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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是那般渴望的征服这个女人,不只是那具身子,还有那暗藏在其中的冷笑旁观的那具灵魂!
桃花每夜都温顺的雌伏在这个男人的身下,她抗拒不了身体本能的反应,尤其是在他那娴熟的诸多花样之下,她会呻=吟,会迷乱,甚至会□,但过后的转瞬之间,便如同瞬间吞下了一剂解药,转过身,麻木而且冰冷,即使刚刚她是那般压抑不住的在这个男人的身下浪=叫着。
她很配合,配合的让司徒睿都觉得不可思议,这个女人好似只是一个置身事外躲在安静的暗处看戏般的享受之歌过程一般,貌似那毫不抗拒的迎合着身上男人的那具身子不是她自己。
司徒睿几乎想尽了一切的办法来打碎这个女人温顺却极致冷漠的伪装,他捆绑她,折磨她,用手指、用玉势侵占她那美若初绽的花蕾般的下==体,甚至,将自己的昂==放入她的口中,强迫她张大了檀口给自己舔==舐交==媾,甚至用尽青楼妓院中调教女子的方法极尽屈辱的对待她,用尽了春宫中的一切不堪入目的姿势,极尽侮=辱之能事,可那被折磨的多次昏厥的女子却是仿若毫不介意浑然未觉一般,那般冷然的忍受着那屈辱的日日夜夜,而且,竟然丝毫不知廉耻的从不掩饰或是抗拒那被挑起的欲==望,那般坦坦荡荡的在自己的身下诚实的展示着自己的满==足与享受。
那一刻,司徒睿竟然当真有了一种这女人是嫖==客,而自己是服侍人的出来卖小馆的错觉,她施舍般的尽情享受着自己的服务,而自己却在费劲心机用尽花样的满足着自己的主子,这种感觉,让他凝生了一股前所未有的挫败感。
原来,侮辱一个人,而那人根本不觉的这是侮辱,竟然是毫无乐趣可言的!
最终,那一夜,司徒睿把自己的浊==液又一次发狠般的涂满了桃花全身之后,终于恨恨的跨下床榻,披上一件外袍,头也不回的拂袖而去!
桃花的眼角瞥见那个袍裾翻飞怒火冲天的背影,唇角勾起一个冰冷的笑容,任由自己那麻木四肢被白绫捆在床榻的四方,以“大”字一般的姿势屈辱的展现着自己污=秽不堪一身浊液的身体,那身体已是分外泥泞狼藉不已,桃花的手脚都已被勒出了血痕,可她却是毫不介怀的一般,仿若根被没有察觉到那些疼痛,屋内空旷的恍若坟墓一般,桃花冷冷的轻笑着,回荡在这散发着yin=秽味道的寝房里,仿若躲在暗处的幽灵,在不经意间,狞笑着看透了这夜夜荒谬!
第二日,竟然不是那叫蜻蜓的丫鬟来放开的自己。
或许是为了增加她的羞辱感,司徒睿无论当夜做了什么,都不准桃花自行收拾,一定要等着天亮招呼丫鬟们进来,以服侍的名义将桃花那屈辱的一夜尽收眼底,而自己则披好衣袍在一边欣赏般的观看着一丝不=挂的桃花被人目光围观的反应,可是,桃花却一次也没有满足过司徒睿那变态的欲=望,她从来都是像个木偶一般的任由这些丫鬟以怜悯或是震惊或是耻笑的目光凌迟着,恍若不知般面无表情的沐浴更衣。
所以,今日司徒睿突然间叫停了桃花每日必备的被人参观的曲目,桃花很是意外。
来的人竟然是司徒睿自己。
他的幽深的目光从头到脚的细细的打量着那般被捆绑了一夜的桃花,那些男人的乳白色的浊=液已是干涸在她光洁如玉的皮肤上,像是嵌入的大片大片姿态各异的花朵,绽放出别样的诱惑跟旖=旎,司徒睿阴晴难测的眸子如鉴赏一般的看着自己烙在上面的印迹,心中竟然莫名的又升腾浓浓的渴==望,叫嚣着发泄的欲==火。
司徒睿强行的敛住心神,慢慢的走过去轻手轻脚的将捆绑住桃花四肢的绢布解开,极尽温柔的吻着那磨破的鲜血淋漓的手腕,然后,轻轻的抱起浑身冰冷的桃花,将她如易碎的珠玉般小心翼翼的放到浴桶里,亲自为她仔细的清洗着身子。
桃花低垂着眼眸任他摆弄着,自始至终一言未发。
随后,司徒睿又将桃花抱回到床榻上,细心的为她盖好了寝被,用心的擦拭着她因为湿润而黑的仿若滴出水的长发。
桃花闭着眼睛,享受着这个男人诡异的柔情似水,她不知道等待她的将是什么,这诡异的背后又暗藏着怎样的阴谋跟折磨,这匹狼一样的心里扭曲的男子,他的温柔比残忍更能激起自己桃花内心深处深埋的胆颤!
她不敢肯定,这是不是新的暴风雨来临之前的平静!
出乎桃花意料的事,司徒睿竟然当真如此安静的放任她在床上休憩了一日,连午膳都是传进来亲自一勺勺的喂给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