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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说话,但是我们都面面相觑———就是这个?他们想出来的就是这个?要我们躺在沙子里面。我还以为要我们生吞活鳗鱼之类呢!
“每队派一个人参加,”芭芭拉说,“你们自己决定谁比较耐热。”她特别强调最后几个字,我想她是想让这番话听起来吓人,但听起来只是声音比较大而已。
“宝贝,如果你想要我参加,我可以,”老妈说,“除非你想参加。都可以。”她很努力讨好我,让我感到有些悲哀。
“我去,”我说,“我不在意。”我强迫自己笑了笑,她开心得像是我刚告诉她我爱她之类。
埃里和一个似乎在这里做事的中年妇人比画了一阵,准备埋在沙里的六个人———我、贾斯丁、杰夫、达拉斯、蓓西和查特———被带到屋里的更衣室。至少这里没有摄像机。女更衣室里只有我和蓓西,我们脱了衣服,换上他们给我们的白棉袍。
7 凯西(4)
“我们要穿着浴袍埋在沙里啰?”我问蓓西。
“我猜是吧,”她说,指着一个贴在墙上的标示,“显然,‘传统而正确的沙浴方式是脱下身上所有衣物,仅着浴袍。”
“很吸引人。”我边说边对着镜子审视效果。看起来像穿着医院的袍子。
“男生穿这种衣服会很可爱,”她说,“在这种全国性电视节目上,要是叫杰森参加这个比赛他会很高兴,他对自己的腿很着迷。”
“怎么说?”
“他认为他的小腿曲线匀称,至少高中时如此。我们最近没讨论过。”
她注视镜子,用手拨弄头发,露出有点邪恶的笑容。“曲线匀称,”她说,“这是他说的,不是我说的。等摄像机拍到我们时,我要想办法照实说出来。他的朋友绝对会毫不留情。”
我们整装完便往外走,来到大正方形沙地。蓓西没说错,男生光着两条苍白的腿,露出两个鼓凸的膝盖,看起来果然有些可笑。他们各自露出程度不一的尴尬表情,只有杰夫,像个白痴一样咧嘴笑着。我偷偷看了杰森一眼,他和其他旁观者站在一起,身上穿着短裤,在我看来他的小腿很普通。当他看到我看他,便朝我扬了扬眉。超恶心。
每把阳伞下的沙地上都挖出一块长形的凹地,像是浅浅的墓穴。六个日本老妇人在等着我们,她们戴着白软帽,穿着蓝色上衣和裤子,手上拿着铲子。其中一人走到我面前鞠了个躬。这里鞠躬很夸张,我亲眼看到机场有一个打手机的家伙竟对着电话鞠躬。妇人牵着我的手,让我到一个凹坑里躺下。等所有人都躺好,她们开始埋我们。
沙子又湿又重,感觉很不错,热,但是不会太热,只感觉热气渗进肌肉。妇人把沙子铲到我身上,直到全身都盖上沙子,只露出头。接着她把表面压整齐,成为一个小土堆。我喜欢这样,这种湿度,这种重量,好像我被压到地里面,深到一个我不需要想任何事的地方。“我可以这样待上一整天。”查特说,也可能是杰夫说的。我眼睛是闭着的。“你挑错挑战项目啦,杰森,”蓓西说,“这可比那个蛇好多啦!”
每过一分钟,芭芭拉都会喊出来,没被埋在沙子里的人则加油打气。我听而不闻,把心思全放在身上的感觉,像发烧,或在子宫里。我开始想米亚,想那些快活时光,那些我仍然喜欢回想的时光。去年有一次我们念SAT的词汇,念那些同义词和反义词。当时大伙儿正在吃午餐,而瑞斯和丹恩又开始搞怪,乱编乐团的名称。他们两人都没什么音乐才能,不过老说要组个乐团,主要因为可以取一个好笑的名字。他们取了一个又一个名字———我记得有“肉食自助餐厅”,还有“坏屁股鞋”。
他们取到“尿尿屋”时,米亚看看我说,“这张桌上的成熟度还真是付之阙如。”丹恩说:“付之阙如是什么?”米亚和我像是计划好了一样,异口同声说:“不足。”然后我们互望一眼,狂笑起来,好像只有我们自己在场一样。
瑞斯和丹恩立刻瞪起我们。“怎么啦,”瑞斯说,“这是什么了不起的文字秘密吗?”
“是呀,”米亚说,“是个秘密。”她靠向我,把嘴唇凑到我耳朵上。“稀少。”她轻声说。我可以感觉到她的气吐在我脖子上,我微笑着,像是她告诉我全世界最棒的秘密一样。然后我朝她靠过去,嘴唇几乎碰到她的皮肤,我也可以感觉到她的头发轻抚我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