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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紫菱哈哈笑了两声,道:“小费叔叔,你应该先问清城姐姐会不会跳舞吧?”
这笑声中有那么些警惕。
所谓旁观者清——如果现在费老牛接近的对象是汪紫菱,她应该会像原著里那样没有太大防备,但作为旁观者,她已经意识到费老牛对我的……呃,那个叫做……不轨之心?
“你不会?”费老牛问我。
会也不能跟费老牛跳!万里独行那眼神如电,嗖嗖嗖地射过来,看着费老牛后脑勺的神情让我想起一年前斯内普对着我内阴气逼人的眼神。
我垂头作娇羞状:“我和我老公只学过一点宫廷舞,那时候是学着好玩,呵呵……准妈妈跳很适合呢~”
我向费老牛内方向眯眼一笑,然后,伸出手,无视他伸出的修长爪子,直接将手递给了……他身后走来的万里独行。
宫廷舞十分纯洁,拉着手,轻扶着腰,转圈圈,没有贴肚皮也没有搂腰扭来扭去。
我穿着设计简洁、无低领无蕾丝边的白色保守小礼服,戴着个小小的水晶坠,银质耳钉是小泪滴造型,鞋子是白色的短靴;
万里独行穿着一身黑色的中山装,长长的黑发披散在肩头,他垂头低语的时候头发会顺着额际垂下来……在看多了帅哥的我眼中,万里独行确实不能算是帅哥,相貌甚至不如那个费老牛,一个硬汉留长发还这样披着本来很怪异,但他却有本事让人忽略他的相貌。
我呵呵傻笑着——还是很喜欢他黑溜溜的大眼睛~
万里独行道:“他什么意思!”
我继续傻笑:“你会错意了。”
“真的?”
“嗯,真的。”
即使费老牛真的对我有不纯洁的想法,我也会纯洁地无视他。于是我眨眨眼,道:“他要敢对我无礼,我就把他丢到《侏罗纪公园》去!”
万里独行笑道:“也许是我多虑了。”
我们无视旁人的惊讶和窃窃私语,径自如沐春风地跳着舞,不咸不淡地开着玩笑。有几个男孩开始吹起口哨,汪紫菱拍手大叫道:“真有这种准妈妈才适合跳的舞!”
汪紫菱拉过一个大男孩,一边看我和万里独行的舞步,一边慢慢跳起来,居然很快进入状态。
万里独行道:“你没有动用迷魂大法吧?师父他说那对你身子不好。”
我摇头笑道:“不需要用那个,一个汪紫菱而已,投其所好不需要迷魂催眠。”
“投其所好?”
“她喜欢一个人研究有点内涵的东西,不容易炫耀,却很花时间。”我歪头想了想,总结她刚才叽叽喳喳说的那对话:“看多了书让她的眼界高了,享受着阅读别人的人生,她也渴望写些很有感触的东西而不是为赋新词强说愁……她虽然开朗,却很喜欢复古的东西,比如她闺房里那串珠帘,她笔记本上摘抄的旧诗词,桌子上摆着的那本《茶花女》,我猜她会对宫廷舞这种很纯洁的运动产生兴趣。”
万里独行挑了挑眉,轻笑出声:“娘子你又要做坏事了么?”
“嗯。”我高高扬起头,一本正经地道:“伦家是圣母,怎么会做坏事?”
舞会之后汪紫菱特意跑来问我明天有没有安排,万里独行十分有礼地告诉她有空可以去台北宾馆找我玩。这女孩像得了什么好东西一样开心不已,我垂下眼帘,敛去眼中的奸笑。
我和万里独行回到台北宾馆,洗漱了得意洋洋地并躺在床上——
台北宾馆可不是一般人可以随便住的宾馆,这里是蒋老师的行馆之一,用来欢迎外宾和举行各种典礼仪式,我们这样的嚣张地混了进来,也难怪汪展鹏在Party上介绍着万里独行时,许多人都露出一幅孙子见了爷爷的样子。
第二天一大早汪紫菱就跑来找我了,我带着步惊云随她出了门,万里独行和玄霄隐去了身形跟着我们,她出钱包了辆人力车带我遛街。台北宾馆位于中正区,因蒋老师此刻还未去世的缘故,它还是叫旧名——古亭区。
我们沿着那长长的道路饶了一圈,汪紫菱拿着个相机拍个不停,却没有提议下车买东西。冰块脸步惊云始终抓着我袖子,没有开口,连“阿姨”都不肯叫。
最后我们在古亭图书馆下了车——这里是传说中的台北市立图书馆,藏书甚丰,环境不错,很合我意。
我在图书馆外随意找了个文具店买了习字本和铅笔,让步惊云坐在我身边自己写字。
汪紫菱找了许多她很喜欢的诗集和小说,压低声音说个不停。我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