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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与蓬丘两人的不断尝试与创新,现在封绍已经与两株合欢草——小合,小欢两个,建立了默契。不需要祭出药鼎,不需要学那灵植心法,也不需要木属灵根,他便能用魔决催动,炼化成傀儡的黑化灵草使起来格外得心应手。攻击方式当然也就不只□一种了。
到了这个时候,便与封绍原本算计好的时间相距不远,正做好准备要去虚无峰表露心迹时,洞府迎来了客人——封绍轻而易举的识扫过去,便探到了那个僧袍翻飞,袈裟落拓的慈觉,此时慈觉含笑说道:“阿绍,是我。”
他这句话说完,封绍作收拇指上的指环也响应般的绽出光芒来。
封白也留意到这点,目光不自觉的幽深了许多。
不管是因为已经打算要去表衷心了,还是因为对方是慈觉,所以封绍并没有装伤未愈,所以慈觉一进来后,发现封绍好端端的,已不见虚疲,不禁感慨:“若非我听泰寅师兄说了当时是个什么情形,只怕现在要以为你根本不曾受伤了。”
说完,他犹不放心一般的就握住了封绍的手腕,是要探识。
这等不见外的行为落在封白眼里,眉宇间就更添一抹阴色,面上却是寻常,他走上前便拉回了封绍的手,向慈觉致歉道:“师叔如今这个情形,其实并不想让人来看那些邪魔歪道”语气的意思,便是封绍如今成了魔修,有了忌讳。
这真是莫须有了,封绍转眸看了他一眼,却也没点破,反而配合的垂了垂眼眸,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慈觉也是七窍玲珑的人,当即就收回了手,惋惜的看向封绍:“天妒英才,虽然魔修为人所不齿,但你也不可妄自菲薄,须知生死道消也就全无意义了。你师尊、师兄们该有多难受?”
如此安慰了几句后,他拍了拍封绍的肩,道:“有些话本来该是你师尊来说,但他眼下不适宜来见你,便由我转告了。昆仑你是不能再留了,你师尊已将你托付给我,我这些年很少回寺,也多在外云游,你跟在我身边也可一同入世多历练历练。”
作者有话要说:※好困(~﹃~)~zZ今天木有小剧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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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慈觉一同入世云游;其实对现在的封绍未尝不是一件好事,这意味着昆仑至少并不追究他修魔一事。而不能留在宗门,却也没有命令驱逐他出宗,这态度于昆仑而言已算得纵容。
封绍的沉默,慈觉看在眼里;心头微动;笑道:“不必担心;你师尊既然将你托付给我,便是怪罪你了。虽然不能留在昆仑;却也没有将你从昆仑除名”
“师叔;我们出宗便是。”封白帮封绍拢了拢衣襟,不动声色的拨开那只多余的手。
慈觉眉头一扬;落在这两人身上的目光一时意味不明。
封绍却无心留意这些,只与慈觉敷衍了几句诸如“蒙师叔不弃,愿意抬爱云云”的话,毕竟他身为魔修,四宗里还有人愿意接这个烫手山芋,只怕也只有慈觉了,他与师尊的情谊倒是深厚。
说完场面话,封绍便直往虚无峰而去。
他原本的主意也是要出宗,毕竟他留在昆仑总是个隐患,还不如走了干脆。原本他是有一些目标打算,但既然须弥老祖的险恶用心已经毫不遮掩,他也不能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那不是勇敢,而是鲁莽了。
虽然是要出宗,但方式也有所区别,与被发现是魔修这事一般,总要将结果最好化才行。
所以封绍到了虚无峰的第一件事,便是与顾淮拜跪辞行。
顾淮是个清冷的性子,互动是很难的,他为求感人肺腑,甚至在进到天衍塔内逆行魔炁,造成经脉灵炁、魔炁混流,剧痛之下脸色骤白,气血阻滞则使得形容恍惚憔悴。
顶着这样一幅样子去拜跪辞行,天衍塔外的一众内门弟子们都看得分明,联系一年前那场变故,还有素来和善的师叔落得如今这样的境况,莫不面露不忍。他们争相看了一眼,便不约而同的去见礼搀扶。
这一年封绍虽然没有出洞府,但宗里是个什么舆论,封绍却是心知肚明,毕竟他还有封白这么个传声筒。因为之前几十年,他在昆仑经营得法,与人为善,而且还善得人人皆知,所以即使出了这种丑事,大多弟子仍然同情这位师叔,认为是师叔无辜被逼,不少弟子都从封白这里了解封绍的近况。
封白与顾淮一样,是个寡言少语的,顾淮是清冷,封白则是孤冷,加之是昆仑最受瞩目的弟子,他平时与弟子交流十分不多。而在封绍的耳提面命下,他这里透出来的一些凄苦细节,诸如师叔醒来又为自己身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