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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些个道理,华斯基心里明白,卢文就更加懂。
卢文更知道华斯基心中的纠结与矛盾,所以,他得添一把火。将他心中的纠结与矛盾彻底烧化,从而使其不再拘泥于旧日的这些恩怨,将目光放得更为长远一些。
“好,我承认,朱可夫的确对你不错,人,钱,权。这些都没有少给你,但是。他对你是真心的吗?肯定不是,他只是在利用你,他需要你手中的军权为他的他位服务,如果有一天,他觉得你手中的军权对他来说已经没用了,那你说。他还会对你好吗?还会要人给人,要钱给钱吗?不会,真到了那个时候,你连一个普通人都不如,这点。我相信你是清楚的。”卢文再进一步为华斯基剖析道。
他只有将有些道理分析清楚了,那才对华斯基有意义。
无论什么观点,无所谓对与错,只要听的人,说的人都接受,那就是有道理,那就是有意义,卢文首先要做的就是让华斯基接受自己的观点。
而华斯基与卢文已经深交很久,早已经听惯了卢文的长篇大论,对其的很多观点都是心悦诚服的,简单一点说,无论在什么事情上,他都已经开始顺从卢文的观点,他觉得卢文讲得有道理。
这就是惯性思维。
卢文在同化华斯基。
而华斯基虽然心中大半已经接受了卢文的观点,但他还是有点不服气,无论怎么说,他都是帝**界内举足轻重的人物,是具有赫赫威名的军界几大巨头之一,手握重兵,他的位置不是谁说想动就动的,即使是朱可夫想动他,那也得考虑清楚。
对此,他有着绝对的自信。
所以,华斯基从不会担心有一天会失去手中这最为重要的权力。
“呵呵,兄弟呀,你还是想的太少啊。”卢文呵呵一笑,感叹道。
慢慢来,别急,与这大笨牛说话,那就是急不得,事先得需将什么都讲清楚了。
“哥哥认为如何?”华斯基眉头一皱,颇有点不服气地道。
他可是堂堂一军之首,位高权重,却被人当面说想得太少,虽然说这话之人不是外人,但他心中还是感觉有点不太舒服。
“兄弟有没有想过,如果朱可夫殿下登基成为沙皇之后,那又将如何?”卢文继续指点道。
华斯基不想这些,卢文可得想,否则,他如何说服这大笨牛。
华斯基头一抬,胸一挺,大声道:“能怎么样,殿下登基,那我也是有功之臣,殿下必定会有封赏,这是铁定的。”
朱可夫成为沙皇,华斯基就会有从龙之功,华斯基对这事以及对自己在这之中扮演的角色到是十分自信。
真要说起来,他还是对自己拥有的这份权力感到自信。
而卢文接下来要做的就是,击碎他这份自信,并将相关的真象**裸地摆在华斯基的面前,而到了那个时候,华斯基恐怕就不会再是现在的华斯基了。
“不错,有可能,但是,恕我直言,你可知道,朱可夫殿下现在依仗你,是依仗你手中的权力,不是依仗你这个人,只要沙皇之位在握,你的这份权力还是你的吗,如果你没有了这份权力,你可知道自己的后果将会如何?”卢文直言不讳地道。
他就是要将这真相外面的那些光鲜的表皮一点一点地拔下来。
“殿下不会这么对我吧?”华斯基的脸皮抖了抖,有点不相信地道。
华斯基的自信已经开始产生动摇。
其实,以他对朱可夫的了解,他还真不敢说朱可夫会否翻脸无情,但有一点可以肯定,一旦大权大握,朱可夫必定会将不可信之人一举剪除,从而换上自己信得过的人。
可是,华斯基不敢肯定自己是否是朱可夫可信赖之人。
如果不是呢?
如果不是,那问题就大了。
自古以来,重要的岗位,谁不用自己人呢,谁都会用自己信得过的人,而华斯基却不是朱可夫信得过之人,那结果会怎样?
华斯基不敢想。
所以,卢文的话在华斯基的心中造成了很大的震动,从而催使他重新开始审视起他与朱可夫的关系。
“这个不难,怎么对你,那有很多因素左右,但是,你手中的军权,我敢肯定,他一定会收回。”卢文加重语气道。
他要让自己的这种说法在华斯基的心中变成既成的事实,不管最后的结果是不是真的如他所说,但那已经不重要,因为华斯基已经不会再知道那个结果了,他只会根据卢文所说,顺理成章地投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