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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狂冲而来的空马,长枪的杀伤力就被死马吸收了,这时哈梅内的精兵跟在空马后面一冲,顿时斩杀了十几名枪兵冲了进来。
段耀明见状立即带领了二十几名刀盾兵前来堵住缺口,段耀明一条狼牙棍上下翻飞,对于大食骑兵劈砍过来的武器理都不理,你给我一下我给你一棍,身上的铠甲挡住大食人的武器,而大食骑兵却根本承受不起段耀明一棍,要么打马头,要么打人头,抡着马死,打着人亡,硬生生的将冲进来的大食骑兵挡住了。
段耀明身后的刀盾兵也是老手,配合自己主将专砍马腿,一队周军长枪兵也很快的补了过来,眼看就要将缺口堵住,哈梅内怎么可能任由段耀明如此轻松的就将缺口堵上,跟在一名骑兵身后就像段耀明摸去,哈梅内早就注意到了段耀明这员虎将,所谓将是兵之胆,只要杀了段耀明,这股顽强抵抗的周军就会失去主心骨而溃散。
段耀明跃起劈头盖脸一棍将面前的一名大食骑兵连头带肩打得血肉模糊,突然觉得一阵心悸,之间紧跟在这名大食骑兵身后还有一骑,全身上下都是黑甲,所骑战马也是一匹黑马,在段耀明刚刚击杀了前面一骑之后抖起手中长矛一矛就像段耀明的前胸刺来,凶狠,决然,快速,这一矛可以说令段耀明避无可避。
段耀明平时对危险的感应和苦练武功救了自己一命,哈梅内这一矛刚刺出,段耀明就开始塌肩缩身,哈梅内这一矛虽快,但还是只刺在了段耀明的肩上,这一矛好生凶狠,直接破开了肩甲,几乎将段耀明的左肩刺了个对穿,,段耀明也是个狠角色,肩头用力,不顾巨痛左手一把抓住哈梅内的长矛往下一锁,右手抡起狼牙棍就是一棍横扫。
哈梅内使劲往回夺,想抽回自己的长矛,无奈段耀明死死的抓住矛杆,长矛像插进了铁山一般根本拔不出来,紧接着段耀明的狼牙棍就到了,一棍抽在哈梅内战马的头上,顿时将战马硕大的马头击碎,红的白的溅了哈梅内一脸,战马软倒毙命,哈梅内顿时随着战马倒在地上,这时哈梅内才知道自己小看了段耀明,立时弃矛,想拔出自己腰间的佩刀,段耀明身后闪出两名刀盾兵,盾牌护身就往前一顶,将哈梅内身后跟着的几名骑兵逼开。
哈梅内的佩刀抽了出来,一抬头,只看见黑沉沉的狼牙棍已经到了眼前,哈梅内将佩刀一举,想挡住段耀明含恨一击,只听见“叮当”一声,一把七八斤单手所持的佩刀怎么挡得住段耀明七八十斤含愤带怒的一击,连刀带棍一下击下,噗的一下击中哈梅内的顶门,哈梅内的铁盔顿时变成了一个奇形怪状的铁饼,狼牙棍上的利齿将铁盔戳出了七八个洞,红的白的全部往这些洞中流出。
段耀明这一棍几乎将哈梅内整个脑袋都打没了,哈梅内的尸体颓然倒地,身后哈梅内的亲兵顿时疯狂了,自己的主将被杀,他们全部红了眼睛,舍生忘死的前冲,想杀了段耀明为自己主将报仇,也想将哈梅内的尸体抢回,但他们全部扑在了刚刚赶到了五十名枪兵的枪阵之上,顿时被戳死了十几个,段耀明身后的弩兵也开始射击,二十几名大食骑兵顿时被射成了筛子,和惨嘶的战马一起倒地。
这时周围的大食骑兵都看见了自己的主将被段耀明一棍打死,顿时气势为之一滞,整个周军的枪阵又稳固了下来,此时传令的大食骑兵也到了,于是大食骑兵开始后撤。
正在激战的周军士兵们顿时觉得面前一松,全部是大食骑兵的马屁股,大队的大食骑兵飞快的撤出和周军交战场地,段耀明只觉得肩膀刺骨的疼痛,轻轻的一摸,一手的鲜血,一名士兵上前将段耀明的肩甲解开,用一团纱布将段耀明还在流血的肩头伤口堵住,这种用药水泡过的纱布能够有效的消炎止血,段耀明等这士兵草草处理了一下伤口,一把推开他,大声下令:“保持阵形,向大队靠拢,弩兵不要停止射击。”
方池的六百人伤亡比段耀明要好,现在还有五百多人,也结阵向张效勇所在的大队靠拢,这时张效勇手下还剩不到四千人了,加上方池了段耀明手中的一千人,一个多时辰的死战,周军这只诱饵部队伤亡了一千多,这也是自李佐国安西崛起以来安西军伤亡最大的一次战斗了。
每一个周军脸上看不出任何颓丧和害怕,这几年不断的胜利,用铁与血交织了军人的荣誉,安西军已经成为了一只无法在心智上摧毁的部队,所有的旅都在活着的旅帅的大喊中组合,一列列的枪兵没有一丝迟疑站到了最前排,一杆杆长枪架起,枪头都没有任何颤抖,如钢浇铁铸一般,刀盾兵一面将阵中的大食受伤的骑兵砍死,一面也在第二排列队。
方池和段耀明的四个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