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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烫着了一样缩了回来。她很唾弃自己——没吃过猪肉,难道还没看见过猪走路?可是真不好意思,学猪走路是一回事,自己变成了猪是另外一回事……
“绮儿——”赵燕恒低声地喘息着,在绮年耳边唤着她的名字。
“嗯——”绮年稀里糊涂地答应,“你的腿——”
赵燕恒低声笑起来,拉着绮年手放到自己腿上:“还有点疼呢。”
绮年很想说:疼就不要来了吧。但是她没说出口,因为赵燕恒已经亲上了她的嘴唇,把她的建议给堵回去了,而她就无意识地傻傻地在赵燕恒腿上摸来摸去,直到发现有个既热且硬的东西顶在了她的腿上。
自作孽,不可活!绮年在觉得一阵撕裂般的痛楚之后心里只有这六个字。拼命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叫出来,双手下意识地抓住床褥,半晌才发觉赵燕恒带着几分惊慌小声叫着她的名字,顿时委屈起来,搂了他的脖子就啜泣起来:“你就不能轻点嘛……”
赵燕恒抱着她手忙脚乱,不停地替她抹着眼泪:“乖,乖,不哭了,疼得厉害吗?要不然你咬我一口?”
绮年抽抽搭搭片刻,痛楚渐渐缓和,赵燕恒试着一边亲她一边动,麻酥酥的感觉渐渐取代了疼痛,绮年不自觉地抓紧了赵燕恒的肩头,两条腿紧紧缠在他身上,小声呜咽起来……
帐钩有节奏的晃动终于停了下来,绮年浑身像脱了力一样,说不出的酸疼。赵燕恒支起身体,手指抚摸过她湿润的脸颊,低声问:“疼吗?”
绮年抽抽鼻子:“你腿疼吗?”
“疼。”赵燕恒老老实实地回答。激情上来的时候顾不得了,这会才发觉一阵阵地疼。
“我也疼。”绮年撅着嘴看他。你疼我也疼,到底图什么嘛。
两人对看了片刻,突然同时笑了出来。赵燕恒笑着翻身下来,把绮年紧紧搂在怀里。绮年在他胸前小兔子一样拱了拱,觉得自己眼睛都睁不开了。这婚结得乱七八糟,闹心的事一桩一桩的,但好像……还是挺美好的。
“叫人进来伺候你沐浴罢?”赵燕恒很想投桃报李也帮绮年沐浴一次,只可惜心有余而力不足。
“嗯,叫如鸳进来吧。”绮年迷糊着强撑开眼皮,“你要洗么?我帮你。”反正别叫清明进来。
赵燕恒轻笑一声:“我自己来。”倘若他再看不出妻子的态度,他就是个傻子了。凑到绮年耳边,他小声说:“我素来也都是自己沐浴的。”清明等人顶多不过是递件衣裳罢了。
绮年顿时开心了,扯过已经被揉得不成样子的衣裳披上,由如鸳搀扶着进了净房。如鸳也还是半懂不懂的姑娘家,看着绮年身上的红印子不知该说什么好。绮年估计这些明天都还会颜色更深些,想了想叮嘱:“明儿准备一件领子高点的衣裳。”
洗干净了,夫妻两个反而都没了睡意,绮年枕在赵燕恒手臂上,有几分担心地看看床脚那块折叠起来的,满是皱褶和那啥的白绫:“不怕被人知道了么?”
“皇上明日一早就动身去御苑了。”赵燕恒抚摸着绮年柔腻的脸蛋儿,摸着摸着就想往下走,“咱们这里的消息传出去的时候,汉辰估计已经随驾开始射猎了。”
“那就好。”绮年抓住他不老实的手,“我还当回门的时候你都不能跟我一起回去呢。”
“当然要回去。”赵燕恒轻笑一声,“至少总要回去拜见舅舅舅母和你兄长不是?他们若是看不上我,世子妃可要多多替我美言。”
绮年轻轻掐了他一下:“胡说!”想起很快就能见到李氏,不由得嘴角带了笑意,“舅母一定欢喜。对了,明天要想想带什么礼物回去。”
“哦,我已让清明理出一张单子,你从里头选就是。”
“你都想到了?”虽然清明二字不大顺耳,但赵燕恒的心意却很让人喜欢,绮年毫不吝啬地转头搂着他脖子亲了一下,“世子爷真好。”
这甜蜜蜜的一个马屁拍得赵燕恒几乎要飘飘然了,握了妻子的手颇有几分心猿意马:“若是单子上那些不合心意,只管叫小满开了仓库你自己挑去。”
“世子爷家财万贯嘛!”绮年笑眯眯地继续拍马屁。
赵燕恒笑了笑,神情略有几分黯然:“一半是母亲的陪嫁,一半是父亲赏的。我这个世子该得的东西,他倒从来不吝惜。凡有所得,最好的必然是我的。”
“我一直想问你——”绮年虽然觉得这个气氛不怎么适合谈扫兴的事,但既然赵燕恒起了头,那很多事还是先问明白的好,“你当年坠马,究竟是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