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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冷漠,却不是冷血。她可以无情的不管任何一个可怜人,但她永远无法漠视自己在乎的人。为什么以她淡然、冷漠的性子却要参加武林大会,却要弄出这么多不符合她性子的事?因为那是玉儿所希望的生活。经历了一世,她这世竟到现在都没能找到活的目标。活着要干什么,能干什么?就是这样,她下意识的抢着别人活下去的目标,帮别人完成希望。所以,对于她来说,帮玉儿即是帮自己,让自己有个不死的理由。
其实,一切的出发点都是她自己。她不是伟人,没什么兴趣创造丰功伟绩;她很自私,有着人类脱离不了的丑陋;她不是神眷顾的孩子,她只是比别人多了一项,连活的理由都找不到的做人之悲哀。
夜,初冬日夜温差很大,日炎夜凉,寒风袭来,是一脸撕扯皮肤的冷意。
“他们到客栈了。”月儿突蹙眉,神情有些不悦。
危淤倾倒是一笑,“正好,晏欷与玉儿都不在。”
两人从房间走到厅堂便见得七八人围于一桌前,桌椅上坐着一名妇女与一名二十五以上的青年。
那青年和妇女一见月儿便摆出高傲与不屑的神情,并出言侮辱:“不愧是贱婢所生的野种,竟做了下贱的丫鬟,丢尽我们宁家脸!”
危淤倾轻笑,拿掉脸上面纱,优雅而坐,“月儿,不喝茶。”声音清脆,不过分甜腻,也不过分睿智,恰当好处的演绎着自己好好小姐的角色。
第1卷 第九章 晨家兄妹
月儿也是一笑,丝毫不理会宁府人的故意刁难,问小二要了壶水,再拿出随身携带的碎芝麻,倒入壶中,反复冲淡几次,再将几粒红糖丢入,轻轻搅拌,这才盖上盖子,为危淤倾到上。
她做时整套动作行云流水,面上带笑,气质更是优雅从容,再加容貌本就美,不由让在场人都看得痴了。
危淤倾举杯,轻抿,当即皱眉,不悦吐出两字:“淡了。”
月儿一扫眉,不理她,“初冬晚上很凉,红糖上火。”
这时那青年与妇女也回过了神,站于月儿面前,摆出高傲,“贱人,是不是你杀了老爷?!”
月儿凝神,却是毫不理会,转身伴于危淤倾身旁,脸上仍有笑,只是带着浓郁的寒意。
见她不反抗,那两人更是得意,对着月儿不屑指指点点:“果然,如那个下贱的婢女一样,你该不会也见是男人就爬人床吧!”
“呵呵……”危淤倾轻摇头,修长手指拨弄茶杯,扯出一个邪魅嗤笑,“名字借你用。”悠闲坐着,惹怒月儿的下场,她很期待。
她的话让月儿唇角的冰冷化去,变得温柔,似清水。“他们不配。”
这话极轻,但再轻不是傻子都能听出什么意思,青年脸色瞬间铁青,妇女则如犬吠般大吼大叫,“你个贱人,造反了吗?!”
月儿笑,转身上前一步,温柔不再,留下的是冷漠与冻结的心灵。扬手,对着那名妇女,“啪”一个耳光抽响!
妇女震惊,脸部扭曲,不可思议的盯着面前之人,怒吼:“你干什么?贱人!”
月儿再一扬眉,扯出微笑,却是又抬手,一个巴掌无情落下。“可以再叫几声。”话语冰冷,不似平时的温柔似水。
“你个……”看向月儿冷漠似冰的神情,妇女突然哑口,从未想过当初被宁家遗弃的贱人之女如今会如此大胆,这真是那个卑贱下人的女儿?
“找死吗?”见妇女被打那青年怎会坐以待毙,当即大喝一声便拔剑上前。
危淤倾舔舔唇,不悦皱眉,一个闪身便到了月儿之前,将手中茶杯抛出,狠狠砸在了那青年的长剑上。内力尽出,掀起一阵尘雾,也同时逼得青年急退两步。
待对方稳住了身子,她已回到凳上,皱眉不悦道:“你赔。”
月儿看着无奈,走到桌边拿起一个空杯,为她倒上水。
青年却好似震撼,看看手中长剑再看向危淤倾,不敢贸然上前。
“宁府的家产我不要,玉也同样,你们可以走了,再呆这里,小姐喝茶的兴子会被你们扫完!”好吧,其实最后一句才是重点……
妇女青年虽气愤,但他们的目的本就是家产,现在目的已达成,对方更有一位高手坐镇,耀武扬威没了气势,狠狠看月儿一眼也就只得作罢走人。
待宁府人走的一个不剩,危淤倾眯眼,神情淡漠,与月儿并不打算回房,反而亲手为月儿倒上一杯水,悠闲而坐。
“公子,躲了这么久,不嫌累吗?”她低头微勾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