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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如仙女一般的女人做出这样的举动,立刻让人联想到一类人,这个女人大概是精神出了毛病,就在那女人被人快要带下去的时候,我看到,她的裙子已被她撕扯地快要把她全部曝光在人前了。
而身为新郎的连少卿做了一件事情,那就是,他脱下了他身上的白色燕尾服,叫住了正把女人往外面带的安保,并迅速跳下礼仪台,将他的礼服套在了女人的身上,而女人的眼光已不似先前那样的清明,她只是抚摸着连少卿的脸,笑得傻傻的:“嘻嘻,你是大白马吧,你长得可真壮!”
这话简直就不知道是哪儿跟哪儿,连人和马都分不清。
披上连少卿的新郎服,疯女人和李欣宜终是被人送出了婚礼现场,而本该是热闹隆重的仪式,也因为这段插曲,变得索然无味,我们是在所有亲朋来宾的窃窃私语中完成这场婚礼的。
从心里讲,我其实很庆幸,自已并不是因为真的爱连少卿才和他结的婚,否则,我真不知道该如何应对今天这场婚礼发生的变故,疯女人,连少卿的至爱。
原来他心里也是有爱的那个人的,而那个人竟然疯了,假如对方不是个女疯子,他会不会娶她呢?
李欣宜说,那个女人是她的堂姐,难怪她们的气质那样像,难道李欣宜就是她堂姐的替代品,所以连少卿才和她订的婚?
我心里这么猜测着,婚礼已然结束,宾客们则入席吃着婚宴准备的精致菜肴,我则换上了一件中式的长款旗袍,上面绣着金色的凤凰,和同样换了中式服装的新郎一起,一桌桌去敬客人们的喜酒。
大家都刻意避开刚才的不愉快,把婚礼的最后步骤走完,等到我们最后坐着加长林肯装饰成的婚车回到连家大宅时,还没等走进客厅门,就在玄关处,一脸怒容先一步回到家里的连爸爸上前,便大臂一挥,狠狠一巴掌扇到了连少卿的脸上,扇得他脸不由朝一边偏去。
这一巴掌的力道不可谓不大,我看到,连少卿的左半边脸迅速红肿,继而变得青紫,五根清晰的手指印印在上面,可见其力道有多大。
他这一掌出去,全场皆惊,连妈妈立刻上前把他往后拖,怕他再对连少卿动手,连奶奶的拐棍也杵地咚咚直响。
连爸爸被连妈妈拦着的同时,不忘记对连少卿破口大骂:“你这个不争气的东西,你是怎么告诉我的,你说过不再和那个女人见面的,她今天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
“爸,为什么不肯原谅她,她已经得到报应了,我也没有再和她来往,如你所愿,我也和欣宜解除了婚约,你还想怎样?”
“我想怎样,臭小子,你忘记了他对你老爸做过的事了吗?你真是要气死我啊!”
两父子的这段对话,简直让人听得云里雾里,我完全搞不懂,而连妈妈在这时开口对我道:“苗青,回你自已的房间去,这里不关你的事。”
“哦。”我小心翼翼地答着,依照她的话朝楼上走去。
可我的心里却是疑云重重,看来这父子俩因为那个女人有过很深的矛盾,否则我不会看到连爸爸发这么大的火,这也是我和连家人相处这么久以来,第一次看连爸爸发火,真的是不逊于喜欢拿大耳刮子招呼我的爸爸。
到底是什么事让连爸爸如此愤怒呢?刚才在婚礼现场,丝毫没有看出他有所表现啊。
不管我有多少疑问在心头,但都没有人会给我答案,我想,我也不可能从连少卿那里得到答案,因为那大概是他心里最不想让人碰触的地方。
所以在他回到房间后,带着一副委屈难过的表情,生生把自已的头埋在我的怀里,紧紧抱住我的脸,哽咽着声音对我道:“让我抱一会儿,就一会儿,我只想得到些温暖。”
他说得很真切,很悲伤,像极了无助的小孩儿,在这样的情况下,无论如何我也不忍心把他推开。
想想刚才他被连爸爸打的那一耳光,连我都能感觉到那疼痛,仿佛那一巴掌是打在我脸上一般。
但我不明白,连爸爸为什么要发这么大的火,他说的那些话又是什么意思。
我没有去追问连少卿这些问题,我更庆幸没有爱上他,否则这会儿最难过的,就应该换成是我了。
如果我爱上连少卿,我和周云的故事就在重演,我再一次找了一个不爱我的男人结婚,我这不是给自已找麻烦是什么,所以我庆幸,我们的婚姻还有感情都是假的。
这样也让我可以像现在一样平心静气地随他搂抱住我,像个孩子一样汲取他想要的温暖。
此时的我自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