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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实在是……怎麽说才好呢?
“找死的贱东西!”宁越一把将纪沫甩到地上。
这位黑道贵公子,何时受过这种待遇,又有什麽人敢当众给他出这样的丑,一个低贱的奴隶,居然都敢挥手打他,这可不
单单是里子面子那些简单的问题了。
此刻之前,宁越是做梦都不会梦到这麽荒谬的情节。
纪沫原本在栽进浴池里的时候就磕伤了大腿,方才是忍著疼在跑,这样被用力一甩,站不稳,直接碰到墙壁、跌在地上,
宁越身後的手下立即跟过来,扭住纪沫的胳膊往他身後压。纪沫的身体本是很有柔韧度的,一般的姿势都不会让他觉得太
过痛苦,但是宁越的这些手下,似乎非常懂得折磨人的手段,也不见如何用力,只是轻轻一扭再一按,纪沫便觉得整个手
臂的筋都要被拉断了一般,转著劲儿的疼。
忍不住叫出声来,眼看著手腕的骨头就要被捏碎了。
“宁越,让你的人放开沫沫。”
好在虞大少爷出现的及时,身上松垮垮的披著一件浴袍,站在了宁越的跟前。
“放他?”宁越笑得邪气“放了他,这一巴掌,你拿什麽赔?”
虞辰听了这话,却也不恼,一副气定神闲波澜不兴的样子。“不然你想怎样?”
“想怎样……”若有所思的,宁少爷伸手,想要捏住纪沫的下巴、抬起他的脸来好好欣赏一下此刻那副痛苦的表情。
纪沫被保镖下了狠手扭著胳膊,自然是疼得都要不敢喘气了,但是他却偏偏还要拧著脾气,死不肯让宁越捏自己下巴,於
是只见宁少的手往左边来,沫沫他的脖子就往右边歪,宁越改了到右边来,沫沫他又立刻缩著脖子忘反方向去歪。
宁越左右两下都没捏到,那贵公子的脾气一上来,一把抓住了纪沫的头发,手上使力,让沫沫不得不抬起头来与他对视。
竟有些好笑的说道:“竟然还有这麽会耍小脾气的奴隶。简直惯得不像话!”
“啊……”沫沫的头发忽然被紧紧的拉住,脖子後仰,成了一个非常难受的姿态。
“今晚就让我帮你好好改正一下。尝一次厉害,保你乖顺一辈子。”
“我才不跟你──啊──”沫沫正要出言顶撞,颌骨就被宁越给捏住了,看似很轻,实际上只要再稍微加上那麽一点点力
道,骨头就必定是要碎了的。
“哪有你说话的权利,再出一声,就活剥了你的皮,做灯笼!”
宁越那个幽冷的眼神,绝对不像是在开玩笑,纪沫看上一眼,立即吓得浑身一颤,不敢出声了。
宁越倒也真的不是在说笑话,人皮灯笼,他确实做过,而且不只一个。
见纪沫害怕了,他便心情好了那麽一点,语气温柔的继续说道“知道怎麽活著剥人皮吗?”
他抓住纪沫头发的那只手,手指微微松开,在纪沫的後脑轻轻抚摸,划出一条虚无的细线。
“这,对,就是这里,在这个地方,用刀在这个头顶上割出一个长长的口,把水银灌进去,再把你身体用特殊的机器固定
住了,任你怎麽疼怎麽挣扎都不能动一下,直到那些水银慢慢的渗透进去……然後……”
宁越话没说完,纪沫眼见著就已经要吓哭了。宁越的声音阴沈沈的,催眠术一般,让人忍不住去联想,而一联想那水银从
脑袋里灌进去,沫沫就不自禁浑身冷飕飕的直打哆嗦。
虞小攻还是非常沈得住气的。在这时也只是说了一句:“沫沫这麽漂亮的皮肤,剥了多可惜。”
话虽是说得温和,眼睛确实不悦的微眯著。
宁越转头朝他微笑:“不剥我也有别的法子让他舒坦。把个奴隶宠成了这样,你也好意思带他来见我。”
“是你下帖子请,我才带他来的。”气氛里,多了剑拔弩张的感觉。虞大少是真的不高兴了。
“好,先不说你把他调教得怎麽样。只说他今天犯了的这个错,你这主人,要怎麽收拾?难道不该把他给我玩一晚上当作
赔罪?”
“宁越我问你,我们的赌约是不是还成立?”
“当然。”
“既然成立,那麽,他现在就仍是我的奴隶。只要是我的人,对於他的一切,就绝不许别人做主。如何惩罚,是我的事,
与你无关。”虞大少走过去,伸手抚摸著纪沫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