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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沉忽然抬头,目色湛亮:“哎呀,语仙子也出来随意走走么?”
语林徽从后方走了过来,淡道:“昨夜我们将蛊雕斩杀,又将洞穴中的车碗草尽数拔去,村民们的幻觉已经消失。可是村子上方的结界还在,还有这幅画。”她将画展开,神色凝重:“画中的生魂却有增无减。”
孟时歇凑到画跟前,惊讶出声:“呀,这个新郎官好眼熟。”
阚自珍狐疑:“眼熟?”
孟时歇点头:“嗯,我好像在哪里见过。”
隐沉挤到两人中间,非常自然的接口:“你在哪里见过?”
孟时歇往旁边移了移,小声道:“昨夜见过,他明日就要娶亲了。”
隐沉抬眼,笑容灿烂:“王公子家住何处?”
孟时歇红了脸:“前街。”
隐沉慢悠悠的打头走了:“如此甚好,今夜养好精神,明日去会会王公子。”
我在发簪中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当真为他们的智商捉急!
隐沉拍了拍簪子:“莫急,莫急。”
我歪嘴,不急才怪!
作者有话要说:
☆、他的执念
回到客栈,所有人都炯炯有神的望向孟时歇。
孟时歇往角落里躲了躲,低头小声道:“你们莫要如此瞧着奴家,奴家害怕。”跟着,一双眼波光盈盈地瞧着阚自珍。
阚自珍轻咳一声:“莫怕,我在!”
隐沉斜斜地靠在椅子上,懒散地开口:“说吧,你的来历。”
孟时歇低着头,好半响才开口:“奴家奴家是另外一个时歇,自千年前便一直存在的意识。只是奴家意识太过弱小,一直不能自主身体。刚巧前几日,遇到了那个公子,他说他可以帮助奴家。”
气氛陡然一紧!
我在心里暗暗恨道,这个时不时抖一下,讲话总是奴家长奴家短的女子,绝对不可能是我!
隐沉甩了甩手臂:“你玩儿我呢?”
孟时歇默了一下,又道:“奴家不敢,只是刚醒来之时意识有些混乱,所以认不得师兄,方才才理清了思绪。”
我再次流汗,在发簪中怒道:“师兄是我的!”
隐沉拿拇指抚了抚发簪,安抚我。又指着阚自珍道:“既然记得,那你可心悦他?”
孟时歇脸颊微红,羞涩的抬起眼角瞥了眼阚自珍,点头:“欢喜!”
我“嘎”了一声,真想将她掐死。
记得一切还欢喜,这是有多喜欢被虐呀!
隐沉一双桃花眼危险地将孟时歇扫了一遍:“时歇恋我如痴如狂,已嫁我为妇,你现在用着她的身子,要晓得什么叫做妇道。“顿了一下,又勾唇一笑:“哦,你定然也晓得时歇曾将上清派的弟子杀了一两个吧。”
孟时歇可怜兮兮抬起头:“那不是我杀的。”
隐沉笑嘻嘻:“上清派的无恒老头儿,可是恨不得撸了时歇的小命哟,你这样爱恋上清派首席弟子真的好吗?”
孟时歇眨眨眼睛哭了。
阚自珍看着她,温和一笑,宽慰道:“莫哭,一切交给我。”
孟时歇破涕为笑,点头:“嗯。”
一直未开口的语林徽,微微眯了眯眸子,冷冷淡淡:“阚师兄莫不是忘记了,家父同无崖子尊上已为我两定下婚约,十五日之后便是咱们的双休大典。”
孟时歇傻了,瞪大了一双眼睛控诉:“不我不相信。”
语林徽嘴角勾起轻薄的笑意,漆黑的眸中唯有冷漠,只偏过头问阚自珍:“对不对?”
孟时歇抖着唇,眼睛也一瞬不转盯着阚自珍看:“是不是?”
阚自珍似是叹了口气,看着孟时歇,闭眼点头:“是!”
孟时歇眼中的泪落下,滴滴砸在地上。
此情此景,不免让我唏嘘。
想当年我也如此被虐的,萱绯这磨人的妖精,还真是喜欢虐人。
隐沉撩起眼皮,皱眉,抬起衣袖似是想替她擦泪,又有些纠结。最后一拍桌子,怒道:“他娘的,你再用时歇的身子哭哭啼啼的,老子一巴掌拍死你!”
孟时歇将眼一闭,哽咽:“你拍死我,你师妹的身子谁养着?”
隐沉收回手,从袖中摸出一条锦帕:“将眼泪擦一擦,看着老子心疼。”
蒙时歇不理他,径自将目光落在阚自珍身上:“你当真要娶她?”
阚自珍静默,半响才坚定地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