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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因我而受伤,我合该救你,不用介怀。”
“先生,事情是怎样解决的……师傅还有师兄师姐他们?”
“沈岩本就是半人半鬼,他既不愿做人,你也该放下执着,只是你的师傅他甘愿牺牲,虽说并未改变什么,但却倾尽他所有的父爱,也算弥补了自己的愧疚了。”
“那大师兄他是死了吗?风孟村现在是什么情况。”
“你安心养伤,风孟村的事,以后必然会有机会再去,但到时候我希望你不会再心慈手软。”
林朔风神色黯淡,虽然闫时轮并没有问这其中缘由,但是林朔风的心却十分的愧疚,有一些事情,他并没告诉闫时轮,但眼前的先生却似乎什么都知道。
“先生,我不是有心瞒你,只是……师傅与师兄的关系,我真的不知怎么和你说。”
“你的伤口已经愈合了,肺腑之处可还有疼痛,是否还会气闷咳嗽。”
闫时轮并没介意,甚至更关心林朔风的伤势,这令林朔风更是心酸不已,说不出话只剩下压抑在喉头的悲伤,这有愧疚,有心酸,还有的就是惆怅。
“怎么?”闫时轮有些无奈,虽说可以从声音去判断对方的情绪,但没直观的视觉总有些不便。
“先生,我没事了,我很好。”林朔风将自己的脸埋在枕头中,任由泪水肆意的流淌,他不希望闫时轮再为自己担心。
听着林朔风的声音有些闷,闫时轮微微一笑,唇角的弧度极为的好看,他的手掌顺着林朔风的胸膛至肩头,缓缓的摸到林朔风因为埋首在枕头里露出的后脑勺。
“像个孩子一样,这样闷着哭,不怕憋坏了自己。”
“先生,你真好。”林朔风吸了吸鼻子,将一张还有些稚嫩的脸露了出来,双眼微红还湿漉漉的。
轻轻揉揉了那柔软又有些凌乱的发丝,闫时轮的记忆不由的回到上一次混沌醒来之后的经历,那是一段在六天还没找到他的时候所发生的故事,即便很久远了,依旧能触动他的心弦。
闫时轮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展开怀抱,虽然看不见林朔风眼中的动容,但他很明白,林朔风此时需要这个怀抱,需要纾解他内心压抑已久的情绪,直到少年丢下迟疑,扑入自己的怀种,闫时轮的笑容变得更为开怀。
“今天哭过以后,就要长大了,你以后的磨难,总有一日要自己一人承担。”
“先生以后就不在教导我了吗?”林朔风原本点了头,但随即又摇头,他想永远都能在闫时轮身边。
“天下无不散之宴席,我也不可能永远在你身边。”
林朔风不知为什么,对于也许某一日会来到的分别,心中已经开始不舍,但他却明白,没什么可以反驳的话,只能抓住眼前的时间,就如同师傅的离开,也许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使命,而命运也是上天早已安排好的。
阳光透过薄薄的窗纱,倾洒在苍舒言的床上,温暖的就如同闫时轮的怀抱一样,苍舒言悠悠的醒转,觉得自己仿佛做了很长的梦,梦中闫时轮温柔的语调一直在耳旁,似乎有了他无论什么艰难与困苦,都不在惧怕。
“阿时。”苍舒言能感觉到,自己的房内还有独属于闫时轮的味道。
赤足奔向阳台,苍舒言提在胸口的心终于安定,那个熟悉的人,还在那个蒲团之上,这是他每日清晨的功课,见他神色安然的打坐,苍舒言才抚平心头莫名的恐慌,但似乎又感觉自己的身体有了一些的异样,说不出是什么感觉。
第62章 意外的会面
在苍舒言的眼中,沐浴着日光的闫时轮身上就仿佛镀了一层薄薄的金沙; 清圣而儒雅; 十分的好看,苍舒言忍不住回忆起闫时轮做法; 驱邪灭鬼时的样子,就止不住的怦然心动; 下意识捂着阵阵燥热的脸庞。
悸动不已的心; 令苍舒言舍不得移开双眼,傻傻的趴在二楼的窗台; 直到闫时轮起身抬头的时候,苍舒言才意识; 经过昨夜自己竟然还没去关心过他,对比起来; 自己这个追求者好像有点失职了?
“言儿?”
“阿时。”
苍舒言情急之下又一次赤足下楼; 直到跑至闫时轮身边,看着那唇角展现的温柔弧度,迷茫中才意识到自己似乎又干了令人羞涩的事情。
“小迷糊; 总是这样不记得穿鞋。”
“啊。”苍舒言觉得自己的脸一定烧的比太阳还红; 刚想转身离开; 却惊觉自己跌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看来以后,每天都要守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