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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面前这是什么人,怎么会喜欢一个主播,还不知道真名呢?
不过,这个时候,张砚砚也是礼貌的笑了起来,“那正巧……我以前刚好在连云市的音乐台做过呢……”
一看这样聊,就是没完没了。
这个时候,张砚砚的电话忽然是响了。
“不好意思,接个电话。”
来电显示,居然是张母。
张砚砚跑到角落去接电话,“妈……”
“死丫头,还不回来,像被人生吞活剥么?”
张砚砚正纳闷,母亲怎么知道这里的,还这么关键的时候给她打电话,抬头对上沉烈一双洞察一切的眼眸,顿时明白。
真是腹黑的男人啊,不过他给了她一个机会,她不顺着梯子往下爬,也太蠢了。
转身,对上王利温柔的眼,张砚砚抱歉一笑,“不好意思,我妈有点事情,我先过去……”回头,看了一眼沉烈,“那我回去了……”
“嗯,路上小心。”沉烈从头到尾都是淡淡,和平素在张砚砚面前的各种卑鄙无耻,倒是很不一样。
或许,这就是沉烈。
他所有显然的情绪,只在家人面前表现出来,而在外面,他就是一潭深深的湖水,谁也看不清楚,猜不透。
脚下步伐有些沉重,张砚砚回头,看了那走廊已经回头,正要开门而入的男人,忽然心中升起一种心疼的滋味。
这个时候,她不得不承认,她恣意妄为的人生,甚至包括沉鱼的,都是这个男人牺牲而换来的……
他在他们的头顶上,坚强的筑起了一道厚厚的保护墙,让她可以在她和他的世界,都开心,并肆意妄为。
谢谢你,沉烈。
张砚砚心中闪过这五个字,最后她回过头,没有看夜色中的那个男人,只是坚定的往前走去。
有那么一瞬间,她也想,为沉烈,撑起一把伞。
可能不想他那样刀枪不入,但是也可以遮风挡雨的……伞。
066
张砚砚不懂政治,好像沉烈也不想她怎么懂。
只是,有时候越是在乎一个人,出于种种原因,就对自己越发的没信心。
按照惯例,沉烈这种人,一生都是高高在上的人,他需要的是一个能帮助他的夫人,而不是一个什么都不懂,还老是给他惹祸的深闺女子吧。
起码,张砚砚是这么想的。
并且,因为这个想法,张砚砚这晚上都没能睡着。
不知道什么时候,沉烈已经摸了回来,浑身的酒气,张砚砚推了推他,他咕噜了一身,发出一声疲倦的呻啊吟,似乎是很累的样子。
张砚砚看着那满脸疲色的男人,也是微微心疼。
起身,给沉烈准备了温水,还洗了一个大鸭梨。
“喝了酒?”
“嗯,一点。”
张砚砚才不信,浑身的酒气,还说只有一点。
但是,她也不知道,沉烈不会让她知道,她走后,王利给他灌了多少酒。
“洗个澡?”
张砚砚推了推沉烈。
沉烈不动,似乎是很累,趴在床上,不动弹。
张砚砚捏了捏沉烈的耳朵,轻轻的说了一句话,这个时候,先前还累得好像死狗一样的沉烈猛的睁眼,那浑浊的眼中忽的闪过一丝光亮,张砚砚心一颤,忽然有些后悔自己的提议了。
不过,已经没有了退路。
在张砚砚的提议下,沉烈乖乖的躺在了浴缸里。
而——
张砚砚也坐了进来。
沉烈平素都是很细化泡浴缸的人,或许,那温热的水能洗去人一身的疲倦,今天也是,他懒懒的靠在浴缸边缘,任张砚砚拿着毛巾,沾着温水,轻轻的给他擦拭身子。
沉烈满足的叹息,慢慢的闭上了眼睛。
而张砚砚的手滑过那光滑的胸膛,那里结实,硬朗,和她的软绵不一样,或许,这就是男人的胸膛能承受很多的原因吧。
不过,脑中闪过一些东西,张砚砚的动作有些迟疑起来。
而沉烈好像也注意到了张砚砚的不对劲,慢慢的睁开眼睛。
“怎么了?”
张砚砚低下了头,这一刻,她第一反应的选择了沉默。
但是很快的,她再次的抬起头来,她直挺挺的看着沉烈,很直截了当的说道:“沉烈,我什么都不懂。”
不懂政治,不能帮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