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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下见真章!”说罢,舞动锈剑,一轮急攻,袭向那白衣人。那白衣人足尖点地,仅仅是走了几步,倒是化解了郭焱暮的所有的杀招。那白衣人冷哼一声,话中似是不屑,道:“昔日剑宗大弟子水准只有这般了么?端的可笑可怜,可悲可叹!”郭焱暮大喝:“住口!我先撕烂你这张嘴,瞧你如何再说出此等狂妄之语!”说罢,急舞锈剑,只见剑影重重,包围住那白衣人周身!那白衣人闭上双眼,依旧很轻松地道:“来得好!这招‘华光渐然’果然不错!只可惜……只可惜确有一点不足,也同样造就了此招一招即破!”说罢,一招劈空掌袭去,实实打在郭焱暮的胸口之上。郭焱暮受此巨创,剑招顿时不攻自破。郭焱暮喘息道:“为何?为何你能破此招?此招乃是‘川隙剑法’当中的最大杀招!”那白衣人道:“在你来此之前,此招确实破无可破,只可惜呀……此招最大的破绽便在于只攻不守,虽是‘川隙剑法’中的最强杀招,却也是最最危险的招数!正如适才,我只要无视这包围我周身的剑影,好生打中你,此招自然也就破了!”郭焱暮似有不甘,愤恨道:“败于你手,端的也不算冤枉,你杀了我吧!”那白衣人淡淡道:“我此行只为暗中观察这个孩子对于各种考验的反应,在他遇到最大的考验之前,我万万不能让他死去!”郭焱暮瞪大眼睛,道:“你在胡闹么!这么点大的孩子,你便想要让他行此冒险之事,你这不是存心让他死么!”白衣人轻叹一口气,道:“他若过不了,我便用尽法子将他救了便是,但从此以后,我不会让他踏足武学,随他去做个普通人好了。”郭焱暮道:“没想到……我看这孩子八成是活不成的,你还不如让我食之得了……我……我已有三天未进食了,端的饿得要死!”那白衣人道:“前面有只刚死的雪豹,是这孩子杀死的,你尽管去食用吧,够你吃几天的!”郭焱暮大吃一惊,道:“天山雪豹非一般野兽,就凭这孩子也能杀死?况且他手上可未带任何兵刃呀!”白衣人道:“他着实不凡,所以我想赌一赌……赌他能够通过那最大的考验!”郭焱暮道:“你能肯定那孩子的内功火候足够么?”白衣人道:“我觉得他的内功火候足矣!”郭焱暮抱拳道:“好!这个孩子,我便不动他,此次相会,便是后会无期了!”说罢,拖着身子离去。才走了几步,复又回来,道:“但问一事。”白衣人仰天道:“是你那孩儿——郭暮云吧。”郭焱暮点头道:“不错,且不知他如今可好?”白衣人道:“在剑宗生活地很好,武功也是相当不错,端的有你当年水准。”郭焱暮笑道:“那就好,那就好。”说罢,离去了。
待得郭焱暮走远,那白衣人轻轻抱起昏迷的朴朔,找了个山洞,找来些许树枝,用打火石好不容易燃着了,于是离去了。
天蒙蒙亮,外面起了浓浓的雾。此时,洞穴中那火苗渐渐变小,朴朔也缓缓转醒。他坐起来,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脸蛋,道:“我没被杀死,这是怎么回事。”他随即环顾四周,道:“也不见那位吃人大叔……莫非是他救我的?”朴朔随即摇摇头,忖道:“那位吃人大叔连同门是兄弟们都吃了下去,有岂会放过我这个与他素无瓜葛的人呢?”朴朔想不出一个合理的解释,随即便不去想了,集中精力运起小周天回转心法,舒血活脉。
端木清荷等到现在,还不见朴朔回来,心中着实难受不已,心道:“公子莫不是……莫不是……”想到此,泪水便如决堤一般涌出,那颗心犹如破裂一般,让她觉得身子有如被人撕裂的痛楚。
过了几个时辰,洞穴外的雾气慢慢散去,然朴朔这次毫无干扰地治愈身上的伤口,确也似才来偏峰那样。他一下站起来,脚步轻盈,神采奕奕,端的与之前的样子大相径庭。他缓步走出山洞,道:“据尹师父这般说,那阿修罗花应该在不远之处了。”朴朔看天色也知道已然对端木清荷失约了,心中不免有些急躁,只想快些采到阿修罗花,带回去给端木清荷赔罪。而这急躁的心情却真的让朴朔命悬一线!
朴朔足下生风,施展轻功,很快便到了一处平地。此处的岩石之中,长着紫红色的花朵,开的是如此妖艳。朴朔疾走几步,来到一朵阿修罗花面前。沁人的花香传来,朴朔顿觉飘飘然。才一会,朴朔强聚心神,全力施展玄清诀。“糟糕!这花香为何……”朴朔话未说完,便捂着头在地上翻滚。阿修罗花之所以被称为阿修罗花,正是因为此花的香味可以迷惑心神,让人无法自制,从而或许做出伤天害理之事。而这花香虽是可恶的很,却能够考验天山派的弟子修习独门内功——玄清诀的好方法。玄清诀不仅能强身健体,抵御外界对自身的伤害,更加重要的便是可以让人心神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