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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场就要杨某人好看!
“哈哈哈哈!”杨峻一个虎步跳开,枪收背后,人枪一体,赞道:“侄儿好枪法,这岳家枪在侄儿手中,他日必然青出于蓝!岳大哥有子如此,当足自傲!岳家军后继有人了!”
说话间不再理会岳雷,就要放枪。
“呼!——”
厅中忽然破空声大起,杀意陡涨,一朵斗大枪花在厅中绽放。
“杨叔叔是说侄儿今日枪法还未大成,便须指教,枪法难道是吃饭涨的么?”岳雷至此,微微见汗,却还气不粗喘,枪尖指定杨峻一凝,只有些微颤动。
杨峻微叹:岳雷还未做到人枪一体,身、手、意不能融入枪中,倒也的确需要些火候,只是年岁未到,这话也没错,有时候枪法就是随吃饭涨的,但看他眼下神态,起初的嚣张已经少了许多,大约应该以真心求教的成份居多,自己也不该推卸责任。
“好!如此,老杨叔就不客气了!侄儿小心些!”杨峻豪气勃发,铁枪如贴在手心一般从枪架上跳出。
“杨叔不可留手!”岳雷大喜。
杨峻却是步法在先,一步跨出丈把远,铁枪头部如无中生中般出现在岳雷眼前。
“当!——”
岳雷大骇,还好双手齐上,及时挡住这横扫的一枪。
杨峻哈哈大笑中,“荡”字决发挥到淋漓尽致,枪影如林,紧紧把岳雷裹在其中,当当声大作,岳雷全无反击之力,尽全力招架,青筋暴起,手中铁枪如被打铁一般反复砸个不休。
此时杨府门外,马蹄声大作,数骑不顾临安城中不得骤驰的规矩,如飞而至。
………【第五十七章 岳门家风,精忠儿郎!】………
“啪!”
一根白蜡杆硬生生插入两枪之间,正击在两枪撞的点上,借力打力,将两枪头部压得同时着地,杨峻和岳雷分别跳开,那白蜡杆头部也撞得裂了。
“岳大哥!”杨峻随手把枪抛出,恰插在枪架的木孔内,回头拱手作礼。
岳飞袖手微微点头,却转过去满面怒容:“孽障!还不跪下跟你杨叔叔叩头赔罪!”
身后的岳飞、岳霖等四兄弟都惕然悚惧。
岳飞在家中威信素著,在家一日,便治家如治军,除了帐下几位先生偶尔在家里稍和气些,几兄弟便最盼望临安城中文人常到家中作客了。若有诗书唱和,岳飞一样的投壶设乐,洵然欢洽,浑不似万军统帅。除此外,岳家门风素严,像这般需要严辞喝责的时候并不多见,平日里摆摆脸色,或者冷哼一声,几兄弟都能立即听命改错。
眼下这等气急,怒发于色的情况,几兄弟都已经多年未见了。
岳雷情形不妙。
扑嗵一声,岳雷跪倒地面,不敢妄动。
“大哥,咱叔侄俩切磋切磋枪法,哪里值得叩头,大哥不必这般,老秦哪,给岳爷和公子们上茶来!”杨峻忙当起了和事佬,岳飞在军中,除了接到班师诏以外,当真是泰山崩于前而不改色,要这般动容也颇不容易,杨峻哪能不知事态严重。
“杨兄弟莫惯坏了这小东西!真真给岳家丢脸!若不教训,日后必成祸患!”岳飞不依不饶,提过白蜡杆,重重抽在岳雷背上,杆头上顿时裂开:“连话也不会说么?!向杨叔叔赔罪!”
岳雷被这一击抽得脸上变色,忙道:“杨叔叔,侄儿知错了,求叔叔恕罪!”
杨峻心一软:“大哥,看兄弟面上,寄下侄儿这次,容他异日上阵立功补过!”
就势一扶,让岳飞坐到椅中,一名美婢轻轻奉上茶来,岳飞不好拒却,伸手接了。
杨峻正示意岳云去扶岳雷,却被岳飞喝住:“跪着!”
岳云收手,岳雷又规规矩矩跪了下去。
“岳家儿郎,所学何为,一身本事,均为报效国家!为父虽然长年征战,对你兄弟少了教训,你们的母亲须曾教过!岳家人若是只逞一勇之力的匹夫,哪里能够成就有用之才!方当国难,汝辈长成,必有用于国家,岂可作意气之争!亏得是在杨叔叔这里,若是在别家闯祸,我岳府有几条命够陪你杀头!”
岳飞说话间气愤难平,手中茶杯与盖子碰得叮噹作响,几兄弟垂首听训,才知道为何父亲如此发作。
杨峻听出了端倪,悄悄瞪了门口的秦榉一眼。
刚才岳飞怒冲冲进屋,哪有时间细看,多半是老秦在门口告了岳雷一状,让岳飞知道岳雷斩断了杨府的门闩,才会如火上浇油。
“父亲