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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点犹豫看在季老眼中,暗暗冷哼一声,她这是在想怎么回答才能让他满意么,不过不管她怎么回答,他都不会同意他们在一起!
夏以宁睨了睨季焱澈,心底不想伤害季焱澈,毕竟这个男人对她是真的无话可说,但她更不想让季老看清,须臾后,她淡淡道:“季老不必担心我纠缠季焱澈,其实我们之间根本没什么。”
“夏以宁――”季焱澈脸色一变,“话不要乱说!”
夏以宁勾起唇角,有人要听真话,有人更喜欢假话,她又不是rmb,当然不能满足所有人的口味,而且夏以宁发现她说出了真话后,心下虽然有些愧疚,却没有了负担。
季老此时发现自己越发看不透夏以宁了,她的眼里的确没有对季焱澈的喜欢,从他们相处的模式看来,不过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也许她不喜欢却离不开,这跟孙子季焱澈怕是有很大的关系。
这顿饭吃的算不上开心,但夏以宁却不在意这些,她就如一个局外人,对季焱澈不是没有心思,但这份心思可多可少,如今就少了几分,尤其在她发觉了季焱澈的心思之后就更少了,她还没有做好准备接受季焱澈,但不介意在外面给足了他面子,反正她是演员,有时候已经把戏演到了生活里,真正戏如人生,人生如戏。
饭后季老携着黄茹先行离开,季母陪伴左右,走前还邀请夏以宁没事来家里坐坐。
季焱澈作为晚辈,自然要去送送,夏以宁出于礼貌本想跟着,但想到了季老并不想看到自己也就没有跟着,她不想等会看到季焱澈复杂的脸色,干脆拿了包一走了之。
她是个没心没肺的女人吧,如果季焱澈这样想,那么她愿意承认。
“哟,是你啊。”怪里怪气的腔调极其耳熟,正是白家少爷,白家少爷的手中还端着一杯酒,似乎要去给人敬酒,遇上夏以宁微微一愣,紧接着就反应过来了,虽然恨极了夏以宁,但更爱极了她的美色,他的眼眸一转,笑道:“没想到还有人敢请你陪酒啊,这样吧,你跟少爷我喝一杯,少爷我就不计较昨晚的事儿了,怎么样?”
夏以宁的目光微微一变,没想到还是碰上了白家少爷,方才看见白家少爷和圈内几人的身影时她就有些担心,不是担心对方对她怎么样,而是担心她忍不住打了对方,把昨晚那事的影响再度扩大!
“白少说笑,不过既然白少说了,那以宁就跟白少喝一杯,不过希望白少说话算话!”夏以宁料到对方不能把她怎么样,干脆选择了息事宁人。
“成,这位是王导,有王导作证你怕什么,少爷不是那种出尔反尔的人!”白家少爷昂了昂头,眼眸里再度染上了淫邪之色,这杯酒灌下去,夏以宁不醉也会有些晕头,到时候是扁是圆,还不是任他揉捏。
区区一杯酒还不能把她怎么样,季焱澈绝对不会扔她不管,等季焱澈回来撞上这白家少爷,可就有好戏看了。
夏以宁微微一笑,目光扫过附近,心下稍稍计较,就接过了白家少爷的酒杯,“这杯酒,就当以宁的赔礼吧。”说罢,她轻啜一口,先判断了一下酒的度数,觉得自己能够接受才一仰头,整杯下肚。
五十三度的极品茅台一入喉咙,火辣辣的灼烧感顿时从胃部传来,同时熏染了夏以宁的双颊,她归还了酒杯,紫眸中泛起迷离的水泽,还不忘道:“白少,可以了吧?”
白家少爷没想到这一杯酒没能放到夏以宁,对着旁边的王导使了个眼神,对方回了房间拿出一瓶酒递给了白家少爷。
夏以宁没想到有些人不属于君子也不是小人,而是败类,是败类中的战斗机。
“哪能就这么算了,我还没喝呢你急什么?”
夏以宁蹙起眉头,望着白家少爷油头粉面的脸上露出一个颇为猥琐的笑容,心道不好,白家少爷果然强硬的将酒瓶塞到了她的手中,眼眸里闪过邪气,“这样吧,这次我说话算话,你将这一瓶干了,我就放过你,怎么样?”
夏以宁轻嗤一笑,顺从的接过了酒瓶,眼看着那名王导识趣的退回了房间,她脚下微微不稳,扶住了墙,讽刺道:“白少,你就是满嘴跑火车的那种人吧,我要是信你,我就不叫夏以宁,当然,也不能跟你这种斯文败类姓,实在太侮辱我的名儿了。”
白家少爷没想到夏以宁软硬不吃,脸色顿时涨红,他这人一看附近没人,心生贼胆,干脆拖着夏以宁走向卫生间,并且威胁道:“你要是不想被封杀,就乖乖听话,玩完了少爷自然饶了你。”
白家少爷还有个毛病,那就是同一个女人不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