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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後话,这里暂且不提。
“怜弟是在想是谁告诉我你在这里吗?”本是闲聊,景卿却突然将话锋一转,试探著问道。
“呃?景兄可真是我肚里的蛔虫哪。”莫怜先是一惊,脸微红了一下,只好拿这打趣的话掩饰自己的尴尬。
“其实,既然我是从莫家堡过来的,这告诉我的人自然便是莫家堡堡主莫彦了。”景卿心里又补充了一句,不过,我自己也探到了你的行踪就是了。
“啊!这样啊!”不知为何,当听到景卿如此说,莫怜心中一阵轻松。
在莫怜的意识中,莫彦是这世上唯一一个自己可以毫无戒备地去依靠相信的人,即使对方是他一切痛苦的根源。
景卿被莫怜这瞬间放松下来的神情轻轻地刺痛了一下,淡笑回应的面孔下是坚定而疯狂的信念,总有一天你会只为我而开心,只为我而难过!为此,我会不计一切後果,不折手段!
“怜弟,我一直好奇你与那莫堡主的关系,你们真的只是拥有同一个姓而已吗?我总觉得你们最起码是同一个宗族的堂兄弟。”虽然一直怀疑二人的关系,景卿却偏偏挑这个时候试探莫怜。
“啊!这个,我们只是同姓而已。”莫怜心虚地笑笑,即使被景卿撞破了与莫彦的情事,但是二人的血缘关系,莫怜无论如何也不敢告诉他。兄弟相奸的罪名,他舍不得让莫彦背负。
景卿倒也不追问。
与此同时,像是感应到莫怜心情般的莫彦却在疾驰的马上,阴测测地笑著:“呵呵~~~莫怜,我为你带去的礼物希望你能满意。至於那二皇子今後的安排,便由我接手吧!”
对於莫怜,他从没把自己的信任交付与他过。
第十七折 秘籍被盗君发难
所谓暴风雨,便是一阵接著一阵地吹刮,直至将人耍弄得精力憔悴疲於应付。
才因为绸缎供给被断一事而将二人本就岌岌可危的关系拉开长长的裂缝,不过几日,莫彦存放在密库里的半本《情有误》便在未被任何人发现的情况下被盗。
这个事件好似刻意要验证最近这段时间的那个关於莫怜的传闻。
在排查除了莫怜之外,堡里会否出现内鬼後,莫彦狠狠扫下密库的案桌上的一切物品,怨恨大叫:“莫怜,即使要偷盗这本书,你也做得如此显眼,生怕别人不知道!你真是让我敬佩不已啊!而你,又一次地背叛了我哪!”
这怨恨的话语中满含著无法排解的被背叛的心痛。
此时的莫怜首先想到的嫌疑人,却是不久前与之相认的水儿。
重逢至今的十多日来,莫怜第一次主动找上了水儿。
在水儿住著的院子里见到匆匆归来的水儿,莫怜几步上前便将人拦了下来。
“这几日不见水儿你过来我的院子坐坐,不知水儿最近在忙些什麽呀?”将身子挡在水儿面前,莫怜似笑非笑地开口相问,那眼里却是十足慑人的寒意。
“呃,最近发觉这西府风景宜人,就到处逛逛。这几天没找师兄你,真是抱歉哈!”在他人面前何时都能够八面玲珑、巧言善辩,一到这莫怜面前,水儿却变得口拙起来。
“哼!看水儿你脸色不是怎麽好呢。是去见了老夫人了吗?”虽是问话,莫怜却给了肯定的语气。
“我……”水儿惊恐地瞪大眼睛望向莫怜,心中惊惶不已,师兄他,他是怎麽知道的?难道、难道他……
一想到那种可能,水儿的身体便止不住地颤抖。
满意地看到水儿的反应,莫怜一把掐住她的下颚往上掰,无力也无心反抗的水儿被轻易地提了起来,异常难受的她只得紧紧拽住莫怜的袖子,扑腾著双脚,眼泛泪花地求饶著:“咳咳~~~师兄…师兄…你、你快放开我!我、我要透、透不过气来了。”
这虚弱的表现并非造假,莫怜眉头微微一皱,手上的力道也放轻了。
“那个女人,又虐待你了?”细细端详了水儿一番,莫怜迟疑地开口问道。
“哼!你明明知道,又何必多此一问?猫哭耗子假慈悲!”水儿把目光一撇,赌气著回答。
才把目光撇开便看到院门口那道熟悉的身影,水儿心生一计,轻轻地放开手,假意地往自己袖中伸去。
心知水儿定不会乖乖任自己摆布,莫怜一直便戒备著她,现在发觉她这举动,出自本能地,他一甩手,狠狠地将她甩到了地上。
半是假装半是真实的哀伤悲痛从水儿脸上显现出来,水儿手按著胸口不断地咳嗽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