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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似被蜂蛰般将我推开,任由我手舞足蹈的摔回床。“蹭”站起,从裤兜里掏出我的手机扔在床上,丢下一句“以后摔什么都别摔手机”便愤怒的离开了房间,“砰”关门声音很大,大得我的头又是一阵晕眩。
“聂笑,你能不能动静小点,想把你姐吵死吗?!”门外杨芳的声音紧凑响起,火气有过之而无不及。
“不用你管!”聂笑回吼,“砰”又一声门响,想必是他的房门撞上了。
我双手抚额,耳边回响着聂笑的话,‘以后摔什么都别摔手机’。
什么意思?是不是指如果没有手机他就找不到我?所以他才不想……只想到这里,冒出的念头被我拍回。敲头,暗骂自己笨,他没心没肺怎么可能担心我?我真是自作多情!
我哼哼叽叽的歪躺在床,头好晕、头好痛,混帐小子就不能对我温柔点吗?每次都这么粗鲁,这毛病不改掉看将来哪家的姑娘肯嫁他为妻。
门开,杨芳铁青着脸走进,阂上门直逼我的床。
“芳……”我撑着身子想起来,她没给我机会,将我按回,并咬牙切齿的喝道:“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你是想被打爆头吗?!”
闻言,我险些被自己的口水呛死,小声嘀咕,“鬼才想被打爆……”
“你说什么?给我大点声!”她铁青的脸转为黑色,一双丹凤眼眯成长长的直线,阵阵寒气从缝隙中迸射而出。
我知道大事不妙,忙转移话题,“啊,对了!我晕倒之后发生了什么?”
“你——”她指着我的鼻子有心再训,我握住她的手“霹雳啪啦”说道:“这种缺心眼的事我以后再也不做了,我发誓!现在告诉我事情的起因、经过和结果!”必须先下手为强,否则一会儿就该上政治课了。
原来他是关心我的(下)
“你——”她还是指着我,颤抖的手好似触电,颤了半晌手握成拳砸床,“砰”沉闷的一响。
喝!冷颤立即光顾我的身体,我快速眨了下眼睛,好、好、好恐怖……
“就这么一次,再让我知道你脑积水做第二次、我一定抢先打爆你的头!”她阴沉着脸恐吓,“脑积水”三个字令我也变了脸色,面上一阵红、一阵白,她怎么跟聂笑说的一样,难道除了“脑积水”外我就不能“得”点别的病了?
训毕,她吸口气将分局之事告之,“你晕倒以后聂笑疯了一样痛殴那名警员,要不是拦着、他能把人打到送急诊室抢救。口供没录,我们直接带着你去了医院,医生说你没大碍,只是一时受重创晕迷而已。”说到此她停了下来。
我瞠目结舌,呼吸为之一促。聂笑殴打警员?!老天,他是不是真想在档案里留下“光辉”的一页?!他是不是真想将来找不到工作?!
“怎么会这样?!事情真闹大了,档案要跟着一起升学,将来还要进入社公,将来还要……”我语无论次,手脚冰凉。
她握住我的手蹙眉而言,“你冷静点,我知道你担心。聂笑打架进局子是不对,但那警员公然打人更不对,这事换作别人也会控制不住。你放心,聂笑的档案里不会留下什么脏东西,我给我爸打个电话让他处理就行了。另外,打你的警员必需调走,T市里不能留有那种品质恶劣的警务人员。”她说的很认真,定定的望着我的眼睛。
“真的可以吗?伯伯会管吗?阿笑他打的可是警员啊……”我开始后悔了,如果当时我没有冲上去也不会发生殴打的事。但是,如果不冲那么挨打的就该是聂笑了。我不晓得自己做对了还是做错了,总有种“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感觉,好心办错事。
“你就别操心了行不行,我说不会留下脏东西就不会留,你哪儿这么啰嗦!”她把眼一瞪,我的怀疑让她有点不高兴。
“芳,我……”我眼睛刺痛、鼻子发酸,想说话,但字语全都哽在喉咙里发不出来,我低下了头。
“别你了。”她揽住我轻轻拍抚,边抚边道:“如果我当时脑子够快的话就应该用手机把聂笑发狂的模样拍下来,那表神、那眼神、那动作,啧啧,狂野的就像一头猛兽。真看不出他还能替你出气,我以为他什么都不在乎。”
我听着她的话,耳边重叠响起晕迷前听到的戾吼:‘王八蛋,我宰了你——’我形容不出自己现在是什么心情,只知道眼泪掉了下来,掉在毛巾被上形成一个湿圈。
“他们为什么打架?”我嚷嚷着嗓音询问,拭去脸上的泪水抬起头。
她启唇正想回答,房门抢先一步敲响,“叩、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