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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道响亮的巴掌声,伴着一道尖锐的叫声响起。
“织田亚夫,你这个疯子——”
——对,你说的对极了,从遇到你开始我就疯了。那男孩说的更没错,从你离开我的那天起,我就已经在地狱的深渊了!
夜,很深。
一盏绿罩灯下,男人轻咳两声,勤务兵急忙送上药片,他直接生吞下,便朝前丢出个眼神。
立在他跟前的副官上校先生正做着最新战报,“元帅,台湾方面已经来报,突袭战非常成功,已经登陆,地面反击较为激烈,野田将军说最迟在一个月内解除当地反抗武装。南京方面现在还未收到准确的信息,误以为是西班牙的海盗舰队又发难”
上校口中满是敬佩,和打了胜仗后的小小激动。
末了,灯后阴影里的眼眸抬起来,说,“杀一儆百即可,不准让士兵骚扰平民。”
“是。”
“当地局势控制好,严密关注英国总督府的情况。”
“是。”
“要庆祝可以,绝不可酗酒闹事,发生一起,立即枪毙!让宪兵队的人做好治安监督。”
“遵命!属下一定严格执行。”
上校离开时,天色已蒙蒙亮。
男人回到内室,铺着雪白软铺的西洋大床上,女人倦极的睡靥,泛着被充分疼爱后的浅浅红晕,男人舌尖轻轻舔过薄唇,似在回味着先前那场美妙的热身运动。
她的味道还和初遇时一样好,不,比那时更美妙了。
长指轻轻滑过肩头圆润的骨线,顺着柔腻的美背,一寸寸下落,推过薄薄的丝缚,露出更加诱人的美好,上面布满了他种下的爱痕。
黑眸微微凝住,脑海里却幻出一副极致的画面,紧紧相叠的肉体,痛快淋漓的欢爱,就在眼前,就在他掌下。
老天,他还无法相信,他终于又得回了她。
他俯下身,张口含住肉肉的小耳垂,低喃着,“悠悠,我好想你”
吻一串串落下,欲望被挑起,他深深陷进她的温暖世界,夺走她抗拒的哼叫,再一次开启那个疯狂的世界。
“不,不要了”
轻悠挣扎着睁开眼,入眼陌生的雪白纱帐让她一时懵懂,不知身在何处,下腹忽然一紧,便觉一股暖流滑下股间,源源不断。
空气里仍然飘荡着浓烈的香麝气息,她羞愤难,寻不着衣物,将薄被一裹,躬着身子一拐一拐地摸进浴洗室,开大了水管对着自己猛冲。
冰冷的感觉唤醒她满腹的屈辱和羞耻,可是却没有当年初遇时那么难受,她暗嘲自己,果然经打耐摔的性儿,已经练出一副铜皮铁骨厚脸皮了么!
将身体里的异物清理干净,她找了一遍,屋里只有那男人的一件白色军衬衫。恶心地忍了忍,还是穿上了。又发现她的工作包居然放在角落里,打开包包查看,东西一样没少,有信心了。
可里面光溜溜,就这样逃跑太糁人了!
恰时,门被敲响,传来了女性的声音。
轻悠眸光一亮。
此时,公馆门口,织田亚夫刚刚下车,警卫员就一脸讶色地跑出来报告。
闻方,织田亚夫眉头轻轻一挑,举步朝里走,行止间也没有半分急促,倒是唇角隐约浮出一丝悦色。
这情形让紧随的上校副官和勤务兵都暗暗惊讶,当他们刚走进公馆大厅时,就听到啪地一声鞭响,朝声处一看,石阶上便哀哀叫着滚下两宪兵来,跟着滋溜一声响,众人登时看傻了眼。
话说这公馆是标准的荷兰风格,正厅后便是一座开敞的金色长梯,走势长缓,而这扶手由上好的樟木铺成,颇为宽厚。
此时,左侧扶手上便顺势滑下一个人来,当然不仅如此,最惊人的是那人儿一边往下滑,一边扫除前后扑上前的阻碍者——宪兵,且左手一把刀,右手一只鞭,耍得叫虎虎生威,游刃有余啊!
当众人看清那张长发后的娇俏小脸时,都是一惊,这莫不是个潜入公馆盗取重要军情的亚国女间谍!看来亚国人比他们想像的要聪明,且行动非比寻常地迅速呀,这么快就摸到他们元帅大人的驻地来了。
随行的警卫立即绕到年轻的元帅面前,纷纷抬起了枪管子。
哪知元帅大人一声喝止,走到最前,大手一伸,便抓住了那甩来的细软白鞭,再一个用力,就将那小人儿卷进了怀里。
这动作叫一个干脆利落,前后不过十秒中,看得一干下级们士官们敬佩不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