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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被他看得毛毛的,忍不住又哭了,“你、你……不是不要我了?”
“是有点不想要,”他老实说,“可我放不开。”
“为什么?”
“我太爱那个笨女孩了,爱得心痛……虽然,她的眼光从来没放在我身上过,她只看得到某人……”
“可我已经……”她想趁此机会说出心底真正的感受。
但他却一把搂住她,急切的问:“那你老实说,当你感到害怕的时候,第一个想到的人是谁?”
“你。”她回忆起修哥对她表白的那个晚上。
“当你想被人亲吻的时候,第一个想到的是谁?”
“是你。”她的小脸立刻泛红,想到的不只是亲吻,还有许多乱七八糟的亲密行为。
“当你碰到困难,想找人倾诉时,第一个想到的又是谁?”
“还是你……”她没把话说完,但看他的眼神像是恍然大悟般。
“那就对了,这样你不叫做爱我叫什么?”他也是想了好久好久,再加上唐宇庆替他点通一些事,他终于茅塞顿开,
“那修……他呢?”看他的脸色又要变了,她还是以代名词称呼薄聿修就好。
“那算是一种迷恋吧!”
“我已经不迷恋他了。”她信誓旦旦的告诉他。
当她一想到自己可能从此就要失去彭肇辉的刹那,她才想通,她舍不下他啊!
“所以,如果我现在要求你作出最后的选择,你说你现在最想嫁谁?”他看到她小脸上疑迷的神采,而那神采是他熟悉的──就是他惯常看她的眼神,是以,他大胆的问:“是我还是他?”
她连想都没多想,“你。”
“砰砰砰!”婉婉的妈虽然很高兴他俩终于有情人终成眷属,但仍忍不住上楼来催人,“吉时就要到了,快点准备上礼车啊!”
然而,他俩已经一个礼拜没有相亲相爱,如今好不容易解开多年的心结,当然不会放弃机会,赶紧在房内翻云覆雨。
“砰砰砰!”这回换她哥来催人,“喂~~你们也差不多一点,礼车要开了啦!”
但他俩还是继续做爱做的事……
“你们究竟是谈完了没?!”最后,她母亲实在按捺不住,一脚踢开房门,霎时被眼前的香艳画面给吓着,“啊~~你们先继续、继续……”
看来她得赶紧编个故事,让开礼车的司机不会因等得不耐烦而走人,但她转念一想,不对啊!她女儿还没正式嫁出去,那臭小子就这么欺负她女儿,简直是太过分了!
她扯开嗓门道:“你们两个给我差不多一点,还不滚下床上礼车!”
可恶!吉时都误了说。
眼看小俩口终于衣衫整齐的上了礼车,她才终于放下心,告诉自己,算了,现在都什么时代了,还理什么吉时,任何时候只要那小俩口开心,都是吉时啦!
尾声
直到两人被送入洞房,婉婉才找到机会说出心底的疑惑。
“辉哥,”她从善如流的改了称呼,“为什么你总说你爱了我快二十年?难道你从我一出生就爱上我了吗?”
不会吧?难道他有恋童癖?
彭肇辉一听到她这样问,当下俊颜一红,赶紧顾左右而言他,“那只是一种说法,快!春宵一刻值千金,我们来做吧!”
于是,两个相爱的人便开始做起旖旎的纠缠,让整间新房里充斥着爱的氛围──
“辉哥……别、别碰那边……”
“哪边?这里吗?”他从她胸前一直膜拜到双腿间,“还是这里?或是这里?”
“不要……要……”她呢喃着。
他则是很听话的依她的指示对她上下其手,丝毫不肯放过她……
直到夜深人静,婉婉早已陷入甜甜的梦乡,彭肇辉才爱恋的轻抚着她柔嫩的粉颊,“没错,我就是从你很小时,就被迫要你对我负责了啊!”
他的思绪不禁回到他刚要上小学一年级的那个暑假,他们两家一起出外旅游──
还未满足岁的婉婉因尿布湿透而哭闹不止,恰巧两家的父母外出购物,只剩下他和唐宇庆两个大男孩。
“喂──你妹在哭。”他要唐宇庆去哄哄。
可唐宇庆却抵死下从,“拜托!她是要换尿布耶!我才不干。”
彭肇辉忍不住提醒他,“这样很吵耶!再说,她是你妹,你不帮她谁帮?”难不成要他去帮她换尿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