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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铮一时间有些发愁,上辈子桃花一朵没开,这辈子一开开了俩!果然他比较适合搅基,早知道他上辈子就搅基了,肯定一堆人追。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睡着了,半梦半醒间不知道谁进来给他搭了条毯子。战场气候多变,刚刚还是艳阳高照,这会儿又下起了冰雹。陆风华来送换洗衣服的时候,顺手给他带了条薄被。结果发现陆铮盖的并不单,又带了回去。然而陆风华出去后,一个高大冷硬的身影从床幔后走了出来,又替陆铮掖了掖被角。天狼王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些莫名奇妙,为什么要担心他会冷?他把这一切归咎为雌性太柔弱太单薄,自己担心他是理所应当的。而且刚刚他帮了自己,就当是谢谢他好了。而且他竟然能用针来压制住他体内的狼王戾气,他是怎么做到的?那小小银针竟然有如此神奇的效果。然而当他想再看一眼那银针时,却发现这房间里根本没有银针。难道被他藏在身上了?天狼王默默朝他的胸口看去,最后还是克制了一下,并没有吵醒他。他觉得自己越来越不像自己了,以前明明说一不二,说做且做,哪管什么后果。按照他的性格,既然已经找到能克制体内毒性的雌性,就会将他立即占为已有,哪管他心里是不是有别人。可是这名雌性忽然搅乱了他的行事准则,从来不习惯想太多的穆涵风,放眼整个星际,大大小小的巫医良医土医不计其数,就连最高等级的巫医都对黑暗兽的精神攻击无计可施。除非治疗师,否则只能硬生生受着。于是没有伴侣的灵兽战士,多数都被噩梦缠身。然而陆铮来了区区三天,轻浅的精神伤害竟然在他的妙手下回春。战士们都表示,午夜梦回间,已经没有恐怖的梦魇困扰。这不仅让所有军医惊讶,连荻翁都觉得目瞪口呆。于是这两天,陆铮一边施针一边接受围观三人组的目光洗礼。三人组包括获翁,穆泫雅,穆涵风,而且几人每每都会提出几个传业性问题,让陆铮不知该如何作答。本来这个东西就是他按照经络图,比着葫芦画瓢来扎的。而且现在扎了那么多,闭着眼睛都能找准穴位。可是如果让他说为什么要这么扎,他还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好借口说施针的时候不能有人打扰,把围观三人组打发了。然而慕涵风却像一尊阎王,蹲在房间一边的椅子上,不论如何也请不走。陆铮终于知道什么叫做请神容易送神难,只好任由他在房间里视奸他的施针过程。最后陆铮忍不住对他道:&ldo;王爷,您难道不累吗?去休息一下好吗?&rdo;慕涵风想了想,采纳了他的建议,然后起身,转身往里走了几步,往陆铮的床上一躺,开始闭目养神。陆铮:……这个人一定是脑子有毛病!虽说都是男人,但毕竟雌雄有别,就这样睡在别人的床上合适吗?送走最后一名战士,陆铮走上次戳了戳慕涵风。对方掀了掀眼皮,金属半面罩的繁复花纹下,狼王铁灰色的眼睛有些慵懒的看着他。陆铮清了清嗓子道:&ldo;你很闲吗?很闲难道不会去巡视战场吗?在打仗呢,你呆在我这里干什么?&rdo;狼王将双手枕在脑后,声线闲淡的道:&ldo;小打小闹,让他们玩玩就好。&rdo;语气要多狂傲有多狂傲,好像这种非万人以上的战役,根本没资格请他狼王殿下出手。陆铮翻了个白眼,道:&ldo;那你就去后院的紫花莲蓬园里转转,看看风景,心情也会跟着舒畅一点。我这里都是伤员病号,你不觉得呆在我这里很压抑吗?&rdo;狼王闭上眼睛,不说话了。面对这种油盐不进的态度,陆铮很是苦恼。这世上竟然有如不可理喻的人,果然天狼王是个天生怪胎!可是耳边却传来天狼王幽幽的声音:&ldo;孤雌寡雄共处一室,还要脱了衣服摸摸捏捏,像什么样子?!&rdo;陆铮:……敢情这家伙留在这里是为了看着他的?的确,他的诊治方法是针灸,所以所有来接受诊疗的战士都必须脱了上衣。对于这件事,天狼王殿下很介意,然而陆铮是医生,对病患的身体总不至于避而不见。于是他只能守在一边,哪怕明知道战士的操守是很严格的,也不愿只留两人在房间里。这霸道的占有欲,陆铮莫名奇妙头痛。陆铮道:&ldo;知不知道什么叫做讳疾忌医?病患不论任何地方生了病,都要拿给大夫看的,否则藏着掖着,会越来越严重。心理病,也是病,殿下该看看心理医生。&rdo;天狼王想了想,起身开始脱衣服。陆铮立即捂住眼睛,道:&ldo;喂,你要干什么?&rdo;天狼王很生气,一把将他搂进怀里,低声在他耳边道:&ldo;你不是说不能讳疾忌医吗?我身体不舒服,你帮我看一下。怎么?别人的身体你可以随便看,到我这里,就像见了鬼似的?&rdo;陆铮一把推开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