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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滑谷紧紧地抓住了阿尔的双肩,抓到他生疼的地步。
【最近这附近发生了杀人事件,就是用匕首把人刺死的。你知道吗?】
【我看过新闻,但是……知道得并不清楚。】
是吗,忽滑谷垂下了眼睛。
【上个月到这个月,就已经有两个人被用同样的手段杀害了。两件案子的凶器都是匕首,受害人后背或腹部被刺,脖子也被割开。】
阿尔的后背窜过一阵寒气。
【袭击阿尔的犯人也许就是那个无差别杀人犯。如果阿尔你不是吸血鬼,说不定现在已经成为第三个受害人了。】
阿尔在美国的时候也被杀害过。他恨那些伤害自己的家伙,伤口非常深,剧烈地作痛。但是那伤口很快就愈合了。而这已经消失得不留痕迹的过去的伤害,如今他已经忘却了。
可是自己被刺……这件事情到底有什么意义呢?阿尔从来没有深入考虑过。是啊,既然他刺伤了自己,那么之后做出同样的勾当的可能性也很高啊。
【我认为很可能是同一个犯人。阿尔,能请你协助警方调查吗?如果不抓住那个人,说不定会再出现下一个受害者啊。】
阿尔的胸口一阵骚动。以前一直都只会被人说碍事,讨厌,被人怒吼,被人赶来赶去,不管在哪里都只会被当垃圾一样对于。但原来这样的自己,也还是可以帮上别人的忙的吗?也许能够抓出罪恶的犯人,帮助警察逮捕他呢。
【我帮忙。那家伙绝对就是杀人犯。】
忽滑谷立刻取出了记录手册和圆珠笔。
【你记不记得他的年龄、服装,还有长相呢?】
阿尔闭上眼睛,回忆着那个笑着男人的脸孔。
【岁数大概是二十几岁,非常瘦。头发很短。戴着眼镜。还有衣服是黑色的,上面下面都是黑色。】
男人的眼镜是什么式样的来着?忽滑谷问得很详细。在回忆着男人的脸孔的时候,想起了他奇妙地歪斜着的嘴巴。
【怎么了,阿尔?】
【那家伙刺我之后笑了。还说……快点死掉吧……这类的话……】
他看向忽滑谷的脸。
忽滑谷做笔录的手忽然停下了。
【明天我希望你能做个模拟画像。我会在入夜的时候过来,能请你帮忙吗?】
【嗯,不管什么我都会帮忙。】
忽滑谷回去之后,阿尔躺在了沙发上。虽然对面的床上并没有人在,可是自己已经好起来了,不能再睡在那里。晓倒下了,而袭击自己的男人可能就是连续杀人犯,今天发生的事情实在太多了。都是这个缘故吧,使得精神极度亢奋。
晓住在医院里,应该不用担心,可是心里这么想,却无法不去在意。现在全身都充满了力量,而这都是晓给自己的,想到这里,就更觉得对不起他了。
虽然吸血吸到他昏倒是太过分了,可是晓把血给自己的行为让自己非常高兴。
等明天晓回到公寓来,一定要让他过得更舒服。自己来打扫,洗衣服,为他做饭……想着想着,阿尔就沉入睡眠中去了。
第二天,阿尔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朝阳普照,他也当然地变成了蝙蝠。因为变成蝙蝠之后不能转动门把手,所以也不能象做人的时候一样外出,一般就是睡上一整天。这样也不能去晓住的医院,在想去又不能去的焦躁中,阿尔扑腾扑腾地四下乱飞着,后来得出了再怎么想去也不知道场所在哪里的结论,气呼呼地趴在了桌子上。
心想着至少整理一下房间,可是也不能象人类的时候一样得心应手。光是把散落下来的衣服用嘴叼着放到房间角落去就用尽全力了。
在什么也做不到的忧郁之中,时间就这么过去了。下午过了两点,听到门那里传来咔嚓的开锁声。阿尔慌忙飞向玄关,门一开就大声地“吱,吱!”叫着表示欢迎。
“闭嘴!吵得我头疼!”
被他一吼,阿尔立刻紧紧地闭上了嘴巴。晓的眉头带着皱纹,一脸厌烦地脱下鞋子一扔,径直向着浴室走去。阿尔想至少把他脱下的衣服整理起来,用嘴巴叼起了晓的衬衣,可是衣服却好像被什么东西勾住了。刚想用力地拉拉看,可是布料却发出嘶啦啦的刺耳声音。
难、难道是,破了?额头哗地一下冒出了冷汗。正想着怎么办,怎么办四下乱转的时候,浴室的门啪嗒一声,晓走了出来。
“你在干什么?”
阿尔嘴巴里咬着的衣服扑地摔在地上。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