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部分(第1/4 页)
“进来。”一个和闵莎截然不同的女声答道。
虽然同样成熟,但是这个女声碧闵莎更为妖艳,有一种中性的,压抑着狂放的磁性。若说女仆长是醇厚清爽的美酒,那么这个女人就是令人浑身发热地烈酒,虽然口感不同,但是后劲、年代和美味都是相同地。阿雅已经想到了,这个女人就是自己未来的直属上司,和闵莎女仆长平级地女仆卫队总长,绰号鬼畜王的兰圣宫。
在女妖塔的女监中,芭被拷在X形的刑架上,全身上下一丝不挂,肌肤残留着淡淡的淤痕,显然受过折磨,不过肉体受到的伤害并不大,疲劳的是精神。她有些萎靡,施加在她身上的刑罚和她想象中的有些出入,她甚至从中得到了无比的愉悦,可是。当这些愉悦超过肉体和精神地极限时,就变成了一种欲罢不能的痛苦。
阳光穿透栅窗,投射在她的身体上,在满是阴森和凉意的刑房中,带来舒坦的暖意。她听到窗外欢快的呼声,和明艳的光色,这让她打心底涌起一种渴望,想要离开这个华丽、无情、愉悦和痛苦相互纠缠的世界。到外边去,赤身裸体在青翠地山林和原野中奔跑,让自己的灵魂得到彻底的释放。
可是,这些镣铐不仅锁住了她的身体,也锁住了她的灵魂。
这种渴望越来越深重,让她感到万分痛苦和饥渴。她舔了舔嘴唇,上边残留着异样的体味。
这里就她一个人。也不知道何时才会有人来,但这并不能让她感到安心,反而在心底渴望有什么人进来,谁到好,要对自己做些什么都好…………大概因为自己知道,她们也不会对自己做更过分的事情吧,芭苦笑着。
总之,在这种单独地孤寂中,她不由自主想起自己的童年,那些隐约藏在风中的欢乐童音。就像纤绳一般,将灵魂拖回时空长河的上游。那一瞬的,已然凋零的景色。忽然变得清晰起来。
她忽然想到,那个时候,自己也是这般放纵、扭曲和无畏吗?若不是的话,自己究竟是在何时变成如今这般的?
她不觉得现在的自己很好,但是,如果要在自己的位置走下去,走向更深渊更黑暗地尽头,直到找到另一个出口。现在的自己是最合适的,她从不怀疑这点,但她仍旧想要抹去在灵魂上沉积了厚厚一层地尘埃,看清自己原本的模样。
“没有人生来就是坏人或好人。”什么人这么教导过她,不过那人的名字,她已经忘了。
他当时是这么说的吗?这句话或许是对的,她就不觉得自己一生下来就注定是现在这幅模样,那时她不过是一张白纸而已。只是往上面涂抹的颜色时。太迅速,也太无选择。以至于她快要忘了白色究竟是怎样的一种颜色。
但是,如果这种涂抹方式是注定的话…………如果一定有某个人要这么涂抹,那么一片空白地自己又怎能阻止呢?那么至少可以加上那么一句:没人生来就是好人或坏人,但是注定会成为好人或坏人。这是多么悲哀的事情呀。
“但是”这个词语,真是梦魇,从来不会有好结果。
芭有些恍惚,在阳光照不到的角落,似乎有一个幻影…………穿着衬衫、短裙和马靴的女孩,披落一头清爽的短发,在马场肆意地奔跑,转圈,整个世界都在围绕着她旋转,风也好,雨也好,阳光也好,都抚摸着她的面庞。
可是芭看不清她的面庞,只隐隐有些熟悉,想要去坚信,那就是曾经的自己。
那时,自己叫什么名字呢?是地,芭,没有姓,只有名,芭和芭。巴拉兰卡是不同地,完全不同。
可是她没有勇气抛弃这个姓氏,这实在太遗憾了,她想,这个塔里,也有什么人,原本不姓白,但现在却拥有这个姓氏的吗?
芭很快就想到了一个,而且只有一个,那就是传说中居住在女妖塔最高层地魔女“白”,她甚至更过分,只有姓氏,而没有名字。
芭真是无法想象,那究竟是怎样的一个女人。
牢门被打开,发出沉重的轴声,芭抬起头来,当看清来人时,虽然兴致缺缺,但还是打起早已经习惯的有点儿神经质的笑容。
“嗨,尊贵的蛇发者大人,真是个好天气“当然,昨晚睡得好吗?”男孩笔直走到她跟前,直勾勾盯着她的眼睛,“似乎是个蠢问题,你看上去并不好。”
“实际上,我对您的待客之道完全满意,如果今后能够降低一下热情,并将规格提高到您亲自接待,相信会更加完美。”
“啊,你还真是嘴硬。”修利文笑起来。他摸了摸女人的肌肤,芭感到随着这只细嫩的小手滑向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