盯着我看了好久后才说道,「不管你看到什么,你都不能对任何人说起……知道吗?」这是命令,我只能点头。「一定要好好侍候主子,知道了吗?」陈管家最后对我嘱咐道。「是。」「好了,进去吧。」陈管家说完后,便让出一条路,示意我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