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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白的颜色,薄薄的厚度,柔软贴身的女性必备之物,怎么会被这白痴好奇宝宝一样当呈堂证供一样大喇喇捏手里展示!
“还我!”情绪激动跳下床,虽然没有照镜子,但可想而知我的脸更红了,“那是我的!”
见我冲了过来,他将胳膊举过头顶。我惦着脚尖跳了跳,他却身手敏捷地将我的“罪证”暗度陈仓到了另一只手上。就这样,一个要东西,一个耍着不肯还,个高强势的那个在整个过程中气不喘心不慌,脚步未移动半分游刃有余地扮演着戏弄人的角色。
“还我!这东西你留着干嘛啊?”惦着脚尖,艰难地昂起头,近乎地控诉,脸憋得更红了。你一个堂堂大男人,二十来岁风流倜傥,要女人的卫生巾干嘛!
“可疑?”他别过身子,以背抵着我,开始研究起掌心不大不小的那片东西。虽然他什么没做,只是男人的筋骨本就比女人硬实,浑身绷紧的后背对于身肢柔软的女子而言,无异于铜墙铁壁,自知不是对手,我放弃抢夺,调整呼吸让自己镇定下来,随即视线盯着他手中的东西仿佛要把他的掌心灼出个洞来,“你看够了就还我。”
有的东西,你是越是想要,他就堵得越是来劲,现在他没了对手,反而自觉自愿转过身对着我,比起手上的可疑物品,他对我倒是更加饶有兴致:“怎么突然就对这东西不在乎了?”
眼皮不抬一下,我懒得跟他多解释:“这东西你喜欢拿去便是!我们能不能坐下来好好谈谈?”
“关于我要纳你的事情?”经我的许可,他将卫生巾收纳入怀,拉了张凳子坐了下。看样子,他非常中意我送他的“嫁妆”!
从他的动作我看出来他默许了我的要求,刚想坐到他对面却冷不丁发现自己连鞋袜都未穿上,脚底板踩在地上,凉凉的。
“你到被子里去吧——”他朝我身后乱七八糟的乱被努努嘴。
这人倒是意外很体贴,虽然很大男人喜欢强人所难。我听话得钻进被窝,同时将枕头竖起当作靠垫,准备就绪身子一仰重心朝后,随即盯着那张虽然好看但完全不懂在想什么的脸。
“你想问什么?”主动提出要谈的人是我,但此刻玩沉默装深沉的也是我,他显然不是很痛快。
“还是那句话,婚姻大事不能草率,我们根本就是头一次照面,你干嘛就赖上我了?”
“婚姻不就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娘嫁给爹的时候可是一次都没见过!”
汗,我忘记了这是古代婚配不需要以感情为基础!这条理由不硬,那换一条:“但是我对你而言是陌生人,又不是知根知底,你不是之前还认为我可疑吗?”
垂下眸子,他若有所思:“准确的说,我到现在还觉得你可疑!所以就栓在身边,亲自监视你。”
看他年纪也二十左右,说出的话怎么那么幼稚?明白他故意敷衍我,我借故同他继续周旋:“你属什么的?我们八字合过了吗?”
“很合适!”他性感的薄唇扬起自信的弧度,一切尽在掌控。
“骗人!你连我叫什么都不知道,你还跟我合八字?你骗谁!”
“你什么八字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给合八字的师傅多少两!”站起身双手背于腰后不容违拗的样子透着不输皇亲贵胄的威严气度,“不要讨价还价了,我纪承旭要纳妾,没有女人会废话那么多,乖乖屋里躺着到时候可别再晕过去。”
男人离去后,我长吁一口气,和变态拷问控的第二次交锋,我又完败了。不过至少掌握了几条线索:
一、男人叫纪承旭,纪家颇有女人缘的二少爷。
二、纪家非皇亲国戚即富甲一方,和皇帝沾亲带故。
三、三日后就是我的婚期,而且还是嫁进纪家做小。
四、从男人砸钱让算命师傅撒谎这点,可以证明男人有必须娶我的原因,难不成真是因为我看光了他要我负责?
好吧,不管原因是什么,我必须在所剩不多的三日内想办法改变我这嫁人从夫的命运。
作者有话要说:纪承旭为毛要强抢民女呢,当然是有原因滴~~~
求包养,求花花,不要bw我
第三次针锋相对
纪家二少前脚冷着脸刚走,后脚小茹满面忐忑不安进屋问我要吃些什么。
“你以后会是我的丫鬟?”敢情她对我那么勤勤恳恳,多半是纪二少将她分到了我手下,果不其然,小丫头毕恭毕敬抿嘴点头,老实巴交做着自我介绍,她叫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