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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良从周勃身后走出,向刘邦抱拳正要开口时视线无意间从海遥身上扫过,顿时,心中一愣后暗中叫起苦来。虽然知道海遥姑娘并非丑妇,可是,他绝对没有料到她会如此美貌,与那虞妙戈比起来,不止不见逊色,相反,比起那种柔弱的美,海遥姑娘的美是令人窒息的。
刘邦轻咳一声,“回复来使,我身体已经康复。”
张良慌忙收回视线,低下头,“诺。”
回程中,见张良走得匆促,周勃快走两步赶上他,“让那兔崽子等着。赶什么赶。”
那使者一次比一次嚣张,周勃早就厌烦到了极点。
张良回头,见与刘邦已拉开了一段距离,回头对周勃苦涩一笑,“你没发现海遥姑娘变了吗?”
因刘邦衣衫不整,周勃还真的没敢看海遥。听张良说得古怪,他很是疑惑,“不就是海遥姑娘脸上的红色印记不在了嘛。”
“仅仅是不见就好了。”
“嗯?”
“她好似变了个人似的。比虞妙戈还要美上三分。”
周勃呆了一呆,“怎么可能?”
张良重重叹口气,“主公千万不可过于迷恋她就好。”
周勃却有不同意见,“海遥姑娘不会是妲己,主公也不会是纣王。你实是庸人自扰。”
张良狠狠瞪一眼周勃,“真真是莽夫。一个出色的帝王,不会真心爱上任何女人。”
周勃不服气,“那这个帝王做得还有什么趣味。”
张良一甩袖子,“我这是对牛弹琴。”
周勃小声嘟囔,“即便做了帝王,也应该有血有肉地活。”
清晨。
数十万大军迎着朝阳操练。
“刺。”
“喝。”
“刺。”
“喝。”
项羽负手立于土台,俯视着数十万大军整齐划一的动作,胸中豪气万丈。楚怀王既然咄咄逼人,作为顶天立地的男子,他也不能一再退让。韩信有句话说得对,历史往往由当权者书写。夺得天下,一切都由自己说了算。
所以,所议的一切对策都只是对策。该发生的仍会发生,以不变应万变才是上上之策。
一切只在明晚。如果熊心那匹夫不知道退让,那么,明晚便是他的死期。
这时候,一名作寻常百姓打扮的瘦小男子快速登上土台。
项羽未回头,“可有发现?”
瘦小男子一抱拳,“城南所有人家都已寻遍,不见那姑娘的影子。”
项羽的目光不自觉落到韩信身上,沉吟良久后说:“暗中跟踪韩信。务必找到她。”
“诺。”
听脚步声远去,项羽转身走下土台,向候在土台下的兵将吩咐,“告诉龙将军,大军休整一日,检查装备,准备开拔。”
“诺。”
命令很快传达下去。
龙且、英布等人走向伙房营帐区。韩信却往相反方向而去,项羽看到后,嘴角掠过丝不易觉察的笑容。那女人最心仪的男子是他项羽啊,她怎么能屈身韩信呢。
第九章 蛾眉绝世不自知(4)
一直暗中观察主帐动静的虞妙戈见项羽回来,便亲自端了吃食走过去。
项羽神情十分专注地盯着几榻上的羊皮卷。
虞妙戈内心的不安顿时散了,他确实是为政事而忙,并非刻意冷淡自己。
“将军。”
一惊回神的项羽眉间掠过一丝怒,“为何擅进主帐?”
范增被项羽尊为亚父后,确实曾经明言女人不可进入将军议事的主帐。虞妙戈虽是明知故犯,可是,项羽也确实是心里厌烦。
感受到他的不耐烦,虞妙戈不禁泫然,“妾妾将军是厌烦妾了吗?”
眼前的女人颤颤而立,仿若随时就会倒下,往日温存顿上心头,一时间项羽涌起丝怜惜,把羊皮卷细心卷好,放在几榻一边的竹简文书之中,向她张开臂膀,“你多虑了。”
两颗晶莹泪珠随着如扇的睫毛滑下两颊,虞妙戈微笑着走过去。把托盘中的吃食放在几榻上,她习惯性坐在他腿上,“将军冷落妾多时,妾惶恐不安啊。”
项羽拭去她脸上的泪,“时局不利于我。你不必多想。”
虞妙戈柔弱地笑笑后依在项羽左肩上,手轻轻抚摸小腹,“我有孕了。”
项羽欣喜之下,抱起虞妙戈在帐中舞起来。
虞妙戈的裙摆掀起一阵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