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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着我。”他说完这三个字便挂断了电话,我望着屏幕上“通话结束”的四个字好半晌才把手机收回包里。
难道他要亲眼看见我没事才能放心?有这个可能……吃了半碗粥,吃完时智英杰赶到,来的挺快,我想应该是打车来的。
他轻轻的推开病房门,我、杨芳、妖精都在。他不认识妖精,对他含笑打过招呼,妖精回以。他叫了杨芳的名字,杨芳笑着回应。
我想起身,他却轻按住我的肩对我摇头。这一刻他给我的感觉很难形容,找不到恰当的词语。
“他就是聂笑?”他望着聂笑烧红的脸蛋儿轻问。
“对,就是他。”我点头,他和聂笑没见过面,只听说过我有一个惹事生非的弟弟叫聂笑。
“情况怎么样?”
“医生说伤口发炎、高烧不退,其它的没什么。”一提及此难免揪心、担心,我的双手不由自主交握在一起攥紧。
他的手轻搭上我肩膀,半弯下身子柔声安抚,“别太担心,他会没事的。”
“嗯”我不敢直视他柔和的目光,羞涩的垂下头,脸蛋儿上的温度有所升高,就连手心里的热度也似乎高了不少。
心儿“砰砰”一快跳,他直起身,但手却搭在我肩头没有移开。肩头热热的、酥酥的,好似有股暧昧的电流通过肩肿骨流向四肢百骇。
他呆得时间不长不短,20点15分时要走了。
这次说什么我也得起来送他,他走在前头,我跟在后头,当他出门、我还在门内时听见身后传来一道嘶哑虚弱的喊声。
闯声,我浑身一震,虽然喊声含糊,但我还是听出了是“女人“两个字!
我狂喜,猛回身三步并作两步跑回床边兴奋的唤道:“阿笑!”
空欢喜一场,原来他没醒,而是蹙着眉头梦呢。
“女人……女人……”他念着我,“女人”二字从他干涩的唇瓣里吐出来特别的揪心,我的心都疼了。
“你看着他吧,我先走了。”
智英杰的声音传入耳朵时我才想起自己要送他出去,现在聂笑一叫明显走不了,我怕他醒来看不见我。
我张嘴想道歉,话到嘴边咽回,换成另外一句,“回去小心点。”
他朝我笑,挥一挥手离开了我的视野范围。
我心里不是个滋味,演奏会没听成、送也没送了,觉得挺对不起他。
说来也怪,我要走时聂笑念,现在我不走了他反而安静下来,蹙在一起的眉也舒开了。真是奇了怪,难道他睡着也能知道我要出去送智英杰?!
甭管这些了,杨芳为我精心设计的高档次约会在聂笑的高烧“淫威”下“光荣”的泡汤了……周六就这样过去了,熬了整整一天零一个晚上外加多半天,聂笑、刑宇的烧终于退下。我和杨芳双双松口气,老天保佑终于不烧了!
烧一退心情也随之放松,沉重靠边站,现在要做的便是等他们醒来。
我起身活动快要石化的四肢,深呼吸一口,心里不再堵得慌,反而有着一股顺畅。
心情不一样了,脑子里想的事情也跟着不同。我停下舒服筋骨,歪着头问妖精,“安大哥,阿笑他们动手时有武器吗?”
妖精把头从报纸里抬起来,凝视了我一会儿才回道:“没有。”
“你能不能给他们找两件防身的武器,不要刀子,刀子太锋利、我怕他们扎死人。
双裁棍或三裁棍就好,折叠的东西好拿也好带在身上。”
我说得一本正经,如果让聂笑、刑宇放弃场子绝不可能,所以只能在防身武器上动脑筋,有了武器多少好办事。
听完我说的妖精立马就乐了,阂起报纸好笑的言语,对象不是我,而是我身后。
“听见没有,你有一个好姐姐。”
闯言,我先是一愣,而后脑中亮起一盏500瓦的大灯炮,迅速回身,病床上的聂笑睁开了眼睛。
“阿笑!”我失声,惊喜交加冲上前。他醒了!他醒了!
聂笑定定的望着我,双眸深沉的似两口潭,在那潭下仿佛堆积着千言万语与奔腾。
我不争气的掉下眼泪,颤抖着手抚摸上他恢复了正常色泽的脸颊,我把鼻子吸得响又亮,担心在这一刻散去。
掉了会儿眼泪才想起刑宇,忙朝他看去。
刑宇正在和杨芳对视,察觉到我的目光慢慢地转过头。
“太好了,你们都醒了……”我用手捂着嘴,喜极而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