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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甚至模仿古人作了个揖,谢慕苏哭也不是笑也不是,闷声道:“陆先生,请安全驾驶。”
到了林初戈的公寓,开门的人却是莫行尧。
陆江引哈欠连连:“人我送到了,本少爷功成身退回家睡个美容觉了,有事儿明天再说。”
望了眼他远去的背影,谢慕苏收回视线,一边换拖鞋一边问:“你的伤势怎样了?”
右手绑着绷带的林初戈淡淡道:“如你所见。”
提包中的手机震了震,来电人是宁双牧。
“慕苏,你现在在哪儿?”他的声音低沉中透着一丝急切,只不过是两天而已,她却觉得久违了。
“我在初戈家。”
“等我,我马上过来。”宁双牧挂断电话,调转头,踩下油门。
他在饭局间接到了陆江引的电话,得知肖可琪趁他不在岱城便去袭击谢慕苏,他撂下一桌子人,驱车从邻市返回岱城。
他心急如焚,生怕谢慕苏受到一点伤害,将车速开到最大迈。
一路飙车到林初戈的公寓。
前来开门的女人笑吟吟地看了他一眼,说:“哥,你来这儿干嘛?”
“你神经错乱了?”宁双牧皱着眉居高临下地端详着眼前的女人,瞥见她手上的绷带时,他一愣,“你的手怎么了?谢慕苏受伤了没?”
林初戈笑了笑,堵着门不让他进去:“她?当然受伤了,一发子弹飞过她的脸颊——”
还未说完,林初戈就被他猛地推开,身子退后了几步,支撑着鞋架勉强站稳。
谢慕苏无奈道:“初戈骗你的,我没受伤。”
仔细审视了一番,确认她真的毫发无伤后,宁双牧松了口气。
莫行尧不轻不重地将两杯咖啡放在茶几上,漫不经心道:“心急归心急,你也用不着推人吧。”
“抱歉。”宁双牧隔空说了句。
“你和陆江引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妇人之仁了?我人在美国时,你说肖可琪的事解决了——解决的结果就是,时隔几个月她半夜发疯?”
来时的路上,陆江引在电话里添油加醋地说明事情的经过。虽然他对林初戈这个同父异母的妹妹并无好感,但间接因为他受伤,他心里总有些歉疚。而他这位朋友又是护短的主儿,他自知理亏,说:“那这次把肖可琪交给你来处理?”
“你问她。”莫行尧呷了口咖啡,朝林初戈的方向抬了抬下巴。
林初戈慢吞吞地从玄关处走到客厅:“我已经折断了肖小姐的右臂,扯平了。倒是谢慕苏,你要还想和宁双牧在一起,最好去订做一件全身款的防弹衣,免得一不留神就英年早逝了。”
不给她说话的时间,林初戈又说:“某些人也不看看自己招惹到什么妖魔鬼怪,怎么有的人天生吸引蝴蝶,而有的人却只招来苍蝇呢。”
潜台词不言而喻。
“你什么意思?”宁双牧脸色铁青。
“字面意思,”林初戈似乎说上了瘾,“而且一到关键时刻就不知去哪儿逍遥快活了,是不是谢慕苏在医院临盆时,也见不到你的人影啊——哥?”
她无心的一句话却引得宁双牧想起不愉快的往事,脸色不由得沉了沉。
宁双牧不至于跟女人耍嘴皮子打口水仗,咬着牙扭头问好友:“她浑身都带刺,你抱得时候不扎手吗?”
莫行尧不置可否地一笑,垂眼盯着杯中的褐色液体。
“你们别吵了……”谢慕苏觉得自己犹如夹在婆媳之间的丈夫,弱声弱气地打圆场。
“我们回去吧。”宁双牧站起身,拽着谢慕苏的手出了公寓。
两人进了电梯,谢慕苏来不及抬头,一片阴影笼罩住她。
“对不起,”宁双牧抱住了她,“吓到你了吧?”
她有点喘不过气来:“……没有。”
顷刻,便到了一楼,电梯“叮”的一声自动打开了门。
上了车,宁双牧说:“去我家吧。”
她点点头,公寓一片狼藉,她也只能去他家住一晚了。
“先去你那儿收拾些衣服,搬过来和我同居?”他又问。
“……”她还是一晚都不住比较好,“不用了,我还是回自己家吧。”
他的眉宇蹙成一结:“为什么?你觉得太快了?”
她不自然地别开脸。
“慕苏,可我等不及了。”他掏出一个心形的盒子,递到她的面前,“这戒指在我们冷战的时候就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