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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燕恒不太正经地道:“嗯,娘子伤心了,让为夫的来安慰安慰……”
绮年觉得他的手已经钻进自己的中衣,不由得红了脸,小声嗔道:“不正经!”
烛光朦胧,白色的中衣敞开,露出里头梅红色的肚兜,散落下来的几绺黑发衬着雪白丰盈的肌肤,真是颜色鲜明。赵燕恒轻轻在后头扯了一下,肚兜滑下来,露出一双雪白的小兔子……
绮年有点儿稀里糊涂了。身上太热,头脑难免就不太清楚。她迷迷糊糊地觉得自己好像还有好多话要说的,似乎他们开始的时候讨论的不是生儿子的问题。不过赵燕恒已经把她剥了个清洁溜溜,她也就礼尚往来地抬手去帮他脱衣服。
赵燕恒看着瘦削,其实身上还是有料的,虽然达不到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地步,但身材也算修长结实,只有左腿稍稍有些变形,不过不仔细看也看不出来。绮年晕头晕脑地看见了,忍不住伸手摸了摸,暗想当初这摔得有多重,小孩子家正是恢复力强的时候,骨头竟也都没能愈合如初,不由得有些心疼地摸了又摸,一直摸到赵燕恒用力把她箍在怀里,下面一个坚硬火热的东西直抵在自己腿上,才发觉摸出问题来了……
“专心些——”赵燕恒压在妻子身上,“恶狠狠”地咬了咬绮年的耳垂。
“你——”绮年两手抓着他肩膀,很想说赵燕恒无事生非,她根本也没不专心哪,只不过找个咬她的借口罢了。别看赵燕恒人前温文尔雅有商有量的,到了床上也横得厉害,说一不二。刚成亲的时候还有几分不大熟练,那时候倒还温和些,现在彼此都熟悉了对方的身体,也不用问什么了,哪还有顾忌呢。
赵燕恒含着绮年的耳垂轻轻啃咬,恨不得把绮年揉进怀里去,直到绮年半呻吟半呜咽地出了声,才猛然加快速度,紧紧握住了绮年的腰……
来过这么一场,绮年也没力气再去惦记别人了,勉强抬手搂着赵燕恒的脖子,趴在他怀里动都不想动,耳朵里虽然听见赵燕恒要水,也赖着不起来,哼哼着道:“不想动,再躺一会儿……”
赵燕恒失笑,搂着妻子又躺下来,片刻之后毫不意外地听见妻子呼吸均匀,已然是睡着了,便轻手轻脚起身,又将她小心地横抱起来往净房走。绮年勉强睁了睁眼,还没看明白怎么回事呢,又眼睛一合,倚在他胸前又睡过去了,脑子里朦朦胧胧地觉得还有事儿,随即就想:哪管天塌下来呢,明天再说罢……
☆、135 偷鸡不成蚀把米
恒山伯府来得比绮年想像的还快。
绮年爬起来的时候觉得浑身都有点儿酸溜溜的舒畅。身边已经空了;赵燕恒每日清早必要打一套拳;这是风雨无阻的。绮年瞧瞧窗台上的时计还未到请安的时候;于是也在床上做了几个瑜珈动作;把肌肉好好拉了拉才下床梳洗。
刚梳好头发,赵燕恒已经回来了;刚进屋,白露就捧着擦汗的帕子跟着进来递过去,涩声道:“世子先擦擦汗,别被风扑着了。”这几日她眼睛都是肿的,便是扑些脂粉也掩不住,反而因平日不用粉,如今用上更显得明显了。
赵燕恒看了一眼她的眼睛,接过帕子温声道:“这是怎么了?眼睛怎么肿得跟桃儿似的?若是受了什么委屈便与世子妃说;自有她替你做主。”
白露听了前面的话刚抬起头来,就听见后面让绮年替她做主,眼圈登时一红,险些就要哭了出来,强忍着道:“奴婢没有什么委屈,不过是沙子进了眼睛——”一句话没说完已经再忍不住,捂着嘴跑了出去。
屋子里气氛不由得就有些紧张,如鸳刚替绮年梳好头发,左右看看,拉了如鹂道:“奴婢们去给世子备浴水。”转身退了出去。
赵燕恒笑了笑,走到绮年身边,在首饰匣子里选了一枝水晶莲花钗,替她插在发间,随口道:“如鸳这丫头倒机灵。”
绮年从镜子里看着他:“没什么话要问我?”
赵燕恒微微一笑:“我该问什么?”
绮年索性把身子转过来瞧着他:“白露的事呗。她是跟你这些年的大丫鬟,又哭成这样,你难道就不问一声?若是我让她受了委屈呢?”
赵燕恒也扯了把椅子坐下,回看绮年:“御赐酒器那一回我就知道了,你若有心除她们,何不借着王妃的手,还能推得干干净净。那一回你都放过了,难道如今又后悔了不成?”
绮年撅起嘴,又嗤地一声笑了:“你该不会是什么都知道吧?”
赵燕恒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我知道什么?我自然是什么也不知道,否则白露还怎么在院子里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