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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日起,本文正式更名为《乾坤红颜》
驭马双娇(20)
“梦里,你唤我的名字,你说,”龙嘉寰炯炯然望着我,眸中闪过一丝决然,“你说,要我信你。”
“我要你信我?”不信地睁大眼睛,我对视着他的眸子。
“是!”龙嘉寰重重点头,如同承诺那般坚决,“既然于梦中之时你都能要我信你,我还有何理由不信你?所以,我会信你,现在,今后,永远……”
定定望着他,忽然明白他眼中的那丝决然因何而来,胸口一股悸恸猛然涌动。我死死咬唇,猛地扑入龙嘉寰怀中,紧紧拥住他的肩背,丝毫不顾手掌上的纱布已有血丝殷殷溢出。
昨晚我会主动抱他,怕是因为梦中将他当做曲洛池。
可是,我怎会唤他的名字?
在昨晚那样见到曲洛池的梦中,怎会?
倘若我真的曾于梦中唤他名字,何至于清晨才至他便要早早离去,避免遇我醒来之后徒生尴尬?
倘我昨晚不曾做梦,那么此刻他如此一说,也许我会相信迷乱之间我是曾经唤过他的名字。可是,可是昨晚那般清晰、真实到让我贪恋至不愿醒来的梦境中,明明无他。
说什么我唤他的名字,说什么我于呓语之中曾说要他信我……,分明是为了亲近我而编造的诳语!
我对曲洛池之心,在他出言说我欲盖弥彰之时便已经分明知晓,可是,可是他却仍然这般破釜沉舟,自甘示弱。
只为,只为赌我的真心?
好傻!
我陈静华何德何能,竟能令他如此倾心相待?
值得吗?值得吗?
“坚强果断,脆弱温婉,机智聪慧,清冷孤傲,谈吐见识自成一味,纵马飞奔英姿飒爽……,你有很多面。每一面都令我着迷,让我好奇。我试过阻挡你对我的吸引,可是我输了。于是如今我想知道,你究竟有多少面。”龙嘉寰轻抚着我的后颈,口气无比轻软,“静华,给我这个机会。”
“好,好……”和龙嘉寰的过往一幕幕浮现在脑海中,一片湿润缓缓滑下面庞,我呢喃着出声,轻轻点头允他。纵然今生此心已许,可面对如此知己,我欠他良多,能够还的,唯有倾心助他稳步皇位矣。
驭马双娇(21)
在我养伤的接连几日之中,龙嘉寰总是时时来到西厢院中陪我用饭、弈棋、说话,言谈之间除了闲聊偶尔也会就朝廷之上政事随口提及,虽然大多时候我均是含笑不语,可是在见他兴致高时时我便也会胡乱点上几句,以博他展颜。
身上的不过是些小小的擦伤、划伤,只是看在他眼中太过严重,硬是禁足一般不许我出门,最多也只是每日上午的时候于院中闲走几步,见见阳光,其他时候多是要我卧床静养的。
见龙嘉寰如此上心待我,福雅叙虽然心中酸涩,面上却仍然少不得要问问看看。
面对我时,她仍旧是一派的温婉天真,别样可爱。纵然已经看穿她的伪装,我却也是笑脸相迎,对她当初企图害我的心思绝口不提。
还有那素来眼皮子浅薄的夏亦乔便是接连地偕同张笑梅、李淑群带了些个补品、饰品、小茶果子之类的东西过门来探我。
一天到晚的,西厢院中人声不断,热闹连连。
念及龙嘉寰待我之诚,便是遇上夏亦乔等人时时地于我面前拿福雅叙和傅雪来言语挑唆,我也只是一笑置之,并不与她们一般见识。
不过那傅雪,倒也着实奇怪。我受伤的这几日中,她也只是遣了身边丫头送来一些个人参灵芝之类的补品,本人竟一次不曾踏入我这西厢。
这样委屈自己的支应着府中的女人,为的只是这太子府中一派和睦,少惹是非。如此这般的一团和气,想必他心中亦是欢喜的吧。
许是大夫用药精心,身上这些个小伤大好起来,便连疤痕也未曾留下,掌心、腿股之处不过独是道道浅粉色的印记,日子久了,想必也就逐渐淡了。
在我病中的这几日,龙嘉寰的时间仿佛一下子充裕许多。走动多了,说话也就多了,渐渐地,我和他之间越发熟稔。每每见他关切待我,心中便也越发愧疚。
因为,他想要的我已无法给他。
因为,我还是会不经意间想起曲洛池。
比方说此刻,拆去身上伤处的纱布,看着这清浅的印记,心中不由自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