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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从容。
还是暗夜先回过神。不管这个男人是什么来头,也不管他到底想要做什么,还是先请他进店里来坐下比较好。
暗夜定了定神,深深地呼了一口气,带着职业的笑容走到破晓面前,“这位先生,是喝酒还是喝茶?”
破晓微微颔首,跟随暗夜来到一处靠窗的位子坐下。“老板娘有什么好介绍?就来点特**。”
“好,先生稍等。”暗夜拿起桌上的茶壶给破晓倒了杯茶,然后朝着小二喊道:“给这位客官来一斤桂花酒,半斤牛肉,再来两个小菜。”
“来了!”小二高声应着,手脚十分利落的先把酒给破晓端了过来。
暗夜又给破晓斟满了酒,“先生你慢用,菜一会就到。”
“老板娘,再给我来一斤牛肉!”
听着那边的喊声,暗夜转头应了一声,然后对破晓说,“您慢用,我去忙了。”
破晓点点头,看着暗夜转身的脚步有些急促,眼神一黯,握紧了拳头。
*
就这么,破晓每天中午都会来暗夜的酒馆,坐那个靠窗的位置,来着一斤桂花酒,和几个小菜。
他这么天天来,也和暗夜渐渐地熟络了起来。有时候暗夜不是很忙的时候,也会坐在破晓对面,跟他闲聊几句。
可是越跟破晓熟悉,暗夜心里的疑惑却也越来越深。不知道为什么,只要一见到破晓,暗夜总会觉得呼吸困难,脖子像被什么勒住一样,好像随时会被勒死。
除了这些,还让暗夜感觉奇怪的是,她明明那天才第一次见到破晓,可对破晓却有种熟悉的感觉。暗夜是出门做生意的,记性自然是非常好。她敢肯定,在那天之前,她从来没有见过破晓。可这熟悉的感觉,到底是从何而来?那快要窒息的痛苦,又是从何而来?
暗夜看着坐在对面的这个男人,他虽然名唤破晓,可却让她没有一点看到曙光的感觉,反而,像是走进一团迷雾中,越走越乱,越陷越深。
破晓端着酒杯,嗅着杯中浓烈的酒香,朝暗夜笑了笑。“老板娘出来做生意,做了多久了?”
“三年多了。”暗夜回答的很简单,简单的几个字里,蕴含着多少辛苦,旁人自是听不出来也感觉不到。
破晓点点头,“很辛苦吧?”一个女人,天天忙碌着,操劳着,不容易。
听着破晓这句话,暗夜心中突然一酸。辛苦,当然辛苦。只是,从来没有人问过她是不是辛苦。
暗夜这家酒馆虽说不是很大,但生意却是不错。生意好,人流多,琐碎的事情多,要处理的种种关系也多。暗夜是酒馆的老板,手下那么多兄弟姐妹要吃饭,要照顾,所有的担子,几乎都是她一个人在扛。说起来,她这老板娘做的,是比酒馆里任何一个人都要累。
三年前,暗夜的父母因为瘟疫,双双离世。于是,暗夜便来到京城,投奔了在京城开酒馆的叔叔。可没想到才半年的时间,叔叔也患病去世,只留下这间酒馆,和暗夜孤零零的一个人。叔叔过世以后,暗夜一个人撑着这家酒馆。这些年,除了一些生意上来往的朋友,暗夜跟其他人倒不算很熟。身边也没个能说说知心话的人。除了辛苦,更多的,也是孤单。
有时候,暗夜自己也在想,自己拼命的守着这家酒馆,到底是为了什么?为了叔叔?还是为了酒馆里这么多兄弟姐妹?
可不管为什么,总是要撑着的,日子,总是要过的。
“习惯了,也就不觉得辛苦了。”暗夜将双手交握在胸前,淡淡的语气里,透着些许无奈。是啊,习惯了每天的忙碌,习惯了,就不觉得累了。
破晓看着暗夜有些粗糙的双手,想起曾经被他握在手里的那双柔荑,心口一疼。生活,竟然已经把暗夜磨成了这个样子?这是他看见的,那些他没看见的呢?这五百年来,暗夜到底受了多少苦,遭了多少的罪?想着,破晓觉得,心疼。
破晓刚开口准备说话,只听见门外一阵喧哗。暗夜抬头,连忙迎了出去。
“邑龙大哥,你来了。”暗夜还是保持着一贯的微笑。
来人正是京师御林军总统领邑龙。说到暗夜一个女人可独自在京城经营一家酒馆,不被骚扰,不被人捣乱,跟这邑龙的照顾也是有很大的关系。毕竟,御林军总统领照顾的范围,谁敢轻易去动?
邑龙朝暗夜点点头。然后随着暗夜上去二楼的雅座。
暗夜给邑龙斟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