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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婉儿满口是鲜血,让人架起来正要开口说话,却见二点银光亮起,二把飞刀不偏不倚地刺在她的胸口,她连一口气也提不上来就死了。
是二个黑衣人,蒙着面,接着,手脚几块地,就往皇上的身上,挥起短剑直刺,一招一式,都那么狠。
凌将军来不及了,凌然靠皇上最近,只是手上没有武器,而是伸出手,让那挡住那刺向楚天身上的短剑,剑起血就射了出来,她也不叫痛,用力将楚天一推,肚子又中了一剑,她一手按住那刺来的黑衣人,硬是用身体将将他推离楚天,才狠狠地一掌将那人击倒。
这一幕让人惊吓了,她的大义凛然,她的不怕死,她甚至用身体挡剑,还推开了另一个,让反应过来的凌将军身将另一个踢到在地,再翻过身的时候,已是没了气息。
“凌然,凌然。”他看着自己的妹妹倒了下去,那剑还在她的腹中,血如泉般地涌了出来,流在白玉地主,再漫延开来,浓得的血腥味刺激着每个人的感官。
楚天也反应过来了抱住她,大声地叫:“御医,御医。”那血,也将他震到了,怎么会有这么一个女子,竟然用生命来保护他,挡了一剑还一剑,那插在腹中的剑没得那么深,可见她用多大的力她多急着要把他推离,要用生命来保护他。他握住凌然的一只手,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这一刻,他相信她了。
凌然痛苦地一笑:“皇上,你没事吧!”
他摇摇头:“朕没事,凌然,你放心吧!凌将军,你把这二个人的身份先查明。”他抱着她,急冲冲地往建章宫里去,不及得背后,晚歌还在看着这一切,发生得那么快,那么急,像是一眨眼间一样,就死了三个人。
皇后擦擦嘴:“唉,真不是好兆头,这可是皇上的寿宴,竟然发生这些事,春嬷嬷,我们回宫吧!”她的脸色也不甚好看,可是眼神中,没有半点的受惊。春嬷嬷看一眼那血泊中的人,不舍和眼神终究移了回来,扶起皇后,带着她满怀的沉痛回凤鸾宫。
只有那只青鸾鸟,飞上建章宫的上面,扇动着翅膀,半点也没有惊惧。
如果凌然要皇上相信,要皇上别眼相看,她做到了,只有用生命和血,用来保护,这一份执着,当赤裸裸地出现在任何人的面前,同样也会震动。
后宫的女人那般害怕,早已是四散回去了,晚歌看了眼这华丽的建章宫,皇上,今晚必不会到藏爱宫了。
本事高兴的生日宴,却是烟雾重重,这刺客杀了上官婉儿能说得过去,可为什么连皇上也杀呢?真是让人百思不得其解。
第二卷
第七章
建章宫里是如何的一个乱,如何的一个急,十多个御医都待在那里手忙脚乱,凌然依旧没有放开他的手,紧紧地抓着,另一只手上,已有御医在包扎,刺得很深,幸好都是刺刀肉里,没有刺到骨头,不然,凭地她再大力,她也击不到另一个,再来就是腹内的了。
“皇上。”御医为难地看着皇上,请他出去。
凌然咬着牙,几乎没有咬碎一口碎玉:“皇上,别走,有皇上在,什么邪妄之气都不会在,皇上在,凌然什么也不怕,我怕皇上一走,凌然再也见不到皇上了。”
至情至深啊,他紧握住了她的手:“朕不会走,御医,你们拔剑吧!”
“别怕,朕不走,朕等你平安无事。”他心怜于她的一片忠心。
御医让她咬着一块软木,快速地拔出她腹中的短剑,血像箭一样的射了出来,几个人赶紧止血,凌然紧紧地咬着软木,昏阙了过去。
在他的手中,他才发现,她也是一个较弱的女子,她的手好小,她的手心有薄薄的茧,必是受了不少的苦了,也不像晚儿一样娇嫩,她和晚儿是完全不同的二个女人,他也不傻得只会想,她只是护主,当时很多的妃子,侍卫在身边,他们也可以为他舍身,只是她那迎着剑也用身体将人逼走的样子,他要想忘记,很难很难,试问天下,谁会这样做,莫不是吃了痛,心下一缩,什么也不会顾了。凌然,她想要的是什么?要为妃为官吗?
但是这张昏迷的脸,和月色,多像啊,那时也是快乐时光啊,对月色的爱,无出其右,他喜欢和她一想纵马驰骋,在定都辽阔的平地上,他们甚至不怕契丹人,别样在那沙漠上奔驰。
她的手直到晕,还一样紧紧抓住他,不让他走。
他抬头看看今晚上的月亮,风遮云掩,没有半点的光彩,模模糊糊一片。
凤鸾宫中,门窗关了起来。
皇上连笑也扯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