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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
看到陈景良的样子,张一元恍然间想到了前世他游戏红尘时,偶尔混进传销组织见到的那些组织洗脑者
如果他真是初出茅庐的学子,说不定,真会对草薇学堂感兴趣,可实质上,张一元身怀魔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小魔头
真是无趣
张一元没有多余的时间听陈景良等人的忽悠,心中一动,暗暗施以佛门般若之音,冷不丁出声打断他的话
“既然草薇学堂的学子,都是以儒修身,以儒传道,所传之道,是何道?天道呼?人道呼?”
“这……“
“……”
南德志几人,闻言,面面相觑,互相看了一眼,陷入深思,那陈景良却是眼珠仅仅一转,准备开口,却被张一元出声再次打断
他的天煞神识,惭渐也弥漫而出,悄悄加大心神震慑之力,拿出当头棒喝的架势
“礼乐规定,人伦秩序,本是帝王事,与尔等何干?”
“阴阳不调,寒暑失常,万物受害,是诸侯王公大臣之事,难道各位都是王公大臣?”
“殊不知人各才其职?万民如果都去学礼乐,谁去管田地,修房屋,劳衣食?”
“上古之时”无道德之心,无仁义之念,互相之间没有损害之心,圣人效法自然从不制定人伦道德,如今,尔等唱道德仁义,却不知凡事有两面,有德出就有失德,有仁义就有不仁不义……”
“……”
张一元口中胡乱扯着,他自己也不知道说的是些啥,反正就是要将这几个少年少女心中的观念先给搅他个一塌糊涂
“什么是仁义?你们尊崇的君主帝王一怒血流千里,难道是仁义?”
“什么是忠?臣子忠于君,君叫臣死,臣却不得不死,难道这就你们追求的忠?”
“什么是信?有男与女相遇桥头,女不至,洪水却至,男守信不离,抱桥而死,这就是信?”
“……”
张一元尽拣一些死角偏激疙瘩的故事刺激这几位草薇学堂弟子的心神,声声入心,神,变横角色,反过来洗他们的脑
“可惜啊,你们以这样的儒意修道,以这样的儒念传道,却不知离道越远,失了真性”
佛门般若之声,原本就带有迷惑心神的功效
他的天煞神识,人之所在,魔之所在,全力施展时,都能将周身的天地精气万物生灵,都能纷纷魔化
乱七八糟的歪理邪念,是最能搅乱人心神的利器
三管齐下,在张一元的说话间,南德志等人的心神惭惭失控,心中的理念崩渍,脸色越来越苍白,各个都是一脸的悲相
“张兄,不,张师,讳问,何为真性”
心性修为最差的南德志,有些失魂落魄地问张一元
“真性,就是最高的精诚,不精不诚,就不能感动他人,万物,天地,自然,勉强哭啼的人,声音虽悲却不哀伤,真正悲伤的人,无泪也哀切,用于人事,自然孝顺父女,对君主忠诚”…”用之于万物,万物相应,用之于天地,天人合一……”
“真正的圣人,效法自然,真性自然,不受世俗约束,愚人才制定什么三常五纲听命世俗…“
“我们的眼睛,看到的就是颜色,不是空,不是红尘”我们的耳朵,要听到声音,嘴巴要品尝到滋味,心里追求满定,发乎自然,想做什么,就去做,顺自己的本性……”
南德志原本崩溃的心神,渐惭才了起色,双眼中的神采目光,似乎和之前有了些许细微的不同
另外那两兄弟和两少女,也是一样,心神经过崩溃,再经过重平稳,别说气质,就连他们体内的浩然正气,似乎也出现了一些微妙的说不出的变化
哈哈
一通乱七八糟的歪门邪念,张一元感应察觉到火候差不步了,不再多说,他站起身来,丢下还在陷入深思的五人,召唤出天机葫芦,坐到另一旁悠悠品尝其中的美酒
不知道这五人,清醒后,将是怎么样一番情景呢?
会不会成为五个小魔头?
张一元心中邪恶她幻想了一下,接着闭目暗暗内识体内的变化
天机葫芦中那股浩然正气,将他的血肉个都重洗涤了一遍,如此一来他以后运转《天魔轻》,从血液中淬炼出的血魔真气,不可避免地带一些浩然正气的特性
说起来荒谬,却是事实
因为被浩然正气压制在丹田深处的血魔真气,在一点点发生奇妙的变化,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