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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利亚疑惑的看了看殇,当然他觉得那个人是梅里美。
我明白他的意思,说:“我在做什么都和你无关了。我想上一次,我已经说得很明白了。”贝利亚不是纠缠不休的人,只是他很难想象我和梅里美会上床的一天。说实话,之前我也没有想到。当然如果殇的确是梅里美的话。他到底什么时候来到天界的?是和我一起,还是只在这次舞会?我还没有时间问他。
贝利亚说:“我知道。”慌乱的样子已经开始失去以往的风度,他抓我的手,说:“只有我不行?对吗?”手指干燥,皮肤也差了很多。这在以前,是绝对想象不到的。贝利亚疼爱自己的身体,不会允许一点瑕疵。就是在战场上满手血腥,回到寝宫也是洗了三层清水,三层薰香,恨不得每一寸都用金包起来。如今被他触碰的皮肤,竟然凛冽的开始疼痛,好像皮屑肆虐的老人皮肤,沟壑万千。
我冷笑,说:“虽然我们都是天使长,但是贝利亚,你该记得,你是智天使,位阶上仍然是我的下属。你不觉的你没有任何资格过问我的生活,还有我的床伴吗?”再次甩开他的手,厌恶一样用他的衣袍擦了擦手指。
那一瞬,我不抬眼皮也知道他是伤了。伤痛的挣扎生生割裂他的心,却也称不上悲恸万分。我原本并没有想做成这样,总觉得他一直风流,又床伴众多。一次已经足够满足他的愿望,不会心心念的都是雷伊洁尔这个天使——冷心冷性,看不透的心都是一片迷雾。可是今天却被这个偶然的相遇,逼到一个不得不决裂的境地。现在不继续下去,以前的一切都只是演戏一样的虚伪,我既然决意要离开他,就不会再给他一点希望。位阶,大概是贝利亚现在最难以接受的一件事了,有多少可以和我取得平等的理由,都被他智天使的身份限制。而另一件应该被他记恨的,就是梅里美明明是他那一边的……不知道这个事情该如何收场。
他顿了顿,向后退了几步,就以更快的速度转身离开了偏厅。
我转过去问殇:“我说的过分吗?”不知道天使在极度悲伤的时候会不会也流出鲜血当作眼泪。贝利亚的表情,应该说就是一种要哭泣的表情。
他摇头:“一点也不。你比以前仁慈太多了。”
我说:“总要有点天使的样子,不然怎么在这里呆下去?”被贝利亚打断了情绪,刚才还被逼到顶点的欲望已经不知不觉的消失了。我拢了拢衣袍,坐在殇旁边。
他说:“你擦手的样子,可是很伤他的心啊……”搂着我的肩膀,让我靠在他支起的膝盖上。熟悉的姿势,在德库拉的庭院休息时,总是这样进入睡眠。多数时候都激烈的好像某种兽类的殇,也在这个时候低声的轻语,安静美好。
我看他的下巴,说:“他的手指太粗糙,真想不到他会有疏于保养的一天。”
殇捏我的耳朵,揉着耳垂:“贝利亚种了很多苍兰玫瑰,每天都是自己打理。自然会手指粗糙。哪像你,手上沾得除了果汁就是奶油。”
我说:“你倒是很了解……”
他说:“能让他这么爱你,不知道那天到底做了几次那?”
我想了想,说:“你不必在意这个。一次和几次有什么分别那?贝利亚注定爱上我,是不是也更接近你的期望那?”
殇轻啄我的唇,说:“哦?你怎么想?”
我说:“让我和贝利亚接触,参加吉贝尔的舞会,甚至不知何时让我身上有了约柜的味道,被地狱注意……这一切都在你的掌握中。你希望我回想起自己的前世,再次成为路西斐尔的爱人。”
殇平静得说:“总得来说,确实是这样。”他没有反驳,如同我所想的一样。殇从不对我掩饰他所做的事情,每一件都欣然坦白,甚至让人想生气都不能。
我说:“给我个理由,起码让我知道你这么做是为什么。你知道关于我身世的秘密,我是血族和人类平衡的关键,却执意让我走进这场游戏的意愿,到底是什么?”
殇说:“如果我说,是想唤回沉在冰湖底下的路西斐尔那?”微笑的脸美的让人停止呼吸,他好像没有丝毫危险的天使笑容却依然透露着血腥的气息。欧洲死去了五分之一的贵族,而作为凶手的这个男人却依然可以坐在这里露出柔和的笑。
这个答案有点出乎意料,起码现在的我还没有理清头绪。这种事,只靠他告诉我,他会省略很多细节。不是欺骗,只是回避。我的头脑开始不停的打结,因为这个理由而陷入沉思。路西斐尔是否重回地狱,与血族有什么关系?与他相比,我的身份似乎更应该成为血族关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