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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大门派的人自然知道没有这么简单,可是还是那句话,被各个击破还是全力拼一次……兔子急了尚且咬人呢!
十五年后的秋后算账,这秋来得比较晚,可这十五年的提心吊胆终归是落到了实处,不过拼一次,生死无憾。
生死无憾!
……
白迟看完手上纸信,在手中一搓,小纸条变成了灰烬。把另一个纸包贴身放在怀里,想了想又拿出来,在身上衣服上牵牵扯扯,最后转身一个甜笑,趁雾花花走神时撕了他的衣服,仔细包好塞进鞋子里。
雾花花拉着破烂的衣服翻白眼,好气又好笑:“你还真和他们玩啊?拿软筋散骗你说是糖,要你放进白垒茶里,亏他们想得出。”
“是啊!”白迟认可的点头,和他站在同一条战线上:“他们也不考察清楚……我爹从不喝糖水。”
“谁管你喝不喝糖,要一个白痴做这种事本身就荒唐。”雾花花又笑骂一句,突然语气一转,凑过去极为八卦的问:“你爹真不喝糖水啊!”
那白花花的肉哦,白迟鸡皮疙瘩满身,一脚踹开他。雾花花从善入流,倒在地上,盘膝仰望他:“他们这样做并不是真的认为你能毒到他,只是为了打击白垒……儿子下毒害自己,是人都会失了常态。”
白迟点头表示理解,随即睁着圆圆的眼睛,极为天真可爱的道:“爹不是人……他是爹。”
雾花花侧头想了想,同意了前半部分,再想了想,又不得不同意了后半部分。
“喂,你不会真想做吧!”连忙叫住起身准备出去的人。他要是做了,不会正中白垒下怀吧,完美的杀人借口啊!
白迟停住步子,回头嘻嘻笑道:“如果我成功了呢!”
既然有机会,就要抓住,他真的厌恶了这样不明不白的处境,而且最让他惶恐的是,不过三天没见,他就好想好想那个人。再不做什么,他就快疯了!
何况就像他说的,白垒不是人,他就是个变异物种。他有很强烈的直觉,即使他真的把毒端过去,白垒也不会怎么着他,这个直觉毫无缘由却来得如此凶猛,赌一把又何妨。
在时机到来时,狠狠的掐住它的喉咙,想成功,除了发觉时机的敏锐,还需要敢下手的决心。
雾花花愣住了,他从没想过白迟成功了会怎么样,他从小接触的概念就是关于白垒的强,就是全天下联手,他也从没想过能打倒白垒,这个观念几乎根深蒂固。
“我会帮你。”深吸了口气,安抚住狂跳的心脏,雾花花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开口:“但是我能做的恐怕不多。”
白迟上上下下打量他,捂嘴偷笑:“留着你的……有肉之躯吧!”
一个轻盈的转身,白迟推开密室的门,蹦蹦跳跳的跑出去:“想容想容,我要吃鸡腿。”
“想容,小白今天弄脏了我的衣服哦,很讨厌,把它送出去,不要它了。”
“想容,我突然想喝家里的菊花茶,你去给我摘好不好……你去嘛,别人我不放心,我只要前院的菊花,不要□的,想容……”
听着远去的声音,雾花花心中柔软,那个小孩很自私,而且能忍,坏是坏一点,狠也狠了一点,可终归还是个人,有几分善良心思,这就够了。
娘啊,奶奶啊,花花……花花终于学会知足常乐了……呜……我最喜欢的一件衣服啊……白迟你个败家子!
第三十三章 伤舔舔就好
知道一个正值壮年的人禁欲十四年后如何吗?看我的眼泪,555,我阉了你阉了你……
爹,别来了啦……咳咳,你说要……舔舔……那你还是继续吧……我死了……
——白迟
这天气是越见冷了,院子里这三天人流络绎不绝,到第四天陡然安静下来,莫说来串门了,人人都是能离多远离多远。
白垒边进门边听着白南的汇报,听完只淡淡道一句把登门的名单都留好,对于白迟这几天的所作所为反而只一笑而过。
命得人准备水洗漱,洗净三天的晦气,白垒一身清爽,悄无声息的站在白迟床前,看到他眼底的暗影,折扇掩嘴,笑得像偷腥的猫。
旋即不知想到什么,他眼神稍稍有些悠远,只瞬间就拉了回来,看着白迟的目光柔和:“白痴……”轻浅到极致的声音,好似只是含在口中,将吐未吐。
白迟睁开眼看到的就是放大的脸,虽然为那幽黑深邃的眸子心漏跳了半帕,他依然强悍的压下瞬间的犹豫,手快速在枕下一摸,匕首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